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现在方玉如此说,她突然不想去探究那奇怪在何处。
    “依着国师想法,本宫是不是该生气的质问国师?”
    那也不至于,毕竟她也没错。应如墨自己腹诽。
    方玉挽着她继续往前走,而后的宫人开始跟从,只是离得远,所以她们之间谈话无人可听。
    “其实本宫第一次见到皇上就知道他心里有人,那个人就是国师。”
    可不可以不要谈及这个了。应如墨十分害怕这个话题,相当于每次她对上凌未那双温柔的眼眸,好似一汪水,她都快溺死在里面了。
    接着听到方玉几声轻笑,“不过本宫不得不为皇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国师对皇上的感觉似乎不明显啊,不明显到自己都不知道。”
    应如墨觉得自己今晚不必睡了,惊得她差点就跳下旁边的清池。
    还好方玉一直挽着她,“国师?”
    “娘娘,您……您还是不要说这个了。”
    “为何,国师害羞了?”方玉来趣,一瓜子脸带着浅浅笑意,好似孩子一般。
    “不是,微臣对皇上真的不是娘娘所想那般。”
    “是吗?那为何国师不敢直面这个问题,从方才提及皇上开始,国师的目光就不曾直视过本宫。”
    “微臣……”
    “还是说国师即有不愿也有不敢,国师在害怕什么?”方玉突然放开她,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这类似于bi问把应如墨都问蒙了。
    被方玉这般看着,应如墨觉得心里跟火烧一般,她只是想去个芳华殿宿一晚而已。
    “娘娘误会了,微臣没有,对皇上从始至终都是君臣之谊。”
    方玉微微蹙眉,似有几分无奈,抬眸间定住,透过婆娑的树影她看到树枝之后的人。
    凌未对她微微摇首,神色如常,但方才的话他应是听到了。
    方玉咳嗽两声,“方才是本宫多言了,国师勿怪。夜里凉,国师赶紧回芳华殿免得着凉。”她唤来宫人,应如墨自己还在那里里绕,听到方玉放过她总算是松口气。
    拉着宫人赶紧溜了。
    而方玉留在原地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暗叹一口气。
    “臣妾见过皇上。”
    凌未从暗处走出来,原本拿在手中的香包被他藏在衣袖中。
    “谁让你同她说这些。”他话语听不出喜怒,但脸色绝对不是好脸色。
    方玉兀自起身,微低眸看着地上yin影,“只是觉得不bi一bi,要国师明白怕是有些年月。”
    “朕的事无需你来chā手。”
    “那皇上就如此等着吗?臣妾看国师没有嫁人之意,但她终是为女子,臣妾是佩服她的,若是皇上做不到,就放手让国师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闭嘴。”
    方玉不言,沉默半刻,她离开半步似又想到什么,驻足下来,“臣妾也是女子看得出来国师似乎不愿意面对男女之情,或许国师心中有心结,若是皇上能解开,或许才是柳暗花明。”说完,她行礼离开。
    凌未忍着怒意,“砰”的一声,身边树枝摇曳,片片树叶簌簌而落,沾染在身上,凌未手握成拳停在树干上,细看已然破皮。
    这边来到芳华殿的应如墨总算如愿躺在榻上,只是望着凌空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左右反转,来来回回折腾个把时辰,脑子里还回dàng着方玉的话。
    诺大的宫殿暗黑寂静,最后无法,她又坐起来靠在那里,一盏烛火在旁摇曳,她无聊的望着四周。
    这后宫的女子还真真不简单啊。
    不得不感叹一句,应如墨摸摸额头,想到方才在长乐宫时凌未的动作,心里似有一簇小火苗。
    自打她受伤醒来,对凌未的态度似乎……怎么说,放任不少。
    而且今夜听到方玉是‘守心守身’的时候,她的确是惊讶的,惊讶之外……她竟然有一丝窃喜。
    这一点认知让她特别想出去给自己浇盆冷水冷静冷静。
    她一定是疯了。
    不行不行,得抑制住,别等最后她真对兔崽子动心了就完蛋了。
    加起来她都活两辈子了,还对一个兔崽子动心,她过不去心里那关啊。
    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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