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总不能让人受了委屈。”
    闻妈妈彻底僵住了身子,公子这话看起来恭恭敬敬,实则却是在诛心。
    她让夫人受了委屈?她何曾…
    闻妈妈缓了几口气,有些不知所措:“公子,您误会了,我一个下人,怎么敢叫夫人受我的委屈,定是那些个乱说话的丫头在您跟前嚼舌根了吧?这可不能信啊!”
    容庭淡淡笑了一下,脸上原有的客气渐渐消失:“我没瞎。”
    就单是这丫头嫁进来的两日,下边的人便不听使唤,口口声声称是闻妈妈叫她们如何如何做的。
    容庭并非充耳不闻,反而是叫路临留意着,谁知路临禀完后却一脸淡然的同他说,在江南亦是这么个情况,只是那时候他不在意罢了。
    就昨日,闻妈妈便已在他面前倒了好一通苦水,说是家里的夫人管不好宅子。
    若非如此,容庭还不会想要将闻妈妈放出去管宅子。
    不过他已是仁至义尽,连庄子都挑了处最好的,将来还能许闻妈妈安享晚年,算是优待她了。
    闻妈妈看容庭脸色已然不是太好看,这会儿才深知自己昨个儿去跟公子说夫人不好是有多大的错处。
    原还想着,公子听了她的话,能将宅子先jiāo由她管,毕竟,她也管了半辈子的后宅,总比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有本事。
    谁知…
    闻妈妈脸色难看的低下头去,也知晓再多说无意,便耷拉个脑袋离开了。
    妆台前的姑娘心下划过一丝惊诧,默不作声的回头对着铜镜将吊着珍珠坠子的耳饰戴上。
    容庭就着一面铜镜看她,朝两个碍眼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青陶便拉着邹幼退下。
    楚虞顿了一下,就听男人悠悠然的问道:“林楚虞,你有没有话要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有的话,我就自己说。
    求生yu很强的哥哥,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
    第54章
    楚虞偏头对着铜镜, 十分费力的想将这枚耳饰戴上, 折腾了半天,啪嗒一声, 珍珠落了地。
    她一边神色自若的弯腰捡起,一边道:“我听路临说,闻妈妈在路家伺候了许多年,于你也是有情分的,你就这样将她打发了?”
    容庭低低嗯了一声, 随后起身走向妆台, 伸手接过那枚珍珠耳环,弯腰捏住她的耳垂, 笨拙的比划了半天。
    “她逾矩了, 逾矩的下人,你该罚就罚,不必看着谁的颜面。”
    容庭凑的很近,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楚虞耳边,她蓦地一怔,随即移开身子,捂住耳朵说:“你会不会戴,我自己来。”
    容庭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对这耳饰起了兴趣,还偏生要亲自给她戴上,将人又拉了回来说:“哥哥我这不是没给人戴么。”
    楚虞顿了一下,忍着耳边yǎngyǎng的感觉, 一动不动的挺着身子。
    好不容易戴上了一只,容庭捏着剩下一只在手里把玩:“还有没有要问的?”
    楚虞下意识蹙了下眉头,仔细想了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了。”
    男人扬了下眉:“真没了?”
    楚虞伸手要拿过他手里的那只耳环:“今日大嫂嫂同两个姐姐要来府中喝茶,不好拒了,你要不喜欢她们就别来院子里,等晚膳再回来吧。”
    容庭反手握住她,二人掌心里硌着一枚珍珠。容庭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执意问道:“真没要问的了?”
    末了他又补了句:“都能问,今日你问的,我全告诉你。”
    男人漆黑到深不可见的瞳孔直撞进她眸中,楚虞抽了抽手,未果。
    那日在花厅,小姑娘分明是介意琼娘,介意他成婚前消失了两日这事儿,可然后便没了下文,她不说不问,仿佛这事没发生过似的。
    但愈是憋在心里,愈是能长成一根刺。
    他不想往这姑娘心头扎根刺,到头来苦的还是他自己。
    屋内一时静谧的骇人,容庭半坐在妆台上握着她的手,垂头等她说话。
    默了半响,姑娘唤了声他的名字,随后直直盯着他瞧:“你心里可还念着琼娘?”
    容庭呼吸忽的一滞,胸口亦是有些喘不过气来:“没有。”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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