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跳,抓着我的手:“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得出去!”
    我朝德吉摇了摇头,对小叔说:“外面的帐篷里还有些医用酒精,你们快出去把被吸过的地方清洗一下吧。”
    小叔点了点头,“昨天的计划不变,我和德吉在外面望风,有事步话机联系。”
    宋林泉说:“外面有条巨虫,不过尾巴被锁住了,走不远的。你们出去后赶紧远离那些蠕虫,回到帐篷中等。”
    我听了奇怪:“尾巴被锁住了?怎么回事?”
    “你刚刚没有注意到吗?那条蠕虫的尾巴一直没有冒出盐田,而且它一行动就有叮叮咣咣的锁链声。那他娘的的确是一条看门神,被人锁住看守这地宫的。”
    我更加莫名其妙:“为什么?这只虫子好像没什么攻击力啊?”
    “没有攻击力,那是对张宗仆而言,要是姓张的不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你可能就已经被吞进虫肚子里的……不对,是已经被虫子拉出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一阵后怕。
    德吉被小叔拉着不情不愿地往洞口走,还一步三回头地看我。
    宋林泉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道:“看来这小伙子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我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张宗仆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别急,没事,他去开山。”
    “怎么开?”
    “我估摸着应该是用那巨型蠕虫的口水吧。”
    “就那么点口水?能有什么用!”
    宋林泉盯着我,笑道:“我记得你高中时的化学一塌糊涂,我说出来你可能不能理解。”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死亡蠕虫的口水具有强酸xing,“难道那浮雕墙是盐墙?”
    宋林泉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可是,那盐墙很厚啊,什么酸能穿透。”
    “张宗仆说那巨型蠕虫是开门神,不要小瞧它的口水,可能比王水都厉害。”
    王水,是一种腐蚀xing非常强的酸。
    我正琢磨宋林泉这个猜测的可行xing,就听到拐杖落在地面的声音,张宗仆和谷梁燕一前一后从甬道深处走了出来。
    “怎么样?”宋林泉忙上前问。
    我注意到两人的袖口都破的稀烂,张宗仆的手上更是有密密麻麻的溃烂。
    应该是被强酸腐蚀烧伤的。
    我皱起眉头,想上前拉起细看,走了几步又强忍了下去。张宗仆本来看我走过来,想摇头说没事,但见我停了步,就只说了个“没……”字就顿住了。
    我心里泛堵,故意装作没听见,满不在乎地走开了。
    谷梁燕的手腕上虽然也有星星点点几处溃烂,但比张宗仆好多了。
    宋林泉盯着她受伤的地方,“燕子,你挂彩了。”
    燕子斜了他一眼:“不必你来提醒。”
    张宗仆朝我走近,我马上上前拉住谷梁燕,“燕子姐,我帮你处理一下。”
    燕子神情有点古怪,但没有拒绝。我拿出酒精和棉球给她擦了擦,伤口很深的地方贴上了创可贴。
    宋林泉拍了拍张宗仆,“怎么样?要不要我来为你服务?”
    张宗仆淡淡地说了句“不用”,我心里一抽,咬牙忍住想骂他的冲动,拿眼睛偷瞄他,他神情淡然地盯着我。
    我心中愤愤,没好气地收起了酒精棉球,心说你不用就不用,老娘才不伺候!
    宋林泉问:“话说,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用蠕虫之du侵蚀浮雕盐结晶,现在应该打通了,走吧。”张宗仆撑着手杖走上前,从我边上走过去的时候,稍微顿了顿,但没说话。
    我看清他手臂上的伤口很严重,恨得咬牙,心里直骂。
    重新走回浮雕,那个像章鱼触手一样的东西不在了,我们并没有出现耳聋的症状。
    我惊讶的发现那浮雕墙上,果然出现了个一米宽的深洞,空气弥散着一股强酸的味道。
    看样子我们得从这个洞中爬出去,我顿时纠结起来。这是个被强酸侵蚀出来的洞口,凹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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