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何才从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之下脱身的?
    炽儿已经记不住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回到了荒寺中小小的屋子里。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男式长衫。
    撑着手肘才勉强从床榻上爬起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腰臀处,犹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根本直不起来……
    多年未容纳过异物的下体,更是传来细密的胀痛感,甚至比之少女时的“初夜”,似乎还要来得令人不适……
    当年两人的初次,虽然也是根本不知彼此身份,糊里糊涂就发生了。
    然而那时的她,不知愁滋味的年华,更多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往无前。
    如今,她却满怀心事,他呢,则形同陌路……
    而她甚至,不知该在他身旁如何自处。
    今日他却如此狂热地要了她……
    与他如今恬然自若,安逸于山野之间而淡泊、朴实的形象,全然不符!更不像是个,会耐心温柔地带着孩子的独居男子……
    推开门,那人正坐在天色已然灰暗下来的院中,手里抚着一张破旧的琴,清冷的眉眼透着几分难见的暖意,正与兰叶说着话——
    不知那正乱拨着琴弦捣乱的小娃儿说了些什么,惹得那从前总显高贵而孤傲的人,面上更带了几分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涌出几股酸泉来……
    明明小兰叶着实可爱,令她也忍不住心生喜欢,
    яOǔΓóǔЩǔ。óΓG此刻,她却发觉自己,突然生出了几朵饱含嫉妒的怨毒的花来。
    这四年,她的孩儿,从还在她腹中,到出生,走路,说话,玩耍……从未有过一刻,得了父亲的陪伴。
    小小年纪,更是还时常受着病痛的折磨。很多时候,她看着受苦的孩子,便忍不住心烦意乱,担忧,懊悔,自责,悲伤……纷至沓来,从无间歇。
    如若不是乌岑待孩子尽心,她一个人,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她嫉妒这个能得那人温柔以待的孩子。
    替自己的女儿;也是替这几年,活得心力交瘁的羽炽儿!
    ……
    “姐姐,你起来了?”见到她推门而出,小兰叶噔噔地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仰着嫩嫩的小脸蛋望她,“师父说你跌进溪里去,呛了水晕倒了……真是幸好师父路过救了你,不然我以后都看不到你了!”
    “……”炽儿的脸色变了变,心下无数的念头闪过,最后还是在小娃儿天真无邪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我没事了,谢谢……你师父。”
    “嘻嘻,师父,姐姐说谢谢你!”兰叶又噔噔地跑回那人身边,又趁机拨弄了一下琴弦,奏出一个高亢的音来,“你弹一曲给姐姐听好吗?”
    “好。”他静静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的她一眼,“你去给这位……羽儿姑娘,盛碗饭吧。”
    “我知道了!”小娃儿用力点点头,甩着两条辫儿应声而去。
    暂时留下院中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他轻轻又将“羽儿”两个字在唇边念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小羽毛?”
    这名字真不错。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挠肝的小羽毛……
    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将它捏碎在怀中。
    就如他将她锁在身下,变着法儿地蹂躏,贯穿,强势地占有……直到将心念着别的男子的女施主,给干晕厥了过去。
    可是欲望发泄殆尽,清醒下来,却发觉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减反增!
    多情总被无情恼……
    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肉体的欢愉,也如同对他无情地鞭笞。
    这般想着,他手里拨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苍凉的味道。
    从前山中无数的岁月,除了兰叶,他便偶尔同这一张旧琴相伴。兰叶尚在襁褓的时候,每次一听他的琴声,便不会哭闹。再大一些,两个人,一大一小,偶尔或置身林间,或坐在溪沿,弹着琴,听着风声过耳,挟着悠然的琴音传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
    如今,一切都因这乱他心曲的女子,陡然变了调!
    一一一 难别离山僧又奸女香客(珍珠4300加更)
    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油都甚为奢侈,她还是执意守着灯火,看着跳跃的火苗,渐渐吞噬着瘦小的蜡炬。
    兰叶已经睡下,恬静的睡颜显得脸蛋肉肉的,肤质细嫩,眉毛形状优美,嘴唇带着点翘翘的弧度,还有下巴一个小尖角,更显得娃儿长相秀气,无一处不精致。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后微微汗湿的额角,炽儿替她轻轻扇着风,忍不住思念起远方自己的孩儿来。
    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儿还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顾。
    然而,满心的烦忧,还是需要最后一个机会——
    替自己解惑,让自己释怀,或者说,是掐断自己,最后一点念想……
    放下同样显得破旧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跃的烛火,“吱呀”一声,荒山里难得的女客,打开了借居的房间之门,莲步轻移,再次来到了隔壁门前。
    他的屋内漆黑。
    亦听不见有任何响动。
    当她的手轻轻放在门扉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颤……
    毕竟白日里,两人于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画面,还是太过于淫靡了!
    大半夜的,她贸然进他的屋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离开,她不想带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
    “谁?”还不待她真的敲门,里头已传来一道肃然的质问声。
    这荒山野地的,还能有谁?炽儿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我……”
    里头静默了许久。
    就在炽儿以为,他决定用沉默的回绝来代替相见时,手边的门框倏地一动,整扇门咯吱作响,已全然敞开在她眼前。
    门一开,漆黑的房内,瞬间洒进一地的星光。
    她踩着那淡淡的光亮走了进去,就像踏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暗藏凶险的未来……
    ***
    “啊……不要了……放开……嗯呃……”
    女子绵长哀婉的吟哦声,从寂静山寺破旧的一间禅房里传了出来。
    没错,相谈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炽儿便已被那清修惯了的人,断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的阳根在她期期艾艾说出“有事远行”的时候,便愤然抵在了她的花穴间;而当“明日要走”几个字出口时,光洁的小嫩屄已被气势汹汹的肉根给破开,狠狠肏了进去!
    傍晚时已经被开发使用了数次的花径,猛地又被迫吞进了粗壮的根茎,瞬间又涨满到了极致,整个红肿未退的下体,再次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紧绷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难耐地蹙着柳眉,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如花的娇靥惨白,显然未料到,这回那人连多余的“套路”都没有,“废话”未多说一句,直接便挺“枪”又刺进了她的嫩穴里去!
    他粗喘着在她穴儿里冲撞了百余抽,方暂缓下来,隔着衣衫掐着她的乳粒儿,语气冰凉:“怎么,怕这小屄让我肏松了,回去没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乳尖被蹂躏,还有巨棒在尚未湿透的穴儿里,钝刀割肉似的缓缓游移,更别说亲耳听着那样眉目清冷的一个人,口出最粗俗的字句……
    一双美眸又染上了薄薄的水雾,投宿已有三日的女“香客”,喃喃地带着哭音求道:“别这样……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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