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为罪人重获新生’的秘术,只是经过时代变迁,文明发展,当初简陋的填补术,变成了改头换貌的整容术,我书柜里有部西域游记,还曾提过,如今西域一些蒙昧小国,依旧保留这类刑罚,只是碍于人道,并未公开,算是秘刑,而关于这种补容之术,那本书也有记载,虽不常用,但的确仍有人精通。”
    柳陌以听明白了,指着木家三兄弟的尸体问:“所以他们为了逃避官府追捕,找了西域大夫,改头换面了?”
    柳蔚点头:“应该是,不过这种大夫,应当不可能出现在中原。”
    “他们去过西域?”付子辰问。
    柳蔚没回答,这三兄弟逃窜几年,天南地北,或许真去过西域也不一定。
    只是好好的五官健全的人,却敢做这种危险至极的手术,柳蔚有些不相信,毕竟在脸上动刀的事,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
    将已经脏了的手套取下来,换了一幅新的,柳蔚又开始具体看三具尸体其他部位。
    “木海,刀伤二十七处,致命伤,零,木天,刀伤十九处,致命伤,零,木地,刀伤三十处,致命伤,同样零。”柳蔚说完,抬头看向司马西:“我记得您说,仵作已断定,三人乃是被乱刀砍死?”
    司马西回头,对外头吩咐:“去叫仵作。”
    仵作很快被带来了,一进来,首先就嗅到那股无法掩饰的臭气,他一个常年与尸体打jiāo道的,按理说应该很适应,但他就是被熏得受不了,当即便不肯进门,站在门外捂住口鼻。
    仵作年纪大了,司马西也没难为他,只是道:“你与大人说说,三位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
    仵作应着,就说:“老朽赶到现场时,根据当时的环境,以及三位死者身上的伤势断定,三位都是被人大力劈砍而死,三人身上皆有多处受伤,满屋都是血,老朽想,哪怕他们体格强健,流了这么多血,也必然会……”
    “你想?”柳蔚打断那仵作的话,问道。
    仵作一愣:“回大人,是老朽根据以往经验……”
    “你的经验?”
    仵作有些气恼:“大人有何高见?”
    柳蔚抬目瞧了眼那仵作,年纪挺大,应该做这行有些时日了,因此也不客气:“你通过血量判定死者死因,那有否可能,他们是先被杀害,凶手再为他们放血,造成失血而亡的假象。”
    老仵作当即道:“杀了人跑都来不及,谁还会如此有空,做这等多余之事?”
    “你怎知多余,却不知凶手故布疑阵,有意混淆视听,若对方就是天xing冷静怎么办?若对方是惯犯,杀的人多了,自有一套本事怎么办?死因都不深究,只含糊破案,青州府有你这样的仵作,不知出过多少桩冤案错案。”
    老仵作被指着鼻子骂,脸顿时涨的通红,一声不吭。
    柳蔚盯着他,指着木海胸前的刀伤,道:“这一刀砍在死者左胸,刀口利落,深可见骨,但你有否发现,这一刀并未伤及死者脾脏,并不足以令人致死。”她又指着木天的尸体:“这位死者胳膊被砍了两刀,伤势很深,把手筋都砍断了,但看血yè流度却不合常理,这说明他是死后被人砍了手筋,死前受伤与死后受伤,如何从伤口及血量上判断结论,你可知晓?”
    老仵作知晓个屁,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听了对方所言,他还是稍稍抬了抬眼,往那尸身上看了一眼,却因太远,看不清明。
    “三人被人下dudu害,du气遍布全身,融入血yè,因此血yè犯臭,你若不信,大可过来再好好看看。”
    老仵作还真有点硬脾气,磨蹭了一下,就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可刚进去两步,那臭气就bi得他求生不得,他索xing憋着气,一股脑冲进去,可才看一眼,顿时吓得两眼一花,双腿发麻。
    “娘呀,脸,脸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三具尸体的脸都被柳蔚划拉成花猫,再给缝补上,因此走近了看,就跟个死布娃娃长了人眼睛,人鼻子,人嘴似的。
    老仵作怵得险些尿了裤子。
    这老仵作是指望不上的,如今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五天,柳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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