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接受自己的时候再与她开诚布公,但现在选妃在即,似乎已经没有时间给她适应了。
    其实选妃也好,先把人娶回来,娶回来之后再慢慢的与她相处,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人选去,祁昶先前是慌了,实际上,定下心来想一想就没什么了,凡事有他在背后护着,‘被人挑走’的担心可以说是多余的。
    想通了这些,祁昶出殿之后,心情就开朗起来。
    然而,祁昶的心情开朗了,元阳殿中的熙元帝却yin郁了。
    回想儿子离开时那落寞伤心的背影,熙元帝也有些心疼,可心疼又怎么样呢?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跟个男人不清不楚。
    罢了罢了,太子至今不近女色,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有多好,熙元帝以自身丰富的经验保证,只要太子开了女戒的荤,太子定会食髓知味,彻底忘了那些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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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后院,苏轸书房里。
    苏家兄妹正在白山黑水的棋盘间厮杀,只见苏佑宁满头汗水,神色凝重的盯着面前的纵横jiāo错的棋盘,而他对面盘腿而坐的苏霓锦却在悠闲的喝茶。
    “怎么样,想出来没有?”苏霓锦半杯茶都要喝完了,苏佑宁的下一步还没有想出来,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棋盘下的矮桌上轻轻点了两下:“想不出来就早点认输,给了银子,咱们好开下一局。”
    苏佑宁抬眼看了看她,目光瞥向矮桌里面的铜钵,里面的碎银子已经过半,这是他连输十局输掉的银子。
    他用膝盖想也没有想到,妹妹不仅写字是个中高手,就连下棋都这么厉害,想想他一个时辰前,兄妹俩打赌一局十两银子为赌注,他夸下海口,说要跟妹妹大战三百回合,赢光妹妹身上所有的银子。
    然后……他就这样输掉了一百两。眼看这一盘也输定了。
    苏霓锦看着苏佑宁,幽幽一叹,她的这个傻哥哥啊,总是往她qiāng口上撞,苏霓锦没啥本事,就写字和下棋这两样还说的过去,他就偏偏跟她杠上了这两样。
    下棋是小时候学仿字时老张教的,因为写字需要平心静气,而下棋是最好的锻炼人心xing的法子,苏霓锦学了好几年,还特地研究过古代那些绝版棋谱,棋谱中有些棋局一直到现代都无人能解开。
    当然了,对付苏佑宁这种水平的棋友,自然是用不上那些棋局了,以苏霓锦业余7段的水平就足以对付了。
    苏佑宁抬眼看了看苏霓锦,见她目光正落在一旁铜钵里的银子上,苏佑宁面不改色的从下面伸手到棋盘上想偷两颗棋子下来,可手还没碰到棋盘,就被苏霓锦识破。
    “男子汉大丈夫,还输不起吗?”苏霓锦凉凉道。
    苏佑宁讪讪收手,笑道:“没有输不起,我就是……手麻了,哈哈,手麻了。”
    苏霓锦冷哼一声:
    “我信你才怪!我就说前两局我不该只赢那么点的。”
    苏佑宁闻言急了:“什么意思?前两局我可没动手啊。”
    “动没动手你心里清楚。”
    “清楚什么清楚,我说没动就是没动!”
    “哼……”
    兄妹俩在那儿炒的不可开jiāo,苏轸从外面就听见了,官帽jiāo给常随放好,自己都来不及换下官府就进了书房一探究竟。
    “吵什么呢?”
    苏轸喜欢下棋,所以在书房外面设了个棋室,兄妹俩就是坐在他的棋室里下棋。
    “爹,哥哥跟我下棋不老实,老是偷棋。”苏霓锦不客气的告状。
    “什么话,谁偷棋了,跟你说了手麻手麻,怎么还不信呢?”苏佑宁略有心虚。
    苏轸看了一眼兄妹俩的棋局,原以为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过棋盘上的白子落的还挺有水平,苏轸问:
    “白子是谁下的?”
    苏佑宁指了指苏霓锦,苏轸有些意外,对苏佑宁摆摆手让他起身,苏佑宁赶忙退到一边,只见苏轸眼睛盯着棋盘,坐到了苏霓锦对面:
    “来来来,为父与你来一盘。”
    苏霓锦一起整理棋子,原本是想跟苏轸说下棋要彩头的,可一想,苏轸跟苏佑宁可不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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