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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又内敛，想想就有点挪不开眼。
“衍舟？”一直被人盯着看，燕旻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对并肩的同学说了两句话，示意让他们先走，自己离开了队伍反方向往梧桐树下走去。
“你怎么跑过来了，上课会迟到的。”
“……”夏衍舟一愣，移开视线，祭出自己临时编出来的小小谎言，“爷爷找你，他说…”顿了顿，夏衍舟说道：“他说这次你又考了第一名，让你帮我补习。”
七班的学生渐行渐远，上课铃敲响，教学楼里传来整齐划一的“老师好”，一楼实验班有靠窗的同学不经意间看过来，满脸都写着好奇，但很快又重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黑板与老师。
宽阔的教学楼前院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燕旻忽然笑了一下，“我说夏衍舟小同学。”
夏衍舟生硬地反问：“干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学校成绩可是上个课间才公布……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考了第几，夏爷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夏衍舟：“…………”
燕旻眼里闪过一丝揶揄，也不戳破他这点小心思，“那也许是爷爷消息比较灵通。”
夏衍舟捏了把汗，含糊地应了两声，道：“刚才老宋他们非拉着我去成绩墙，我就顺便看了眼你们高三的，还真是第一，那什么，挺厉害啊你。”
燕旻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哥哥，没大没小。”
“？”夏衍舟瞪大了眼睛，“你就比我大两岁！”
“两岁也是哥哥。”
“就不。”
“叫哥哥？”
“没门。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好吧，”燕旻无奈地摊手，“你不愿意叫哥哥我也不好强求，已经上课好几分钟了，快回去吧，当心被老师批评。”
“……”
“还不走？”
“……”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夏衍舟偏过头去，紧张的双手都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燕旻，你愿不愿意……帮我补习？”
燕旻有点头疼。
身后教学楼里隐隐约约传来老师的授课声加重了他头疼的反应，久久等不到夏衍舟一句真情实感的表达又让他忍不住泄气。
天知道他在看到夏衍舟的那一刻有多开心，可偏偏这人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连慌都不会撒还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嘴硬不愿意说一句真话。
明明是因为看了成绩所以过来找他的……怎么就不愿意说出来了呢？
燕旻懊恼地咬咬下唇。
……笨蛋，你说出来，我才好告诉你我有多开心啊。
于是说出口的话也多了几分赌气的意味，燕旻索性也扭头，闷声道：“你学习又不差，这次也进了前十吧？哪里需要补习了？”
夏衍舟瞳孔地震，几乎不敢相信燕旻的回答是在拒绝自己。
怎么会这样，燕旻明明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
一定是这次的理由不好。
对，肯定是这样，燕旻才不会真的拒绝他。
“……我先回去了。”夏衍舟扭头就跑，被自己丢脸的行为臊得面红耳赤。
身后梧桐树下，有谁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燕旻喜欢夏衍舟，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他家爷爷和夏家爷爷关系好，他从小就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弟弟感到好奇，后来长大一点了也常常一起跟在两家爷爷身边当小尾巴。
不知不觉都十几年过去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燕旻做了一场梦，梦见成年的他和成年后的夏衍舟滚在一张床上。
梦醒后燕旻一边洗着床单，一边反复问自己，夏衍舟那个傲娇的小少爷到底哪里好了？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哪哪都好。
燕旻心大，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事情。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观察夏衍舟对自己的态度了，一来二去还真被他发现了点端倪。
夏衍舟对他的态度很特殊。
不像对待他的其他发小那样真实肆无忌惮，也不如在他亲哥哥夏衍锦面前温顺，更不是面对外人时的乖张喜怒无常。
夏衍舟在他面前，非常傲娇。
同样的一块饼干，如果是宋雨泽他们谁递给夏衍舟的，夏二少会嫌弃地看一眼，然后说：“拿走。”
如果是夏衍锦递给他的，他会接下来，对夏衍锦道谢。
但如果是燕旻递给他的，他会不屑一顾地哼一声，反手就把饼干塞进燕旻嘴巴里，说：“我不爱吃甜食，你自己吃。”
比如每次对视都是夏衍舟先移开视线。
再比如今天，明明是为了他从高一跑来高三教学楼，结果开口说的净是些没营养的蹩脚谎言。
要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说实话，燕旻心里也没底。
燕旻又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往体育场走。
一个月后，他再次从夏衍舟嘴里听到了补习的要求。
“……我不是说过么，你现在不需要补习，强行把我的思考方式灌输给你只会适得其——”
第无数次趁着课间十分钟从高一跑来高三骚扰大学霸的夏衍舟打断他，正色道：“上次是上次，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燕旻：“？”
“衍舟？”一直被人盯着看，燕旻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对并肩的同学说了两句话，示意让他们先走，自己离开了队伍反方向往梧桐树下走去。
“你怎么跑过来了，上课会迟到的。”
“……”夏衍舟一愣，移开视线，祭出自己临时编出来的小小谎言，“爷爷找你，他说…”顿了顿，夏衍舟说道：“他说这次你又考了第一名，让你帮我补习。”
七班的学生渐行渐远，上课铃敲响，教学楼里传来整齐划一的“老师好”，一楼实验班有靠窗的同学不经意间看过来，满脸都写着好奇，但很快又重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黑板与老师。
宽阔的教学楼前院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燕旻忽然笑了一下，“我说夏衍舟小同学。”
夏衍舟生硬地反问：“干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学校成绩可是上个课间才公布……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考了第几，夏爷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夏衍舟：“…………”
燕旻眼里闪过一丝揶揄，也不戳破他这点小心思，“那也许是爷爷消息比较灵通。”
夏衍舟捏了把汗，含糊地应了两声，道：“刚才老宋他们非拉着我去成绩墙，我就顺便看了眼你们高三的，还真是第一，那什么，挺厉害啊你。”
燕旻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哥哥，没大没小。”
“？”夏衍舟瞪大了眼睛，“你就比我大两岁！”
“两岁也是哥哥。”
“就不。”
“叫哥哥？”
“没门。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好吧，”燕旻无奈地摊手，“你不愿意叫哥哥我也不好强求，已经上课好几分钟了，快回去吧，当心被老师批评。”
“……”
“还不走？”
“……”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夏衍舟偏过头去，紧张的双手都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燕旻，你愿不愿意……帮我补习？”
燕旻有点头疼。
身后教学楼里隐隐约约传来老师的授课声加重了他头疼的反应，久久等不到夏衍舟一句真情实感的表达又让他忍不住泄气。
天知道他在看到夏衍舟的那一刻有多开心，可偏偏这人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连慌都不会撒还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嘴硬不愿意说一句真话。
明明是因为看了成绩所以过来找他的……怎么就不愿意说出来了呢？
燕旻懊恼地咬咬下唇。
……笨蛋，你说出来，我才好告诉你我有多开心啊。
于是说出口的话也多了几分赌气的意味，燕旻索性也扭头，闷声道：“你学习又不差，这次也进了前十吧？哪里需要补习了？”
夏衍舟瞳孔地震，几乎不敢相信燕旻的回答是在拒绝自己。
怎么会这样，燕旻明明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
一定是这次的理由不好。
对，肯定是这样，燕旻才不会真的拒绝他。
“……我先回去了。”夏衍舟扭头就跑，被自己丢脸的行为臊得面红耳赤。
身后梧桐树下，有谁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燕旻喜欢夏衍舟，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他家爷爷和夏家爷爷关系好，他从小就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弟弟感到好奇，后来长大一点了也常常一起跟在两家爷爷身边当小尾巴。
不知不觉都十几年过去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燕旻做了一场梦，梦见成年的他和成年后的夏衍舟滚在一张床上。
梦醒后燕旻一边洗着床单，一边反复问自己，夏衍舟那个傲娇的小少爷到底哪里好了？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哪哪都好。
燕旻心大，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事情。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观察夏衍舟对自己的态度了，一来二去还真被他发现了点端倪。
夏衍舟对他的态度很特殊。
不像对待他的其他发小那样真实肆无忌惮，也不如在他亲哥哥夏衍锦面前温顺，更不是面对外人时的乖张喜怒无常。
夏衍舟在他面前，非常傲娇。
同样的一块饼干，如果是宋雨泽他们谁递给夏衍舟的，夏二少会嫌弃地看一眼，然后说：“拿走。”
如果是夏衍锦递给他的，他会接下来，对夏衍锦道谢。
但如果是燕旻递给他的，他会不屑一顾地哼一声，反手就把饼干塞进燕旻嘴巴里，说：“我不爱吃甜食，你自己吃。”
比如每次对视都是夏衍舟先移开视线。
再比如今天，明明是为了他从高一跑来高三教学楼，结果开口说的净是些没营养的蹩脚谎言。
要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说实话，燕旻心里也没底。
燕旻又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往体育场走。
一个月后，他再次从夏衍舟嘴里听到了补习的要求。
“……我不是说过么，你现在不需要补习，强行把我的思考方式灌输给你只会适得其——”
第无数次趁着课间十分钟从高一跑来高三骚扰大学霸的夏衍舟打断他，正色道：“上次是上次，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燕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