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嗫嚅道:“那、那我也能忍。”
    他不想让赢骄再憋着了,只是疼一点,又不是yǎng,有什么可怕的?
    赢骄被他撩拨地几乎要化身禽兽,好容易才压下了心里的那股冲动,往景辞旁边挪了挪,目光在他漂亮的锁骨上转了一圈:“这么乖,那待会儿我说怎么就怎么?”
    景辞睫毛一颤,轻轻点了下头。
    赢骄伸手慢慢地将他的衣服拉链往下拉,低低道:“我要是想shè你身上呢?”
    景辞垂着头,由着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小声道:“随、随便。”
    “哪里都行?”
    “……嗯。”
    赢骄忍无可忍,伸手扯了一下景辞的裤腰,沉声命令道:“脱了。”
    哪怕没碰触,两个人这天晚上也闹了半宿。但景辞的生物钟向来准时,第二天六点还是醒过来了。学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他实在是撑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了个午觉。
    要是放在平时,他睡一天赢骄都不会去打扰他,但今天不一样。
    眼看着差不多快三点了,赢骄想了想,还是推门走进了卧室。
    “宝贝儿,”他在床边蹲下,随手抓了块布料捏出一个尖,在他鼻尖上掻了搔:“起床了。”
    景辞好叫的很,只蹙了下眉,就睁开了眼睛。但脑子还是不怎么清醒,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哥?”
    “嗯。”赢骄等他能思考了,这才道:“先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晚上让你睡个够。”
    景辞把被子掀开,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疑惑道:“去哪里?”
    赢骄往他身上瞄了一眼,发现他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收回目光道:“我妈妈的墓地。”
    景辞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脑子里的睡意顷刻间跑了个一干二净,结结巴巴道:“你、你妈妈?”
    “嗯。”赢骄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那么惊讶做什么?都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见个家长不是很正常吗?”
    虽说只是去墓地,可景辞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他跳下床,一边找衣服,一边道:“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什么都没准备……”
    赢骄唇角含笑,倚在柜子上看他忙碌,打趣道:“你想准备什么?”
    景辞终于找到了一件黑色外套,拿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到床上,认真道:“纸钱、金元宝什么的。”
    “傻不傻,”赢骄用手机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现在的公墓都不许烧纸的,而且她也不喜欢那种东西,买一束白百合就行了。”
    “啊,”景辞还真没上过坟,都只是听说的,闻言点了点头:“那我来买。”
    “知道了。”赢骄失笑:“不跟你抢。”
    景辞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好几遍,直到彻底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妥之后,这才和赢骄一起出了门。
    刚好赶上了清明三天假期,又是傍晚送灯时间,来公墓的人络绎不绝。赢骄带着景辞绕过一拨人,直直地朝墓地中心走去,最后停在了一块黑色的石碑前。
    “这里。”赢骄一点点擦掉石碑上的灰尘,轻笑道:“往年都是我一个人来,今年带了个人给你看看。”
    “他叫景辞,以后每年我都会和他一起来。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
    不懂事的时候,赢骄曾经怪过甚至恨过她。恨她为了一个渣男抛弃自己,也恨她让自己亲眼目睹了她的死亡。
    可后来,当他慢慢了解抑郁症之后,心里的那些恨就都变成了怜惜。
    她不是不在乎他,如今自己名下的那些东西就足以说明一切。她只是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选择离开。
    景辞将那抱了一路,连赢骄都不准碰的百合摆到墓前,恭恭敬敬地冲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他不知道赢骄妈妈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去世的原因,但他仍旧发自内心地感谢她。
    感谢她将赢骄带来这个世上,才能够让他有幸和他遇见。
    赢骄静静地看着那块墓碑,认识景辞之后,他很少打架了,也开始好好学习。现在他生活充实,又有景辞这么好的人陪在身边,她应该放心了吧。
    赢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被风吹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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