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贴在安萝颈窝,呼吸温热,胯下顶起高高的帐篷,硬物隔着布料在她腿根处磨蹭,反应越来越来大,手也摸到了她胸
    口,握住一边揉捏。
    一系列让安萝面红耳赤地行为全部发生在两分钟之内。
    男人沙哑慵懒的声线落进耳蜗,浓郁地荷尔蒙气息充斥占据着安萝的呼吸。
    安萝那晚被迫替贺西楼乳交,乳头磨破了,睡梦中的贺昭又没个轻重,疼痛让安萝猛得回过神,耳根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睡衣已经被撩到胸口上面了,安萝手忙脚乱地推贺昭,但她还没有退烧,浑身酸软无力,不仅推不开,还引得贺昭不悦,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捉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唇舌从她耳后一路啃吻到锁骨,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他还要再往下。
    性器抵着一处温软厮磨,动作也从最初的试探到肆意,安萝的内裤边缘都被顶地陷进了小穴,如果不是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刚
    才那一下他就进去了。
    “贺昭!”
    安萝烧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神经反应都比平时缓慢,但不至于麻木迟钝。
    “贺昭啊,你醒醒。”
    她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体,膝盖不小心踢到男人那一处,贺昭吃痛地闷哼,从她身上滚下去,脸色不堪形容。
    “贺昭,你没事吧,”安萝吓了一跳,爬起来跪在他身边,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满眼担心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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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昭抓了个抱枕,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可……可你看起来很疼。”
    “不疼,”贺昭忍着爆粗口的冲动,胡乱揉了揉短发,坐起来,看清面前的安萝后,瞬间呆愣住。
    她脸颊绯红一片,水眸湿漉漉的,睡衣扣子散了两颗,露出枚红色的内衣,脖颈白雪一的皮肤上几颗吻痕潋滟,旁边还残留着
    口水印记,自然光线下泛着莹亮。!!!!
    贺昭彻底清醒,根本听不见安萝嘴里小声说着什么,只盯着她锁骨处那枚最深的吻痕,眼热心跳。
    除夕夜他就熬了一晚上,虽然带安萝去医院之前睡了几个小时,但来来回回也折腾得够呛,即使睡在并不舒服的沙发上也陷入
    了深度睡眠。
    晨勃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地毯是软的,摔下去对他来说就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大脑还处于待机状态,半梦半醒间,摸到了女人软软的、香香的身子,耳边隐约听到女人细细柔柔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安萝。
    十七八岁的年纪对性的好奇就跟吸毒了一样,毛片看过不少,AV里的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被摆成各种姿势,贺昭每次看着看
    着,AV女主的脸就慢慢变成了安萝的样子,第二天早晨起来内裤黏湿。
    成年后,他脑子里性幻想对象依然只有一个人。
    他以为是场春梦,完全遵循身体本能。
    结果竟然不是梦!
    男人的脸色从紫到白,最后红了个透,安萝被他盯得心慌,“贺昭啊,真的没事吗?”
    她大学宿舍有个女生爱讲荤段子,说男人那里最坚硬也最脆弱,被踢到后的痛感是别的部位被伤到的好几倍。
    “还是去医院……”
    “不去!不用!”贺昭反应特别大,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四处打转,只敢用余光瞟安萝,多看一眼脖子就红透了。
    安萝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解释吗?
    怎么解释啊!
    “我我我我我逗你玩呢,根本没碰到,一点都、都、都不疼,”操操操怎么还结巴了!贺昭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安萝抿了抿唇,面露疑色。
    贺昭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在房间来回走了几步,有点语无伦次,“天都亮了啊,我怎么睡你屋里了,这破沙发也太小了,      难
    怪我头这么晕,都睡懵了,安萝,你把早上的药吃了啊,我洗个澡再带你去医院输液。”
    他要出去,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看到门就开,结果拉开了浴室的门。
    简直尴尬到人神共愤。
    操操操!
    贺昭咬牙低声骂了句,小时候他外公当着几个亲戚的面讲他尿床的事他都没这么尴尬。
    他故作淡定地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关上门之后就一脚踹在走廊墙角,疼得龇牙咧嘴,最后在王姨迷惑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上
    楼。
    贺昭扶着楼梯上了三楼,贺西楼刚好从房间里出来,他有半天的假期,下午才出门,是一身家居服,短发妥帖,不像贺昭顶着
    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呆毛左一根右一根地翘着。
    虽然黑眸清明,但瞳孔里几条红血丝很明显。
    不像是早起,更像是一夜没睡。
    “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贺昭没心情说话,脾气躁躁的,“谁跟你一样,年轻人睡几个小时就够了。”
    说完就摔上门。
    王姨早饭还是煮了粥,安萝没胃口,只要了一小碗,贺昭没下楼,王姨叫了一次,贺昭说不饿,让他们先吃。
    餐桌上就只有贺西楼和安萝。
    安萝罕见地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头发挽高,显得脸更小。
    她皮肤敏感,穿高领的衣服总觉得痒,平时很少穿,几乎不穿,这件还是林思在世时买给她的,好几年了。
    贺西楼视线落在她的脖颈,几秒钟后,平淡地掠过。
    和他独处让安萝很不舒服,她勉强吃了几口就想回房间,“我……”
    “才半碗,自己吃不下去,”贺西楼淡淡地开口,“等会儿就我来喂你。”
    安萝身子一僵,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要吃你吃。”
    王姨在院子里扫雪,她进屋时餐厅没人。
    地上一片狼藉,碗碎成了几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贺昭换好衣服下楼,就只有宋翊在客厅,一杯茶还没喝完,笑着跟他打招呼,“新年好。”
    “你们家真新鲜,舅舅给外甥拜年,”贺昭倒了杯白开水喝,“王姨,你帮我叫一下安萝,该去医院输液了。”
    王姨说,“有宋医生呢,就那么麻烦地不用去医院了。”
    贺昭一听,回头瞧着宋翊,桌上放着药箱,他刚才没注意。
    “是贺西楼叫你来给安萝输液的?”贺昭轻哧,“真好使唤。”
    “昨天我有事,手机关机了才没接到你的电话,”宋翊笑了笑,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红包,“你和西楼都一样,舅舅也给你准备
    了压岁钱。”
    “自己留着买糖吃吧,”贺昭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出门。
    “王姨,我去公司了,你好好照顾安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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