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直跟在她身后。东阳山不算小,到山脚的时候,从旁就有标记引导她。
    走着走着她便发现,到达的目的地是师父的墓。
    可当她看到墓碑之时,顿时怒从心起。墓碑被毁去一半,跟前祭品皆被打倒。
    这班折损之事,竟也有人干得出来。邢瑶上前检查一二,“是专人所为,墓碑是有人故意打断的。”
    应如墨忍耐着,今日天色yin沉,大有黑云压城城yu摧的错觉,“找找四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邢瑶看了看周遭,越是荒草黄土,她在草丛中寻找,还真找到一木盒子。
    “国师找到了。”
    应如墨冷笑,果然。
    盒子里放着一纸条,字迹同昨晚一模一样——天命不可违。
    瞬时间,那张纸成了碎片,应如墨眯着眼直视阳光,刺眼却让她更加静下来思考。
    让她不可有违天命?哼,怕就怕他所以以为的天命都不过是蒙骗自己的假象。
    “回去吧,命人重新修缮师父坟墓。”
    “是。”
    之后几日,宫里传出消息宋老将军身子不佳告病在府。又过后几日,宫里下旨,十日后举行冬日宴,百官齐聚景语园。
    这一日来得快,应如墨只带了邢瑶一人,叶天云则留在府中照看。马车上,邢瑶jiāo给她一把匕首。
    “这是奴婢家中之物,削铁如泥,国师带着以防万一。”
    应如墨看着面前的匕首,握在手中立马生寒,她掂量一二,对邢瑶点头道:“多谢。”
    景语园乃是先皇下旨修建,不过三年前才完工,这里面一草一木都极为讲究,般般入画。
    头一次在这里宴请百官,当然热闹。
    当然,此处离皇宫有一段距离,这便是应如墨所考虑的。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松懈。
    “前日听闻老国师的墓被人毁了?”
    “是啊,此事在京中都快传遍了,有人说是老国师看不得咱们这国师大人,特意自毁坟墓以做惩戒。”
    “那为何惩戒自己的墓?也不怕无归处?”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当年老国师极疼爱咱们这国师大人,可是自打咱们这国师在朝以来,发生多少事?死了多少人?老国师宅心仁厚,自然是不愿看到更多人受伤。”
    “可这些事同国师大人也没关系啊?”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但是这的确很巧合,说不定老国师只是顺应天意给国师大人一个提示呢?”
    一进去,不少人朝臣已是两三做团在哪儿寒暄。少不得听到几句风言风语。
    邢瑶捏着剑刃的手指不禁白了几分。
    “不可。”应如墨面上坦然淡定,一步一步十分闲适。对于方才那些话,这几日她都听遍了,来xué必有风,背后是何人引导她觉得没有意义再去查。
    上次利箭之事,叶天云遍访多次,都无果。
    冬日宴,冬日宴,今年这雪没有下下来,寒冷倒是比之过往可及。
    到了时辰,这宴会便开始了。应如墨坐于殿下,没有让她失望的是凌风来了。
    只是眼中少了往日风采,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那脸上的骨头好似只剩下一张皮。
    这般热闹,却不知背后暗潮渐涌。
    凌未到达之时,面色不大好,时不时咳嗽。有大臣相问,他只道感染风寒罢了。
    凌风一直手握酒杯,那桌上一壶酒不多久便被他饮完,应如墨余光打量着他,眼眶泛红,似乎浑浊。怕是醉意上头了,出去之时还被几个宫人搀扶着。
    更是没有人知道,摄政王离开后再也没回来。今日这酒烈得很,不下三杯便昏昏yu睡,各位朝臣不少都被扶回去。
    而凌未借病早早离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应如墨本想多留几刻,哪知有人等不及来召唤她。
    景语园比国师府还要大上数倍,她头一遭来此,被宫人引着走了些距离才到一处偏僻院子,看过去有一间独立屋子,此刻正烛光微亮,一道人影印在窗上,宫人退下去,她便留下邢瑶候在门外,自己推门而入。
    凌未已为她备好解酒汤。
    “皇上。”
    “国师来坐。”他指指对面的位子,应如墨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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