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题。
    何粥鄙夷地看了赢骄一眼,小声bibi:“噫……不要脸。”
    郑阙已经捂住了眼睛:“我骄哥……这是终于走下神坛了吗?很好很好。”
    赢骄轻轻摩裟了一下手指,心满意足地趴下去睡觉了。
    第二天考的是理综和英语。
    已经考了两门,足够景辞摸出这次考试的难度。
    去考场之前,他特意跟李宙说:“我中午会早点出来,然后帮你一起把饭打了,到时候你就直接来食堂找我吧。”
    “不不不。”李宙连忙摇头推辞:“打饭的事情不急,你好好考试。”
    “我有分寸。”景辞将书包背起来,道:“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直接走出了教室。
    留下李宙一个人在座位上纠结的不行。
    一会儿高兴朋友对自己好,一会儿又怕他因小失大,考不好。
    磨蹭了好几分钟,直到高一来考试的学生都进教室了,这才痛并快乐地去了考场。
    如景辞所料,理综确实没什么难度,不到两个小时,他就答完了所有题,甚至还检查了一遍。
    实在是没什么可做了,他在监考老师鄙视的目光中,走出了考场。
    这次监考的两个老师是高二平行班的班主任,也知道最后一个考场基本都是七班的学生。
    一个老师随手把景辞的卷子放到讲台上,小声道:“老刘真是不容易,别的不说,七班这些学生我是教不了。”
    另一个老师笑道:“可不是,还好老刘有个好体格,看起来就能唬住人。咱们几个班,虽然比不上超常班和重点班,但起码偶尔会有人进前两百名……”
    他顿了顿,摇头:“不像老刘,包揽了全年级所有垫底的。”
    “谁说不是。”最开始说话的老师叹了口气,看着景辞的背影:“这么早就jiāo卷了,卷子得答成什么样啊。”
    另一个老师道:“算了算了,不关我们的事,我听到北排那里有点动静,我去看看。”
    中午,李宙在食堂最醒目的位置找到了景辞。
    “你这是吃完了?”李宙举着勺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景辞:“你到底几点出来的?”
    景辞算了时间:“十一点左右吧。”
    “我cāo!”李宙忍不住bào了句粗口,把勺子往餐盘里一扔,发出哐当一声,饭都不吃了,掐着景辞的肩膀疯狂地摇晃:“你是不是又jiāo白卷了?!是不是?!”
    “日!景辞我跟你势不两立!”
    眼看着周围人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对了,景辞连忙把他按下去:“没有,我真没jiāo白卷。”
    李宙不信:“那你怎么那么快?”
    景辞淡淡地道:“答完了就出来了。”
    题目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难度,很多都是扫一眼就知道答案了,连在纸上计算都不需要。
    李宙实在是难以想象在两个小时之内做完理综,他艰难地在心里分析了一番,最后把这句话自动理解成了:景辞把会做的都答了,不会做的实在没办法,就只好放弃了。
    李宙眼泪汪汪地看着景辞,怪他,太相信哥们了。
    眼看这次考试景辞进前三百无望了,难道他真的要去跟冯大秃抢喇叭?
    李宙越想越心酸,连肉都吃不下去了。
    一回到教室,就蔫蔫地趴在了桌面上,不论同桌郑阙怎么撩闲也没理。
    郑阙刚想问他怎么了,教室门忽然被推开,刘老师黑着一张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赢骄,你给我出来!”
    刘老师昨天孩子发烧,下午就请了假。没想到一大早来学校,竟然还有个这样的惊喜在等着他。
    赢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懒洋洋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行不行了,连午觉都不让睡,下午考不好算谁的?”
    刘老师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赢骄从小在英国长大,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经常在中英两个国家飞来飞去,英语对他来说就像是母语一样。
    因为不睡午觉而考不好英文?屁!
    “说吧,你欺负张老师干什么?”刘老师关上教室的门,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昨天张老师都哭了!”
    “哭了?”赢骄惊讶地挑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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