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雪哭笑不得,也拿谢忘云没办法,只要静静地坐在那儿等待他掀开自己头上的红布。
    谢忘云伸出双手,慢慢掀开红布,一副绝美的容颜映入他的眼帘,刚刚还晕乎乎的脑袋顷刻间好像清醒过来了。
    “真真漂亮。”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玉雪看,好似在看一件绝世宝物。
    刘玉雪害羞地微微低下头,双手不停地相互搬弄着。
    “抬抬起头,我还还没看看够呢。”谢忘云傻乎乎地道。
    刘玉雪紧紧咬着朱唇,红着脸慢慢抬起了头。
    “真真漂亮。”谢忘云了最后一句话,这回就真的倒下了,不一会儿床里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刘玉雪转身望着谢忘云,嘴角微微一弯,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给他脱了鞋子,并盖上了被子。
    次日,忘忧山上。
    “快,快,到底有没有?”二狗子追在谢忘云身后问道。
    “有什么呀,我不懂你在什么。”谢忘云不耐烦地∫∫∫∫,∽↗回答道。
    今天一大早跟二狗子上山来,这家伙就一直追问着这个话题,谢忘云还真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就是那个啊,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二狗子神神秘秘地道,“拜堂成亲的那天晚上也没有?”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谢忘云一本正经回答道,“拜堂成亲的那个晚上我不是被你们灌醉了么,能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那晚第一个倒下的就是你。”
    “好,就算那天晚上你没有做,那接下来的几天里你做了没?”二狗子不厌其烦地追问。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做什么呀,你清楚。”谢忘云第一次发现二狗子这家伙竟然也有这么烦人的时候。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看你这熊样,看来是真没做了,也难怪,傻帽一个。”二狗子日有所思地道,“活该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种事都不知道,还成什么亲,一辈子光棍算了。”
    完,甩下谢忘云自个往前走去。
    谢忘云最受不了别人他这不行那不行,尤其是二狗子这货。
    “你先清楚,到底什么事,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事是我谢忘云做不了的。”他连忙跟上去道。
    “想知道?”二狗子回过头头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道。
    “想知道。”谢忘云义正言辞地回答。
    “我偏不告诉你,”二狗子笑着身子一跳,闪开了,“想知道是什么事呀,回去问你媳妇去,大傻帽!”
    “你!你敢骂我!有种别跑!”谢忘云抓紧拳头怒喝道。
    谢忘云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里,妻子刘玉雪正在专心缝制一件兽皮甲,谢忘云看到她,立刻又想起今天在山上二狗子的问话。
    还好那子跑得跑,不然就把他打成猪头,谢忘云心中想着。
    不过二狗子的话着实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急欲除之而后快,他想过去问一下自己的刘玉雪,又怕打搅到她。
    “还是晚上再问吧。”他在心中道。
    “今天收获不乐观啊。”谢老汉见儿子只提着两只山鸡回来,打趣道。
    “嗯,今天和二狗子在山上玩了一会,忘了时间了。”谢忘云也不在意,脱口道。
    “都成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贪玩。”谢老汉听了谢忘云的话显然有些不高兴,“你能和二狗子比么,二狗子光棍一个,你要养家糊口,不勤奋些怎么行。”
    “知道了,知道了。”谢忘云道,心想还不是二狗子那货害得,偏要问什么男人之间的问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忘云侧过脸对着睡在里边的刘玉雪道“玉雪,你知道吗,今天我不是故意偷懒才打了两只山鸡的,都是二狗子害的,他一直在我身后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把我弄得烦不胜烦。”
    刘玉雪也把头侧过来,倾听丈夫话。
    “他问我有没有做过‘那事’,问他什么事他又不,我我不知道,他就骂我大傻帽。”谢忘云委屈地着,“他你知道,叫我回来问你,玉雪,你真的知道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刘玉雪听丈夫这么一问,脸上顿时红霞遍布,头微微朝谢忘云那边靠去。
    谢忘云用手轻轻搂住她。
    “哎,我真是傻瓜,你又不能话,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告诉我啊。”他忽然醒悟过来,然后自责道。
    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道“看我急的,脑子都弄糊涂了,我现在也识得一些字,不如你就写在纸上罢,我去给你那笔墨。”
    谢忘云刚要起床找笔墨纸砚,却被刘玉雪拉着了。
    “你不想让我去么?那我就不去了。”谢忘云看着刘玉雪道,“我真是笨,什么事都不懂,真是一无是处——”
    谢忘云正着,嘴就被妻子用手捂住了。
    待刘玉雪把手拿开,他才缓缓开口道“好吧,以后我再也不这样自己了,只要你开心就好,管他什么事,估摸也只是二狗子骗我的。”
    刘玉雪迟疑了一会儿,水灵灵的眼睛满是深情地看了丈夫许久,然后将身体靠过丈夫这边来,伸出手慢慢地去解开他的衣服。
    “玉雪,你要干什么?”谢忘云见妻子的举动,不解地问道。
    刘玉雪按住了丈夫的手,示意他不要动,她脱掉了他的衣衫,接着又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谢忘云从来没有见过女子的身体,他灼热的目光一下子就再也无法从刘玉雪身上移开,不一会就觉得唇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感觉下体有一股强大热浪正在汹涌地翻滚。
    已是浑身一丝不挂的刘玉雪将身体紧紧地挨着丈夫,头也埋在了他的胸口。
    谢忘云只觉得全身上下燥热难耐,好像被扔到了火炉里一样,他搂在妻子的身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了,可就是这么一搂,更使得他身体里的火加旺了一分
    谢忘云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亮,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她还在美梦当中,嘴角浮现着一缕幸福的笑容。
    他静静地望着妻子,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地啄上一啄。
    想起昨晚之事,他不由得嘿嘿傻笑了一会,似乎还在回味着,心想今后定要百般对她好才行,念此,他心中顿时腾起了无限的柔情。
    刘玉雪被谢忘云这么一啄,自然是醒过来了,幽幽睁开眼睛,看见谢忘云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顿时脸上红霞遍布,下意识拉起被子一角盖住自己的脸。
    谢忘云笑道“这么,害羞啦?昨晚是谁主动要跟我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被子下,刘玉雪轻轻地踢了谢忘云一脚。
    这天夜里,谢家的门就被敲开,谢忘云打开门一看,来人是过桥村的罗大武。
    “忘云啊,不好了,你得想想办法啊。”罗大武满头大汗,一见到谢忘云便急急忙忙道。
    谢忘云见罗大武火烧眉毛的样子,道“罗叔别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来。”
    “村里,村里来了一群土匪,正在洗劫乡亲们,你得帮帮我们啊。”罗大武道。
    “土匪?”谢忘云一惊,“哪来的土匪?”
    “是三十里外虎牙山上的土匪,一入夜就冲进村子里劫掠村民。”罗大武苦着脸。
    “虎牙山上的土匪?以前怎么没听过?”谢忘云疑惑道。
    “这伙土匪是刚刚兴起的,他们有两个头头,老大叫张清峰,老二叫周三石,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猛虎双牙’。”
    “既然有土匪兴起,那为何不报官府起兵剿灭他们?”谢忘云问道。
    “忘云你有所不知,这些时日以来地方官接二连三起兵去剿,反被那些强徒杀得片甲不留。”罗大武道,“如今凭你皇亲国戚,打从虎牙山经过,截住了一定要买路钱,没人打得过他们。”
    什么土匪,连官府都剿杀不了?谢忘云好奇了。
    “如今不知怎的,竟然半夜闯到我们村子来了,天降横祸啊。”
    “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的了,这土匪难道有铜头铁骨不成!”谢忘云气愤道,“有我在,罗叔不必忧愁,那怕他门三头六臂,今天我也要擒了那两个贼寇,剿尽虎牙山余党,扫除地方之害。”
    “那自然再好不过了。”罗大武高兴道,“我们再叫些人,这就赶过去吧。”
    “不用多叫人了,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乡亲们还没睡醒,不必打搅他们。”谢忘云道。
    罗大武一听,惊道“这可使不得!你还不知那些土匪有多骁勇厉害,就是三河县总兵官派人马来,尚且大败而走。你虽是英雄,到了他那里,不要画虎不成,反类其犬,空赔了自己性命。”
    谢忘云呼呼大笑道“罗叔放心,我有这个本事擒住他们,所以得出这句话。方才罗叔不,我也不知,今既明,岂容这两个贼寇横行?”
    罗大武知道谢忘云很厉害,也知道他不喜欢吹牛夸大,当下便信了他的话。
    “见你如此信心满满,想必已经有对付他们的办法了,那咱们这走吧,迟了怕是误了大事。”罗大武道。
    “罗叔稍等,容我拿东西。”谢忘云罢转身回屋。
    刘玉雪见丈夫深夜匆忙收拾东西,想过去问个究竟,可还来不及问,就已不见他人影。
    过桥村距柳铃村有七八里路,谢忘云和罗大武快马加鞭,务必在惨剧酿成之前赶到过桥村。
    夜色浓郁,两个人的深夜在黑暗中穿行。
    过桥村已是一片狼藉,村民们都被集中起来,十几个土匪围住看管着,不许他们吵闹逃遁。
    其他的土匪则挨家挨户去收刮财物,场面并不混乱,显得井井有条,村民也没有伤亡的情况,真是一群素质极高的土匪。
    “大哥,收刮干净了,我们撤吧。”周三石对张清峰道。
    周三石是这群土匪的二大王,张清峰是大大王,两人以兄弟相称。
    周三石个子比较矮,但是身板要比张清峰壮硕,想极了一个大冬瓜。张清峰高高瘦瘦的,脑子比周三石要精明,属于军师一类的人物。
    两人相辅相成,倒是把手下的喽啰们统领得有条有序。
    “给村民留有余粮了么?”张清峰问。
    “有的,大哥放心吧。”周三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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