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进去避难。可圣城里的人哪里又敢放瘟疫入城,不仅不救,反而把城门关得更紧。
    城内人心惶惶,风声鹤唳;城外群情激奋,恨不得啖关门之人骨肉。
    圣城的医yào科研所每天都在发公告说:已经在加紧研制yào物了,定能克服疫病!可这场与瘟疫赛跑的比赛中,是瘟疫先到了。
    它进入了圣城之内。
    同时,溪城城主高举了“伐无道”的大旗,在溪城组织了自己的军队,向圣城宣战。
    他自拥为王,带着军队又带着瘟疫的解yào,一路宣讲这些年来被隐藏的暴行真相,所过之处尽是归顺之音,或成最大赢家。
    被一个人、两个人、一个小团体反对,纪舒窈和戴立明都可以直接抹杀,但如果被自己所统治的至少五分之四的人民反对推翻,那可真是走投无路,除了躲避别无他选。
    时至今日,纪舒窈一家已经在瘟疫和暴乱中仓皇出逃,往圣城后的机关阵地去了。
    很显然,这是一场预谋已久并且完成效率非常之高的哗变。不管这是溪城城主顺风搭船大丰收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他一场自导自演的大戏,总之,明面上大家都知道这场斗争该是谁在开始笑了。
    但溪城城主才刚咧开一个嘴角,纪舒窈打出了最后一张王牌,派一名身手诡异的心腹暗杀了他,反将一军。
    不料溪城城主根本就是个被推到前面来的靶子。他死之后,其实对局势并没有任何影响,隐藏幕后的真正玩家,还没有露面。
    然而纪舒窈这边,已经和溪城城主斗得弹尽粮绝了。
    “借刀杀人都不会,”徐焱嗤之以鼻,把桌上的棋放在了最后将军的位置上,“星弈,你记好了,永远不要在还不清楚自己被谁算计了的时候贸然用光底牌,一是要有耐心,二是要千万稳住。赢也是,输也是。”
    罗星弈从没想过这盘大棋居然一直是徐焱在下,联合了溪城城主和其他几位老部下一起斗纪舒窈和戴立明,被惊得有点掉下巴:“你怎么知道纪舒窈她一定会忍不住去杀溪城城主?万一她不杀,溪城城主肯定会撕毁你俩的盟约反过来打你,她再等一下说不定就赢了。”
    徐焱高深莫测地一笑,“我太了解她了。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来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啊……她抓不住你等于没有了命,如果再连王位都失去,就一无所有了。她咽不下这口气的,所以,一定会拼死反击。”
    看着徐焱老脸上露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的老jiān巨猾表情,罗星弈算是明白,自己这段位是真的不行,还有得学。而早已把一切布置妥当的徐焱也是真的不用他来帮忙夺权,他负责在旁边看戏就行了。
    还能手捧bào米花叫声精彩。
    反正正面乱斗的苦力都拿给溪城城主做完了,还顺便借纪舒窈手干死了这个潜在竞争对手,徐焱这是时运来了顺风顺水,一点儿不叫人cāo心。
    接下来在斗败的纪舒窈等人求生逃难的三天里,徐焱对罗星弈进行了高强度快节奏的魔鬼集训。
    他也不管罗星弈能不能完全吸收、领不领悟得了其中精髓,将毕生所学、所见、所悟统统一股脑生拉硬拽着灌进了罗星弈的脑子里。就好像这次不教就再也没有机会教那样,严厉又迫切。
    罗星弈则学得是鸡飞狗跳两眼一抹黑,恨不得能在天灵盖上chā根管子来接收密集信息。
    训完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yin谋阳谋洗礼了一遍,灵魂被强行揠苗助长,不仅没得到升华,反而扭成了一脸绝望的形状。
    只想抱着徐焱大腿求:“徐叔,我想做个人!做个简单的人!”
    到了第三天集训结束,徐焱放生无可恋的罗星弈出来,最后只问了两个问题。
    其一:“你觉得桃源该怎么处理?”
    罗星弈被强行灌了一脑袋经验,现在脑子完全是打飘的。提到桃源,最先浮现在意识中的就是诡异的恩典花虫和纪舒窈、戴立明政教合一的独裁统治,下意识便想回解散算了,但又转念一想,顿住,摆了摆手。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想了足有两分钟,才这么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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