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从前,行动可能会不便。”
    “能活着就好。”岑慕凝与冰凌对视一眼。
    “看来小姐的初衷还是未改。”青犁不免垂下头去:“怕只怕万一翻出了什么更了不得的事情,会累及相府。”
    刚迈进制衣局的门槛,管事已经在此恭候。
    只是岑慕凝还没开口,明清就急匆匆的奔来:“皇后娘娘,凤鸾殿传出消息,说太后醒转了。皇上这时候正过去,您要不要也过去瞧瞧。”
    “还真是白日不能说人呢。”冰凌微微皱眉对管事道:“你去,让人给皇后娘娘取干净的鞋袜来替换。明清,你去领轿子。”
    择了一处给岑慕凝换好鞋袜,冰凌这才放心:“穿濡湿的鞋袜最难受了,娘娘这时候可觉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岑慕凝起身:“事不宜迟,赶紧去凤鸾殿要紧。我倒是想看看,太后如今还能怎样诬陷我。”
    “这鞋袜你们扔了便是。”冰凌皱眉道:“被雨水打湿了,也要不得了。”
    “是。”管事殷勤道:“奴才会命人再为娘娘赶制更好的。做好了就紧着让人送去凤翎殿。奴才恭送皇后娘娘。”
    凤鸾殿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岑慕凝刚走进正殿,就看闻到一股复杂的香味。像是各种胭脂都糊在墙上,风一吹来,香的让人窒息。再看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妃嫔,她粗略的算了算,成日里供养她们吃喝,就得耗费一麻袋的银子。更不必说给她们添置新衣、饰物,以及别的开销了。
    怨不得这宫外的人都羡慕皇宫里锦衣玉食的生活。
    “给皇后娘娘请安。”
    到底是软珥眼尖,看见皇后进来,便先人一步的行了礼。
    其余的妃嫔们自然也跟着行礼,口中齐声尊道:“皇后娘娘金安。”
    “免礼。”到现在,有很多人的名字,岑慕凝还叫不全。她甚至不知道谁住在哪一宫。对着名册去看,又对应不上人的模样。总之她这个皇后可以算是古往今来最不称职的皇后了。
    “本宫先去看看太后。”岑慕凝懒得和她们多说,自顾自的走进了内殿。
    内殿之中,是浓重的yào气,却比方才呛人的脂粉味好闻许多。
    她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看见庄凘宸正在给太后喂yào。
    “臣妾给皇上、太后请安。”她行了礼,方才上前:“太后醒转当真是大喜。可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太后抬起右手,手却颤抖的厉害,一根手指直直的指着皇后,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你……害……哀家。”
    一句话,太后说的结结巴巴,嘴里的yào汤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滴。锦缎被子瞬间就一滩一滩的yào渍。
    “母后切莫动怒。”庄凘宸拿了绢子,替她擦拭了嘴角。“御医方才的话,想必您也听清楚了。您的身子且需要慢慢调养呢。”
    “皇上……杀……杀了她。”太后越是想说,越是说的不顺溜。话都说不顺溜,她自己更加着急。原本苍白的脸,这时候憋得通红通红的。一半因为怨恨,一半着急。
    “太后想必是对臣妾有所误解。”岑慕凝惋惜的说:“臣妾没能找到伤害太后的凶手,实在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还请太后责罚。”
    “虚情……假意,你故意……害哀家……”太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勺子堵住了嘴。
    “母后,朕还是希望您能听御医的劝。”庄凘宸语气有些严肃:“您中du的事情真相如何,朕与皇后已经心中有数。若非解yào被人盗取,而你又不信任蕾祤,也不会被这yào入侵了静脉,导致现在落下了病根。所以,朕还是觉得母后眼下最要紧,就是好好调养身子。别的事,别的人,就不劳您费心。”
    从岑慕凝的眼睛里,太后读到了真相。庄凘宸的话没错,他们两个都知道她是上演了一出苦肉计。一定是蕾祤出卖她,说出了实话。
    想到这里,她沉重点头:“皇上所言……极是。”
    “母后能这么想,儿子便觉得宽慰。”庄凘宸又喂她喝了一勺yào,才算是温和了脸色。“过些日子,朕的妹妹姿阳公主就要出嫁了。朕很希望母后能痊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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