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伤患洗澡是一件难事,特别是当对方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洗澡时,这件事就变得微妙而艰难。
    段天边也是在一起后才发现,傅子琛这人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实际上比一般人都重欲,除了第一次时间短了点,后来每回都要把她操得高潮几次才能射。
    他做前戏的时间也长,大部分时候都喜欢先用嘴和手指帮她弄,等她被嘬舔得差不多快泄了才挺身慢慢全插进来,插进来也不动,要先托着她的屁股慢慢摇一会儿,顶着她的骚心慢慢磨,弄得水声“咕叽咕叽”的恼人,等段天边忍不住自己扭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发力操干她。
    有时候段天边觉得自己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有时候她又觉得傅子琛是在钓鱼。
    想想又觉得不对,小狗怎么会钓鱼!
    浴室里热得出奇,傅子琛半躺在没放水的浴缸里,浑身被扒得只剩一条浅灰色的内裤,中间隆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湿掉的地方格外明显。
    他早把洗澡这个幌子给丢到脑后了,一进来就揽着段天边亲嘴,舌头勾勾缠缠的不肯放,见段天边不主动,便用另一只手带着她往那团隆起上摸。
    她隔着内裤捏了几下,感觉到傅子琛舒服得低喘,掌心便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下滑,探进内裤,肉贴肉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鸡巴撸动抚弄着,拇指一刮顶上的小眼,龟头便激动地吐出来一点精水。
    “爽吗?”她嘴巴被傅子琛含着,说出来的话都被吞咽声弄得有些模糊不清。
    傅子琛人倒是比鸡巴镇定一点,轻轻舔了下她的舌根作为回答。
    她身上还穿着有些紧身的白色吊带,又薄又透,勉勉强强裹住胸前那两团饱满,长度却不够遮住屁股,两腿分开半跪在傅子琛的身体两侧的样子格外情色。
    傅子琛伸手包住她下面那张有点湿了的肉壶,带着巧劲揉了几下,中指陷进肉缝里前后摩擦着,来来回回碾搓着她还耷拉着的阴蒂,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问:“要不要舔?”
    段天边“唔”了声,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扭腰去蹭,被吊得有点不耐,“好慢,不能直接进来吗?”
    “等会儿进一半你又哭着说胀。”
    他拍了拍段天边的两瓣肥软多汁的阴唇,水声很响,忍不住轻声笑了下,“坐上来我帮你舔舔,会舒服的。”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用了这个姿势,还是因为胳膊打着石膏,别的体位不方便,傅子琛格外喜欢让她坐脸舔穴,有时还特地问她能不能穿着裙子或者撕开了裆部的黑丝,理所当然地说增加情趣。
    之前段天边觉得羞耻,大多时候都是关着灯的,但由于最近性生活实在过于频繁,段天边的羞耻心已经摆烂了,而且她发现,每次傅子琛又说些乱七八糟,让人难以拒绝又挑战底线的玩法时,用下面堵住他的嘴就会变成一种非常简单高效的方法。
    然而段天边还是高估了自己。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上,灵活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四处舔着,傅子琛时不时地伸长舌头,插进阴道里来回贯穿、搅弄,段天边夹着他舌头忍不住扭,有点受不了地撑在他胸口喘息道:“你别……嗯,你别钻这么深,啊……”
    傅子琛很听话,舌头从挽留收紧的小穴里抽出来,转而去咂吮逐渐硬挺起来的小阴核。
    他显然很喜欢这颗小东西,像把冰块含在嘴里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往上伸,摸她微微供起的腰,揪她立起来的奶头。
    这种过电般的纯粹快感让段天边忍不住地浑身战栗,下意识地想要抬高屁股。
    然而还没等她爬起来,傅子琛就早一步察觉,惩罚似的突然张嘴,裹住那颗敏感的小核,重重嘬吸着,怎么都不松嘴。
    段天边一抬屁股就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吸力,阴蒂都要被他吃掉了似的,舌头还在里面来回快速拨弄、紧贴着摩擦,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又爽又酸。
    直到段天边被吸得猛地拱起腰,哭吟着绷直身体跌坐在他脸上高潮,再没力气抬腰爬走后,傅子琛才肯把被玩得充血鼓胀的小核吐出来,温柔地安抚舔弄。
    泄了一次,段天边跟被吸干了精气似的,表情都呆滞了,浑身发软发酥,倒着趴在傅子琛腹肌上喘息,带着一点哭腔摇了摇头道:“不来了,真的不来了,下面都被你吸麻了,过两天再做行不行?”
    傅子琛笑了笑,打了下她的屁股,“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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