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改天命,且待抓住他那日我便隐于师门。”这也是青山子此刻最放不下的。
    现在未有一点蛛丝马迹,应如墨自己也深陷泥潭,就是想干些什么也不得。
    这晚青山子说了诸多往事,也从他口中认识了另一个师父。等到青山子离开之后,天已经蒙蒙亮,应如墨趴在桌案上,迷糊间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
    咻的睁开眼,一个人影立于她前,手上还拿着一件衣衫准备给她盖上。
    “皇上怎么在此?”应如墨想要起身,被凌未只手按捺住,他抬手一件衣衫盖在她身上,“见国师睡得沉,不想还是打搅了。”
    应如墨揉揉眼,“没有,宫中要事诸多皇上可是刚来?”她感受到凌未从外带进来的冷气。
    “还好,就是国师……那些人不敢造次。”
    “皇上放心吧。”
    “待找到老国师,一切皆可证明。”看她虽无碍,却满怀心事的模样,凌未不知该如何说话。
    “嗯。”
    ……
    凌未并未留多久,走了之后,叶天云急忙跑进来送上一封信。
    “怎么回事?”应如墨看着无字信封,总觉得此刻来信,不简单啊。
    叶天云回道:“就在方才,就着一根木箭shè窗而今,我追出去的时候,一不见人影。”
    能从外面层层守卫闯进,还能躲过叶天云,这武艺不浅啊。也是,上次能带走沉香不也是能人。
    应如墨摆摆手,叶天云虽有疑惑还是遵从她的意愿离开。
    ——戌时,护城河枫林。
    短短几个字,如上次一般笔迹,应如墨顿时将信纸烧掉,上次是东阳山,这次是枫林,巧合的是两处都葬着她在乎的人。
    难不成还要毁掉沉香的墓吗?
    师父,你当真如此狠心无情吗?
    应如墨叹口气,唤了一声,邢瑶进来便看到她凝重的神色。
    “稍晚我会出去一趟,你留在此假扮我不可露出破绽。”这件事jiāo给樱桃她不放心,毕竟此时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她。
    万事都需得小心。
    “是,不过国师一人出去是否太过危险。”
    “我会让叶天云跟着。”邢瑶似有话说,最后嫣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了时辰,应如墨换了丫鬟的衣裳跟着叶天云混出去。冬日的天暗得早,这个时辰差不多也是暗夜,街巷安静一片,唯有他二人脚步声。
    比之秋日枫林,这冬日枫林萧瑟寒冷许多,一进去仿佛入了一迷宫。耳畔除了风声便是枯叶卷落之声,她着了黑色斗篷,叶天云跟紧他的步子,这晚上枫林难走,需得多加小心。
    应如墨上次崴脚,歇了两日已好上许多,走起路来虽慢却稳。
    那人来信虽没说枫林具体位置,既然能约在此,想也不想。她径直去了沉香墓地,果然绕过大片枫林,步入眼帘的便是着了斗笠一身黑袍之人站在其前。
    她抬手,叶天云驻足。
    踩着枯叶渐渐走近,她手中拿着黯淡提灯,随着她步子一摇一摇的,那斗篷也随之露出她的脸。
    离那黑袍人五步之遥她停下来,“终于现身了。”
    低沉的话音在这诺大寂静的枫林颇显缥缈,那人缓缓转身,将那斗笠摘下,一张苍老的脸步入眼帘。
    应如墨微微遮眸,“就在上一刻,我还期盼着不是您,一切都是凌湛胡诌,是我误会。”
    “失望了吧。”老国师将斗笠扔掉,银发及地,被一素绳束着。风带起发尾,随之而舞。
    “不想知道为何约你来此?”
    “总不会是思念徒儿吧。”应如墨越过他走近沉香之墓,只手抚上冰冷墓碑,仿佛冷到心里。
    “如今形势,总得做出取舍。”
    “所以师父要取的是长生丹,要舍的是徒儿是沉香是……许多无辜人的xing命?”她靠坐下来,凄然的看着面前老者。
    老国师依旧冷漠,原先的慈眉善目好像一副面具被他扯没了。
    “你还不明白,就如同皇位,要上去就得踩千万白骨。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是天命。”
    “天命?”应如墨冷笑,不禁抚掉眼角残泪,是凉的。
    她咽了下继续说道:“那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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