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帐外的大鸡吧狠干
    啊温情染咬着唇小声呻吟,那大鸡吧热热胀胀的往她肉穴里头挤,满穴的软肉尽叫它撑开填满。
    她手扶着身前的浴桶,扭着臀腚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身后的大肉棒,肉穴里满满的淫水叫那大鸡吧挤的往外头冒,翘起的铃棱刮过敏感的穴肉,酥酥麻麻,实在舒服得紧。
    只那大鸡吧也不动,只杵在原处,任她套弄。
    温情染却是吃惯了荤腥的,往日里吃到的那鸡吧哪一根不是狠狠捣得她软烂,撞得她西碎,如今靠着她磨磨蹭蹭哪里解得了馋。
    一时却是呜咽着将那根大鸡吧尽数吞进穴中,臀腚直挤着那人两颗鼓胀的囊袋压得扁扁的,便是扭着臀腚画起圈来。
    那根被吃进穴中的鸡吧便似一根硬杵,挤在她穴中画着圈的摩擦搅弄,大龟头恰是顶在她宫口处,刺激得她绞缩不停。
    那帐子外的人气息渐沉,隐约能听见那人压抑的呻吟声,那大鸡吧更是在她绞夹中胀大了一圈,大龟头直是撑开她的宫口,抵了小半进去,一时是又酸又麻,即是痛楚又是快意。
    啊好大嗯啊大鸡吧快干我嗯啊好痒温情染扭着臀腚在那大鸡吧上磨蹭,一时又觉着吃不够,那两颗热烫的囊袋贴在她穴口,熨烫得她愈发骚浪,恨不得将这两颗淫物一块吞进去。
    便是包着自己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臀腚向后送,将那两颗囊袋包裹进自己肥嘟嘟的外阴中,手带着自己的阴唇夹揉着那两颗陷进肉穴中的囊袋。
    哦帐子外的男人很是受用,那大鸡吧受了这般刺激在她肉穴中狠狠弹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卡在她宫口处这般猛弹,爽得她浑身发颤。
    正是将自己的穴口掰得更开,想将那大鸡吧吞得更深之时,一双大手隔着帐子扶上她的臀侧,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大鸡吧已是猛的往后一抽,下一秒便是狠狠的撞了进来!
    啊这一下却是撞得极深,棒身直接戳穿了她的穴道,大龟头直撞进了她宫口里,两颗囊袋更是跟着挤进被她掰开的肉穴里。
    温情染呻吟都变得破碎,她保持着手向后掰吞的姿势,思绪却早是被那一下狠撞给撞上了半空。
    她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肉穴里喷出的淫水将身后的帐子浇得一片濡湿,两条腿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膝盖挤在一处,若不是被帐子外的那人扶着,这会早是摔到地上去。
    哦真骚帐子外那人却是不等她适应过来,便是扶着她的腰臀在那高潮喷水的肉穴里快速捣弄起来。
    那大鸡吧动作极快,腰胯隔着帐子将她的臀肉撞得狂颤不止,两颗囊袋次次都跟着挤进她湿淋淋的肉穴里,发出闷闷的拍水声,硕大的棒身在她肉穴里快速捅干刮擦,干得她止不住的呻吟。
    啊嗯啊好舒服啊大鸡吧干得好舒服她眯着眼睛扶着身前的浴桶,将身子往后送,任由帐子外那人将自己硕大的肉物送进体内,捅进她的子宫内。
    桶里的水早是没了热气,那大鸡吧却是半点不带疲软,肏干的动作越发的得心应手。棒身快速外抽,再狠狠撞入,两人交合处的帐子被她的淫书浸润得一片濡湿,不时贴在那棒身上跟着一起被撞进她肉穴里。
    那不同于大鸡吧的粗糙的质感却是别样的畅快,每一次都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呻吟。
    她叫那大鸡吧干得高潮不断,身子都渐是支撑不住的往下滑,却是叫那人扣着腰臀动弹不得,只能受着那大鸡吧的狠肏。
    嗯嗯啊啊好烫那滚烫的精液忽然在她肉穴里喷射开来,又多又浓,将她被干得软烂的肉穴具是灌满,连她的子宫里都满是那浓稠的精液。
    温情染叫这热烫的浓精射得头皮发麻,那人一面射精还一面抽动着鸡吧,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浓烈的阳精在体内喷射的畅快感。
    正是惬意,那大鸡吧却忽然从肉穴中抽离,一时间却是让她不舍得紧,臀腚自发的随着那大鸡吧抽离的方向去,却是将那帐子都顶出了一个臀腚的形状。
    帐子外隐约传来男人的闷笑声,下一秒一根粗大的鸡吧便又捅了进来,直捅开她满是阳精的肉穴,捅进她紧缩的宫口内。
    啊嗯啊好胀却是温情染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这根鸡吧与先前那根不同,这根虽是没有方才那根粗,却是长上许多,一下便狠狠撞进她宫口内,撞得她浑身酸软。
    嗯嗯啊她闷哼着任由那大鸡吧在穴间动作,这人似乎在外头等了许久早是旷极,一进来便是大开大合的猛干,将她满穴的汁水阳精捣得四下飞溅。
    温情染揉着自己的疯狂跳动的奶子,小嘴呻吟不断,身子在身后那人的狂肏下剧烈颤抖。
    她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肉穴里被灌入了几泡浓精。
    总是在上一根鸡吧灌完精后下一根又插了进来,她的肚子具叫那些浓精灌得隆起,身子依旧在那肏干中狂喜不已,那帐子上的破洞越干越大,整面帐子叫她的淫水打湿一大块,地上是她滴落的淫水阳精,一片狼籍。
    待她第二日惊醒却是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的躺在榻上,她回头往那浴桶处看,那帐子完好无损,那里有洞?
    她一时惊疑,却是想不起自己何时躺回了榻上。
    一旁的侍女见她动作很是怪异,忙是上前询问。
    温情染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我昨夜何时入睡的?
    那侍女一脸疑惑:夫人昨夜沐浴完便是睡下了,还是奴婢伺候您上榻的,夫人可是睡迷糊了?
    温情染听这侍女所言更是奇异,她分明在沐浴前便将人屏退了,如何又是她伺候自己入睡的?
    奴婢昨夜一直在帐子里伺候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情染盯着那侍女半晌无言,她侧头看向那完好无损的帐子,莫不成昨夜不过是她旷极之后的春梦一场?
    待是那侍女退下,她起身从榻上站起,才一动作便觉得身下有异物狂涌而出,她趁着没人,扒下裤子一看,那里头具是一大坨黏腻的白色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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