男人重复一句,而后牵起她的手,将她往回带。
    既然是故意放走的,那也没有追的意义了。
    柳蔚任凭他拉着,走了两步,终于还是承认了:“是我故意放了他们。”
    容棱没做声。
    柳蔚只好解释:“我在那女的身上放了样东西,无论她躲到哪儿,珍珠都会找出她。”
    容棱看了她一眼:“你怀疑什么?”
    柳蔚道:“我跟那个死掉的男子jiāo过手,在白心的房间,当时你的两位师妹也在,她们要找的是一枚玉佩,我想,那个男子的目的也是那枚玉佩,但他已经死了,我无法追问,若要查下去,就得从他的同伴着手,我只是好奇,那是枚什么玉佩,又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得到?”
    ……
    “是地图。”
    青州府衙厢房内,芳鹊与玉染缩在角落里,两人怯生生的望了对面的师兄一眼,又赶紧垂下头,规规矩矩的回答:“至少师父是说,那枚玉佩,与什么地图有关。”
    容棱端着手边的清茶,晃了晃茶杯,随意的抬了下眉。
    芳鹊被吓到了,哆哆嗦嗦的握着玉染的手,艰难的道:“我真的只知道这个,师兄,你知道师父神秘兮兮的,不会什么都告诉我们,要不你问问亚石,我记得师父派我们出来前,单独叫过亚石,两人在房间里偷摸着说了一个时辰的小话呢。”
    第1025章 你二人,似乎很投缘?
    容棱问:“亚石?”
    “是师父带回来的。”玉染赶紧知无不言:“师父说是在乡间行医时救的一个病人,治好后对方要报答他,他就把人带回来了,亚石有功夫底子,但他说他受伤后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亚石这个名字是师父给他取的,师父想收他为徒,当咱们小师弟,他没同意,只说当仆人,他对师父唯命是从,这次不是他第一次同我们出来办事,师父很信任他,很多事都会托付给他。”
    容棱“嗯”了声,又看向芳鹊,问:“你喜欢对联?”
    芳鹊心里一咯噔,脸立刻就白了!
    柳蔚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容棱出来,容棱还是那个容棱,面无表情,冷冷清清,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牵起柳蔚的手,把她往院子外面带。
    柳蔚有点不放心,扭头朝屋内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当即就把她看愣了。
    芳鹊与玉染是互相搀扶着出来的,两人脸上都有伤,鼻青脸肿的,走路的时候,芳鹊明显还有点驼背。
    柳蔚心惊,问容棱:“你打她们了?”
    容棱语气平常:“考校武艺。”随后又道:“师兄的职责。”
    柳蔚目瞪口呆:“你就是打她们了,她们都受伤了!”
    容棱却道:“死不了。”
    柳蔚觉得这个男人,真的真的,很残忍啊!
    从芳鹊玉染这儿出来,容棱与柳蔚便被司马西叫住,司马西要和容棱说事。
    柳蔚说要与风叔jiāo代两句,一会儿去找他们。
    其实她是怕芳鹊玉染脸上留疤,想叫风叔回驿馆,帮她带两瓶金疮yào过来。
    柳陌以昨晚没跟着大部队一起行动,他被付子辰赶回驿馆休息了,但今个儿一早,他又跑来了,说要看看纪冰有没有受伤。
    柳蔚还没跟母亲说纪奉的事,因此没敢让他去房间找纪冰,只叫人把纪冰喊出来,让他们在院子里见面。
    柳陌以这会儿正围着纪冰问东问西,还给纪冰带了很多零嘴,风叔和他一起来的,但这会儿却不知去哪儿了。
    柳蔚找了半天没找到,捉摸着还是让其他人跑一趟吧,就见远处的院子拱门那儿,风叔正神不守舍的走进来。
    柳蔚唤了一声:“风叔。”
    张风看到柳蔚,脸色变了变,忙迎上来,张了张嘴,又yu言又止。
    “风叔,有何事吗?”柳蔚问道。
    风叔表情很白,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又看了看柳蔚,半晌,握了握拳,猛地抬头,道:“小姐,求您饶命。”
    柳蔚一愣:“嗯?”
    张风昨日很多事都没参与,今日也是陪着柳陌以过来的,他今天一到衙门,就听衙役们在闲聊,说什么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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