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宫人。
    立马收拾起身上的狼狈,往前殿而去。
    这次凌未一身便衣,一看便是从宫外而来。
    柳照月勉强保持脸上笑意,“皇上怎么会突然来瞧哀家?”
    坐在殿上,凌未站在宫殿中央,身边萦绕着凉意,让左右候着的宫人大气不敢喘。
    柳照月不是个傻子,一看便出了事。
    “太后今日去哪了?”
    不是母后而是太后,一句话把两人距离拉开,柳照月微愣,手指紧抓着椅手,仿佛能给她力量一般。
    “自然……是在宫里歇着。”
    “是吗?朕怎么听说太后在半个时辰前独身回来。”
    这番类似质问话语原本是大不敬,可现在柳照月心绪疲累,实在没有底气同他周旋。
    “难道……哀家出宫都须得向皇上报备?”她扯出这句看似威严的话,实则心底同雨点打鼓一般。
    凌未面色沉郁,“朕是来告诉太后,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得寸进尺可就是罪过。朕……可不是什么心地良善之人。”
    柳照月美目放大,直到凌未跨出宫门且听到宫人哭唤柳照月的声音。
    国师府
    应如墨独自呆在屋子里,乍一看,桌上摆满酒坛,不少酒水顺着桌布洒下来,应如墨脸颊通红,眉眼四周都绯红好似染了胭脂。
    唇瓣半开,露出点点皓齿,酒水顺着她的嘴角辗转而下顺着光洁白皙的脖子滑入深处。
    屋外,沉香和樱桃候在那里,樱桃比之沉香可沉不住气,国师已经闷在屋子两个时辰,什么动静都没有,除了不断飘出来的酒香。
    “沉香姐姐,国师她……她没事吧?”她颇为担忧的抓着沉香的衣袖。
    沉香回望,便是紧闭的门扇以及微亮的烛火,她只手按在樱桃手上,以示安慰,“不必担心,国师自有分寸,你先去备些解酒汤吧。”
    樱桃叹口气,无法子只得退下去准备。
    待到樱桃远去,沉香才悄悄推开门扇,一道红影正无力的靠在桌旁,手中执着一个酒坛子,拿起来还摇摇晃晃的,酒水将女子精致面容以及衣襟都淋湿。
    “国师……喝酒……对您身子不好。”沉香想要去夺过应如墨手中酒坛子,却被她轻巧躲开。
    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眸,辨认眼前人还花费了些时间,“你先出去吧。”
    “您这是何必呢?沉香虽不知国师为何,但沉香自打跟了国师之后从未见国师如此颓然。”
    应如墨摆摆手,半阖上眼睛,长翘浓密的睫羽不时微颤,“至少这酒能让我现在好受些。”
    “可国师没醉。”
    应如墨勾起一抹淡笑,索xing放下酒坛,靠在椅子上,“是啊,今日真是奇怪,明明喝了那么多,却还是不醉,脑子里……”
    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过去之事。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去回忆,小时候的记忆原本尘封,可如今仅仅是被柳照月挑出两句,她便受不了了。
    甚至……甚至还迁怒于他人。
    “你去告知叶天云,天北营的尸体一定处理好,柳照月的兄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女子之间的事已经扯到朝堂,避不过了。”她淡淡说道。
    “国师为何放过太后?”
    应如墨紧闭上双眸,微有湿意,“杀了她才是便宜她。”
    沉香还是不懂,总觉得国师这般做有其他意义。
    “常伯如何?”应如墨问道。
    常伯便是管家。
    沉香颔首道:“受了惊吓晕过去,请了大夫还在休息。”
    应如墨拾起酒坛子,呢喃道:“也好。”
    小时候胆小怯弱的小女孩儿已经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心机女子,该是会吓到的吧。
    应如墨心中自嘲,这一夜漫长中透着无期,皇宫长乐宫以及国师府,皆是通宵达旦。
    翌日
    醉酒之后的后果就是头疼要死,应如墨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黏糊糊的,身上酒气醉人,撑着身子起来之时,樱桃端着水进来,见她一醒,赶紧过来查看。
    “别紧张,先替我梳洗。”应如墨无力下床被樱桃搀扶着梳理自身。
    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常伯。
    来到门前,应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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