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笑。
    人一笑,食yu自佳,他吃完手头的,又拿了一块,送入嘴里。
    今日这盘海棠酥的味道确然好极了。
    ……
    萧贵妃和贤妃本想,今日下午皇帝虽未追究盛姮,但此事一出,定会在皇帝心中成个结,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故而这凡事急不得。
    宫中妃嫔们皆是如此自我安慰着,可谁知,当日晚上,皇帝的御驾便去了华清殿。
    这下,妃嫔们便再也自欺欺人不得了。
    彼时,盛姮已沐完浴,闲坐在贵妃榻上,手持一本书,消磨时光,神情慵懒,如神似仙。
    她正yu翻页,手中书便被人抢了去,那人拿去瞧了一眼,轻笑道:“《论语》?”
    盛姮夺过书,哼道:“听陛下这语气,不晓得的,还以为陛下瞧不起《论语》这书。”
    皇帝坐在贵妃榻上,想要揽盛姮入怀:“先圣至尊的书,朕岂会瞧不起?”
    谁知今夜盛姮竟还使起了小xing子,侧过身子,不让皇帝碰,冷哼道:“那陛下便是瞧不起臣妾。”
    皇帝伴恼道:“今日下午朕未追你责,今夜你竟还同朕闹起小xing子了?”
    盛姮知晓皇帝是故意作恼,身子往里侧得更厉害了,打定主意,今夜就要闹一回小脾气。
    “今日下午是如何一回事,陛下自己心头清楚。”
    皇帝明知故问道:“如何一回事?”
    盛姮见皇帝还装傻,直言道:“今日下午之事,分明就是陛下给臣妾设的局。”
    皇帝还道:“若说是局,那也应当是萧贵妃和贤妃为夺宠爱给你设的,同朕又有何干系?”
    接着,盛姮便道出了其所思所想。
    盛姮也不是真傻子,今日知秋亭前,见无旁人时,便觉不妙,一见亭中那人是温思齐,便更为明了了。
    她同温思齐相视,先是无言,正值无言之际,盛姮便用手在白玉桌上写了一个字“局”。
    温思齐见后,轻颔首,以示知晓。
    盛姮转而,便开始思索此局是何人所设。
    待她想通后,便将计就计,故意与温思齐攀谈,温思齐也极是配合,拿出怀中信,递给了盛姮。
    信递出之际,果真引来了旁人。
    但盛姮却有些失落,因为引出来的并非是设局之人,只是两个可怜的小姑娘。
    萧贵妃虽掌管后宫,但还未有这般大的本事,能将温思齐从宫外传召进来,更无这般大的本事,能让温思齐独自留在知秋亭内。
    能让其入宫的是圣旨,能让其独自一人在知秋亭内等候的,亦是圣旨。
    至于同自己传信的宫人,自然更听圣旨。
    说到底,萧贵妃这小姑娘只不过是颗被人利用的棋子,至于随后坐在椅上,见自己跪着,仍好整以暇品茶的,才是设局之人。
    盛姮向皇帝道出所想之时,怕给温思齐招麻烦,便在其间,隐去了她写字问温思齐是否为局之事。
    道完后,她嘲弄道:“陛下今日下午的戏可看得尽兴?”
    皇帝回敬道:“昭仪今日下午跪得可尽兴?”
    不知怎的,盛姮总觉皇帝此问,带有报复的意味,一时不知,究竟前几日,又如何得罪了他?她明明都那般乖巧懂事了。
    盛姮方才所言句句合情,字字在理,已近实情,但半晌后,皇帝仍旧嘴硬,道:“那你倒说说,朕设此局,所yu何为?”
    盛姮托腮,想了想道:“一来,自然是试探臣妾同温少卿是否真旧情未了,二来嘛……”
    “二来如何?”
    盛姮娇哼道:“二来,是因陛下想讨臣妾的欢心。”
    皇帝挑眉道:“此话怎讲?”
    “陛下您想,正当臣妾被贵妃和贤妃欺负冤枉之际,您就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臣妾眼前,替臣妾解围,还臣妾清白,于臣妾而言,岂非是天大恩情?就算臣妾过往对陛下仍有间隙,此番下来,必将陛下视作大英雄,自此以后,死心塌地爱上陛下,心中再无旁人。”
    皇帝笑而不答,只摸起了盛姮的青丝,便算默认。
    实则还有三来。
    但盛姮不敢道出。
    因为盛姮明白,这三来,不是皇帝的意思,而是老天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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