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不下更多的钱,别噎死了!
    金:哈哈,我这人眼睛小,心眼小,就是胃口不小,一餐吃一头牛都行。多谢你的关心,我绝对啃的下!
    黄:别痴心妄想了,钱就只有这些,多一『毛』都不可能!
    金:哈哈,别说的那么干脆,难道你就没考虑到不给我钱的后果?
    黄:哼,你威胁我是吧?难不成还想和我拼个鱼死网破?
    金:正有这个想法,你黄光托是体面人,到监狱里捡肥皂这档子事可不是你能承受的痛,我是个一无所有的地痞流氓,一条烂命,到牢里吃公家饭也好,省得三餐没着落。
    黄光托沉默下来,大口喘气,仿佛一个被拉坏了的残破风箱,可以听出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金: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你快点打电话给付海华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在金建军的诱导下,心绪大『乱』的黄光托果然拨打了付海华的电话,和他耳语一番之后,咬牙同意了金建军的要求,怒气冲冲的说道:“好!明天我会再给你两万!”
    后面的几句话说的不痛不yǎng,黄光托没什么说话的心思,只顾着生闷气,金建军调侃了几句,见他不搭腔,心里老大没趣,再者目的也已经达到,就跟他告辞了。
    当然,临走前他还不忘叫黄光托记得结账,未了添上一句:多给服务员点小费,算我的。
    …………
    听完这段音频后,郑翼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望着金建军,没好气的说道:“你特意录下与黄光托的谈话,假意用话语试探他和勇哥的恩怨,其实是为了让他亲口承认自己是幕后主使人,连付海华,徐志伟也拖下水,看来是为了掌握更好的证据,留待以后继续讹诈他的钱财!”
    金建军脸『色』火烫,尴尬的说道:“我当时确实是抱着这种想法,这样一张长期饭票,当然要想法子好好利用。”
    郑翼晨又想起一事,有些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晚,我跟踪在你后头,一开始好像看到你在用耳机听什么似的,看来就是这个音频了。”
    金建军略一思索,点了点头:“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效果如何,当然要验一下货,看看质量过不过关,如果不行的话,明天他再把两万块给我时,我还能再录一次。”
    “难怪你当时笑得那么张扬,原来是『jiān』计得逞。”郑翼晨嘴上说话,心底轻叹,“恶人自有恶人磨,像黄光托这种人,还是要找金建军来克制他最好。”
    他联想到的往事,不单单是金建军听音频之后的狂笑,还有在小巷中与他的jiāo谈。
    仔细回忆起来,金建军那晚的谈话可谓滴水不漏,一直含糊其词,拒不承认自己陷害陈勇,就连后来和郑翼晨所得报酬的数目,也没有用话语说出,只是摆了个手势,还是刻意回避电线杆上的监控摄像头摆出的。
    就连最后说到拒绝jiāo易时,也只是用了“假设”二字,阐述自己若是真的陷害了陈勇,为钱而揭发出来之后的后果。
    就算郑翼晨当时使用和金建军一样的方法搜集证据,也一定会徒劳无功。
    想到这里,他十分庆幸金建军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对头,当他决定帮助自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轮到黄光托这帮人头疼了!
    郑翼晨又将音频听了一遍,眉头紧锁:“这份证据确实关键,可是不够。说到底只是你们两个人的jiāo谈,最多就证明黄光托与这件事有关,付海华和徐志伟依旧能置身事外。”
    金建军点头道:“没错,而且我也没机会接触到付海华,无法故技重施。”
    郑翼晨见他的表情十分淡定,好奇的问道:“你该不会已经想好办法了吧?”
    金建军这才笑出声来:“不是想好办法,而是正在实施!”
    “正在……实施?”郑翼晨如堕云雾,不明所以。
    金建军淡淡说道:“整个计划,付海华虽然有份参与,却没有太多实质上的行动,随时可以和我们撇清关系。我和黄光托,徐志伟是栓在一根草上的蚱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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