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何翰行一只手撑在祁斯后背的墙上,低下头把他圈在了怀中。
    祁斯脑袋轰的一声,想起了何瑜斐的话,震惊地看向何翰行。
    “翰行哥你对我……你。”一时间祁斯无法接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他的疑惑。
    何翰行轻笑一声,渐渐凑近,祁斯想往后退,却没有退路,就在他伸手准备推开何翰行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从何翰行的怀中拉了出来。
    “单鹤沣!”祁斯惊喜地喊道,单鹤沣揽着他肩膀,警惕地看向何翰行,“希望何总以后不要对我的人做出逾越的举动。”
    说完单鹤沣就揽着祁斯上了车了,不管何翰行是失落还是不甘的站在原处。
    坐在副驾驶,祁斯还没有从刚才气氛里缓过来,一路都沉默不语。
    单鹤沣见状企图让祁斯尽快走出来。
    “晏左南是让你决定资助学校贫困生的原因?”
    “是,我无意中和他成了朋友,不想他过的太辛苦。”提到晏左南,祁斯总算打起了点精神,但依旧兴致不高。
    单鹤沣住在一片新建的别墅区,他和宁碌卫河清都在这买了一栋,这里离公司近,所以单鹤沣就把这当做常住的,而宁碌和卫河清真正的住址地方并不在这里。
    一进大门,祁斯就瞧见了好几株腊梅花。
    祁斯很喜欢腊梅花的香味,在原来家的花园里就种了一株,每年开花的时候他都会回去住上几天。
    “等腊梅开花的时候我能搬过来住几天吗。”看到一院子的腊梅,祁斯情不自禁的就问了出来。
    他都可以想象到这些腊梅开花的时候,只要在房子里开着窗整间房子一定都能充满花香。
    “你想来随时都欢迎。”单鹤沣从背后抱住了祁斯腰,用鼻尖蹭了蹭粉嫩的耳垂。
    “倪青来没来过?”暂时忘却了何翰行的事情,祁斯想到了和单鹤沣某个房子的邻居,吃醋地问道。
    “他没来过,他也不知道地址。”单鹤沣闻着祁斯身上淡淡的清香,在他颈脖处嗅了嗅。
    祁斯痒痒肉在那,忍不住乱动起来想挣脱单鹤沣怀抱。
    嬉闹间祁斯的口袋被单鹤沣握住了。
    “你装的什么。”单鹤沣被口袋里盒子的菱角戳到好几下。
    “没什么,就一个小玩意。”祁斯捂住单鹤沣手,趁机从他怀里溜了出来,往大门那快步走去转移话题,“快开门我想进去看看。”
    单鹤沣也没在意,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报出密码,怕祁斯没听清还凑过去又重复了一遍。
    “记住了吗?”
    “不记得。”祁斯扭过头去,“你家少东西别赖我偷的啊。”
    “想要什么直接拿。”单鹤沣见祁斯傲娇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祁斯发红的耳朵。
    “滴”的一声门开了,祁斯跟着单鹤沣走了进去,趁着单鹤沣在鞋柜里给他找鞋子的空档,祁斯来不及打量里面,直接掏出口袋里的两盒套,顺手藏在了门口的摆件花瓶里。
    等单鹤沣给祁斯拿出棉拖就看见他在看着花瓶。
    “怎么样,这个花瓶上的画是不是栩栩如生?”
    祁斯心虚地点点头,附和着,其实他看都没看花瓶啥样子,就觉得有点破,瓶口都有缺口。
    “喜欢吗,喜欢送去你家,这是我前年拍卖会拍来的陶瓷瓶。”
    “嗯???这是古董???”祁斯瞪大了眼睛,古董不好好放着,放在门口处是想让别人碰坏吗!
    “保存得很好,看不出来是老东西吧。”
    祁斯长叹一声,把头埋在了单鹤沣的怀里,他都干了些什么啊,居然把两盒套藏在了古董花瓶里。
    【作者有话说:明天预告
    单鹤沣:恍惚间我好像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祁斯:呵呵,请你去洗澡。】
    第79章 同是天涯沦落受
    “这么喜欢那个花瓶啊?”单鹤沣倒了一杯酸奶给祁斯,见他还盯着花瓶笑着说道。
    祁斯顿了顿,点了点头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开始打量起整个房子。
    和单鹤沣a大附近的房子不同,虽然也有花草的装饰,但却十分配合房子的布局,没有让人有违和的感觉,而那个房子就让祁斯有一种很刻意营造温馨的感觉。
    不过很快那个房子的装修就会换了,设计师图纸都发来了。
    “你那边窗台上的一排多肉植物养的好好啊。”楼梯拐角处开着一面墙,窗台上放着一排嫩绿的多肉,看着仿佛水做得般娇嫩。
    “我不太擅长养植物,但是又喜欢看,请了专门的人每天过来护理。基本每个窗台都放了,你可以上楼看看。”单鹤沣牵着祁斯,带他上了楼,从书房到卧室,从卧室到客房,每间屋子的窗台都放了小植物,其中单鹤沣的卧室里还有放着一个墨绿色小水缸里面养了两株水仙。
    “我晚上睡哪间房?”祁斯坐在单鹤沣卧室的转椅上,手里捧着还剩半杯的酸奶,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酸奶,故意问道。
    看着祁斯的动作,单鹤沣眼神暗了暗。
    “你想睡哪间?”
    祁斯勾起嘴角,问了一个在单鹤沣看来有些不解的问题。
    “你的古董花瓶能直接用手拿吗?”
    也不知祁斯怎么突然这么问,单鹤沣愣了愣说出了这个让他又一次错过机会的回答。
    “可以是可以,不过比较脆,需要小心移动,我可以找专业的人员把他包好,运送到你家。”
    花瓶瓶口太小,手伸不进去,又不能挪动更别说把花瓶倒过来了,白买了苹果味的,连试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祁斯撅着嘴,不高兴了。
    “那我睡客房。”和单鹤沣睡一起,万一自己狼性大发了,硬是要来一次,第二天可能会疼死。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乖乖睡客房吧。
    单鹤沣怕祁斯不高兴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址,才说的晚上就带他过来,以为祁斯只是参观一下,没想到他却主动要住下来,单鹤沣瞬间心跳加快,可当祁斯说出要睡客房的时候,他的心从云端又掉了下来,凉了。
    在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蹉的单鹤沣笑着点点头,可在祁斯眼里这个笑十分牵强,还带着一丝小可怜。
    不厚道笑出了声,祁斯坐着转椅转了过去,戳了戳水仙的花茎。
    夜晚,祁斯在客房洗完澡,穿着单鹤沣大一号的睡衣,靠在窗边仔细观察几个多肉,越看越喜欢。
    “祁斯你睡了吗?”听到几声敲门声后,单鹤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祁斯拉开门不由分说跳到单鹤沣身上,长期保持健身习惯的单鹤沣哪怕祁斯出其不意,也稳稳的抱住了他。
    整个人都扒在单鹤沣身上的祁斯,捏了捏单鹤沣刚吹干的发梢,看着指腹还残留一丝的湿润,眯了眯眼脑袋靠在了单鹤沣肩上。
    “我要睡你身上。”说着祁斯就闭眼了,假装打起了小呼噜。
    顺理成章祁斯被抱去了单鹤沣的卧室里。
    两人在床上激吻了片刻,弄得各自心神不定,浑身燥热,就在祁斯被单鹤沣蹭得都快交代在这的时候,一瞬间的清明让他背脊一凉,忽然就推开了单鹤沣,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边。
    “浴室,洗澡,请。”
    傻了眼的单鹤沣被赶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祁斯已经睡着了。
    眼角还有刚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脸上也泛着粉红,被亲得微肿的双唇翘着,格外诱人。单鹤沣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
    清早,单鹤沣还未彻底醒来,就觉得呼吸困难有什么压着他一样,一个气急,他睁开眼睛,看着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单鹤沣不禁笑了笑。
    他这一笑胸腔不自觉的震动,祁斯觉得难受手臂松开了单鹤沣,往床边滚了滚。眼看着祁斯要掉下去了,单鹤沣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
    这也让祁斯醒了过来。
    早起的男人是最冲动的,祁斯望着单鹤沣一张俊脸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亲了几口,等他彻底清醒了的时候,昨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抬了头。
    “下去做早饭去。”怕被单鹤沣发觉的祁斯,来不及多想就踹了对方一脚,他这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反而是单鹤沣被柔软的脚碰了碰,当即就和祁斯一样尴尬了起来。
    互相不想让对方发现的两人,极有默契。一个迅速下床做早饭,一个扯着被子蒙头。
    等单鹤沣做完早饭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拿着秘书送来的衣服上来时,祁斯刚洗完澡出来。
    不敢再引火上身的祁斯,没有扑上去,拿了衣服就进浴室换上。
    “今天有空吗,带你去河清的农场摘苹果?”单鹤沣刚才让秘书空出了两天,要是祁斯愿意就带他去玩。
    “去!”祁斯肯定的答复从浴室里传来。
    “早饭做好了,换好就下来吃吧。”单鹤沣把被子叠好,铺平床单,下楼了。
    穿着新衣服从浴室出来,祁斯注意到了整洁干净的床铺,感叹一下单鹤沣的家务能力,下去吃饭了。
    知道祁斯喜欢吃煎蛋,单鹤沣特意煎了两个,祁斯喝着粥吃着煎蛋,望着单鹤沣看他的眼神,不禁想到以前他多么想和父母一起吃顿早饭,仅仅这么简单的愿望,父母却今天一个慈善活动,明天一个慈善剪裁,陪他早饭的只有刘管家。
    现在不仅有人陪他吃早饭,还给他做早饭,祁斯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
    吃完早饭祁斯抱着盒酸奶坐着单鹤沣的车去往卫河清的农场。
    单鹤沣不让祁斯喝冰的酸奶,喝着常温的酸奶在酸奶滑过喉咙的一瞬间,祁斯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好像嗓子不太舒服。
    “别喝那么急,呛着了吧。”听到咳嗽声单鹤沣叮嘱道。
    好像是感冒的症状?祁斯想到昨晚自己掀被子凉了一会,难道是当时受凉了?
    不至于身体这么弱吧,祁斯不敢大口喝,小口抿了抿,每喝一口嗓子就痒一下。
    到了农场,祁斯刚下车被风吹了一吹,嗓子更不舒服,想咳嗽。怕单鹤沣担心,硬是忍住了。
    虽然只来了一次,但对农场祁斯印象深刻,迫不及待的准备看一眼苹果树的祁斯,进去就往果园走。
    走了一会,忽然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像不像瑜斐的声音?”
    “我还听见了河清的声音。”
    祁斯拉着单鹤沣,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一个木屋旁,偷偷张望过去。
    菜园边,何瑜斐正蹲在那,身边放着一个小竹篮,袖子卷着,双手拽着菜叶子,好像在拔什么。
    “卫总,这个好难拔呀!”何瑜斐咬着牙,用力的往外拔,最后叶子被他拔断了,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仰,还好卫河清站在他身后挡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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