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正有点支线的人是会反复出现滴
    现在有点沉迷写大王美人对话和相处
    意外的还有点写头
    萌萌哒 甜甜滴  宠宠呀
    第10章 大王呀大王心思重
    帝王既去,家宴自散。
    玄北夜里仍在正清宫。
    橙红火芯轻轻摆动,融了蜡烛落下一行泪。一室寂静。虞子矜跪趴于软垫上头,抓着毛笔鬼画符,乖乖顺顺将玄北名讳抄上十回。
    玄北心绪不佳,连虞子矜也知晓不可闹他,否则定不肯写字。
    微暗烛光照半屋。
    “王可要用些晚膳?”
    颜老公公观察入微,记挂玄北方才不曾用食,估摸着时辰开口询问。
    虞子矜立即抬头,露出皱皱巴巴一张纸,歪歪扭扭一个字。
    “不必。”
    玄北拒。
    颜诸自认伺候玄北多年,却也不明为何玄北家宴归来为何失了好气儿。
    方才还好好的,夜深人静怎的平白生起气来?
    莫非嫔妃相斗惹帝王厌倦?
    他又否决:不该。
    帝王从不插手后宫纷争,情感淡薄,冷落佳丽多年。既无情,不生怨,何来厌?
    公公百思不得其解,悄悄盯着虞子矜横一笔数一画,写出字儿如虫扭。
    这小主子,竟也不开解大王一二,怎就自顾自涂涂画画起来?
    难道是茹太后?
    颜诸不住地想:难道今夜又叫大王思及戈敏?
    然而曾经也不见王同戈敏亲近。
    仔细想来,年年团圆佳节,王总归是提不起兴致的。今日有虞子矜在,白日里不露分毫,或许入夜又不同了。
    帝王心,海底针。老公公空手瞎摸老半天仍是触不着,思来想去估摸着不如悄声退下。
    他最是知分寸,明了帝王高高在上,有时需众星捧月供着伺候着,有时又需独自一人静一静。
    至于虞子矜——
    他瞥一眼。
    也罢。
    并非他该忧心之事。
    虞子矜却不似老公公一般心思繁重,他好不容易写上二十个字,心满意足丢下笔,挑挑拣拣拿来最中意一张献宝。
    先将白纸展开搁在玄北身前桌上,而后摊出一整只手掌,“你看。”
    小嗓音又软又娇,是来邀功讨奖的。
    玄北瞧那字难以如眼,再看那手养得柔柔嫩嫩,除却浅色旧疤连半个红印也无,知虞子矜又是无事吆喝。他伸手随意揉了揉,满是敷衍之意。
    虞子矜歪头愣愣望着他,双眼一眨一眨,脸上存着些许疑惑,好似不明白怎么玄北不夸夸他也不哄哄他更不抱抱他,光是抿唇不语。
    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过了老大一会儿,他已抄完十回,怎还没高兴起来呢?
    虞子矜花了半晌时光才明白玄北不似他,欢喜憎怨来去匆匆,不留于心。
    原来玄北与虞子矜是不同的。
    玄北心绪较他更深、更重、也更长久
    。
    “你怎么了呀?” 虞子矜朝前一扑,上身趴在玄北硬实大腿上,扭头看他。
    玄北不同他细说,只打发他自己玩去。
    虞子矜不肯走,又猜:“是不是饿了啊?是我将糕点吃完了么?” 他有时说话文雅不足,颠三倒四,这回应是疑心玄北恼他一人霸占吃食故而发怒。
    在他看来这还真是件顶天大事,理当不悦。
    可玄北仍是不理会他。
    平日玄北寡言稍凶,多少会耐心应他回他,今个儿不乐意搭理他起来又如那日罚他抄写时一般,连带着虞子矜也闷闷不乐起来。
    他依在玄北身旁对着烛火摆手指,再去瞧印在墙上那乌黑大影,同自己玩了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瞟一眼玄北,小声嘀咕:“我想去跳舞。”
    “你自个儿去。”玄北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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