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千以上的人马,该是专门针对公孙先生的。”
    花荣大吃一惊,他跟着公孙胜去看过几次夜里的sāo扰行动。公孙胜的pào队一般只有百人左右。如果碰到这样的伏军,肯定会是全军覆灭,而且还要赔上扈三娘花了大本钱,才造出来的一流火pào。
    楼船停下来,载有火pào的小船开始向岸边的伏军shè击,不到一刻钟,伏军向答应溃败逃窜了,岸边再不见了任何跑动的迹象,恢复了寂静。
    “大将军,今晚的计划?”公孙胜犹豫了。
    “继续。朝廷以为我们遇到伏击,应该不会再去pào击军营了,更不会猜想到我们会派出马军袭营。”
    “但是,伏军败溃回去,中军大帐就不会立即睡觉啊。”
    “一会儿pào击之后,看没被pào击却最先亮起灯火的,就往那里再打几pào,势必会造成中军大帐的混乱。自然就顾不上、也组织不起来有效的针对马军的反击了。”
    公孙胜见扈三娘坚持的也算是有道理,也就不再提疑问了。反正岸边的伏军已经被火pào撵跑了,且今晚还有二千马军陪同,可算是近日来的第一次有依靠的行动。
    中军大帐里,童贯看着率领伏军的将领带伤败退回来,只好安慰他下去包扎,心里暗恨梁山泊众匪的狡诈。
    这一个来月,隔三叉五地被山匪pào击,闹得十万大军人心惶惶。每每等他派的人赶过去,都是扑空的结局,偶尔看到山匪已经上船,都算是动作迅速的了。像今晚这样的埋伏,已经连着好多天了,不仅没有伏击到山匪的火pào,伏军还被发现了,又是一笔损失。
    他是愁肠百结,不知道怎么去写战报。之前连写了三封信给高俅,建议派人在水泊这里造船,不然隔着水泊不仅够不到山匪,围困山匪的计划,在火pào的sāo扰下也难取得效果。
    三更天的时候,童贯才满腹心事地躺下,就听到远处传来火pào的轰鸣,气得他立即跳起来,传令亲卫整军,自己顶盔披甲要亲自带队。
    中军大帐亮起来,在没被pào击的连片营帐里尤其醒目。
    扈三娘对公孙胜说:“看好了,那里就是中军大帐,调转pào口,一会儿往那个方向开pào。”
    “花荣、呼延灼,你们快去快回,不要拖延,免得陷入增援的纠缠里。”
    花荣和呼延灼都知道厉害,立即领命带着马军往前奔去。
    扈三娘看着花荣和呼延灼马踏联营引发了sāo乱之后,立即指挥公孙胜对中军大帐的方向开pào。恰好是童贯刚整装完毕,他的亲卫也正在集合中。一发pào弹呼啸着准确地击中了童贯的中军大帐,燃起了熊熊大火,吓得童贯立即白了脸,如果他没有出来,岂不是不是丢命就是重伤了?
    他顾不得大帐里的东西了,赶紧命人辟防火道,免得连累周边的军帐起火。不等他安排好,又有几发pào弹又呼啸而至,同时距离中军最远的营盘,在pào击后传来喧哗,那喧哗声不同与前些日子pào击后的情景,分明是袭营的喊杀阵阵。童贯只觉得眼前发黑嘴里发苦,带着匆匆组织起来的骑兵,往喧哗处扑过去营救自己的军卒,围杀袭营的马军。
    才出中军营地,就被呼啸的pào弹打破了匆忙集结起来的队伍。京东东路的骑兵,他们的战马甚少见识过火pào,几发pào弹惊马无数。这些惊马在夜里疯狂乱跑,把童贯从京营带过来的马军也冲散了。
    花荣和呼延灼二人并马领先,踏入刚被pào击混乱成一团的军营。他俩在前开路,后面的两千骑兵对上惊惶失措在夜里乱跑的军卒,如猛虎入羔羊群,毫无阻碍就穿透了营盘。二人分手,各自率领千人马军从临近的营盘往回杀。
    扈三娘持qiāng上马,他紧张地看着往回杀的马军。她身边的几个近卫,也同样紧张地盯着他们的大将军,生怕扈三娘冲过去加入袭营的马军。
    公孙胜把余下的pào弹,都倾泻去了从中军营盘出来的骑兵队伍里。他用千里眼看到那骑兵队伍溃败了,就安排自己这百十人的火pào队伍立即回撤上船。
    扈三娘一直等到花荣和呼延灼带着队伍回来,才一起策马往接应的船只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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