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耳根软,最受不了他说荤话。每每被他肏得受不了,除了身体上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肉棒刮过软肉的酥麻感,他用故作冷厉的低沉男音在她耳边说被她夹得受不了,也是G点之一。
    简直就是她的春药。
    初晚颤着手,将那肉乎乎的阴唇分开,露出嫩红的内里来。那处敏感又多汁,在空气中冷得颤抖,一收一缩。
    “摸摸阴蒂。”
    那小玩意儿已经充血起来,稍微碰一下,小穴就要收紧了绞住,而后吐出淫水来。初晚揉弄着那一点,嘴里不断地呻吟:“啊嗯……”
    “手指放进去。”
    他微眯着双眼,拇指在龟头上摩擦两下,将浊液擦掉,上上下下大力握住滑动起来。
    “啊啊……”她手指细,留了点儿指甲,这会儿插进去,尖锐的指甲刮着里面的嫩肉,抽插间带出阵阵花液,不断地往外泄出,滴落浴缸。
    操。
    “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操得淫水直流?”他的语气无不恶劣,甚至带点戾气,“再插一根进去!”
    双指并入,她向来怕疼,甬道紧致,只能慢慢推入。双腿大开朝着镜头,被蹂躏的发红的媚肉和肿胀的阴蒂被看的一清二楚。手指一寸寸推入,内壁咬得紧,里面的凸起被刮过,初晚爽得跌坐下来。
    “起来。”
    初晚稍微侧过头去看,镜头里,男人硕大的肉冠卡在虎口处,手臂上的条条青筋暴起。她忽然想起傅时景偶尔正面肏她时,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有力且结实,不容她逃脱。
    “爸爸……”
    她媚眼如丝,几根湿透的发丝沾着侧脸,看起来媚态十足。声音像是掺了什么蜜糖,甜得令人颤栗。
    傅时景不答,炙热的眼神却盯着她半圆形的奶子不动,像是饥渴的野兽露出了獠牙。
    初晚将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彻底湿润后,慢吞吞地插入穴中。“好像被爸爸肏……”她一边说一边加快速度,抵着软肉一寸寸研磨,退出时用指甲刮过上面寂寞的阴蒂,挑逗出层层淫水。
    两人隔着屏幕四目相对,不多时便到达了顶点。傅时景摊开手心,让她看着上面的白浊,语气有些凶狠:“回来就射进你逼里。”
    偏偏她还真的舔舔唇,一脸的饥渴难耐。
    他忍无可忍:“擦干净的你逼里的水,赶紧睡觉。”
    *
    傅斯若并不喜欢意大利的早餐。
    “我倒是无所谓。”邹菱挑眉,“你就是被你家那位把胃口养刁了,像我们这种孤家寡人,吃什么都无所谓。”
    傅斯若笑,“什么孤家寡人?你作茧自缚罢了。”
    邹菱不答。
    不远处,徐之然推开玻璃门而入。外面阳光正好,折射到他的白衬衫上,有种说不清的干净和清冷。这样温文尔雅的外表,到哪里都能沾点花惹点草。
    这不?马上就有女人跟他搭讪了。
    邹菱一刀切在牛角包上,傅斯若喝着冰水,沉默看戏。
    男人摆摆手,像是拒绝了。可虽是拒绝,脸上也是带着笑意的,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难堪,反而萌生希望。
    一如当年诱哄她上床的斯文败类模样。
    火花
    绕过小桥流水,重重绿植里隐约可见包厢内坐着的人。
    “想起来,几年前我在你爷爷八十大寿上见你时,你还是小傅总。”中年男人将酒缓缓倒入,“士别三日,真刮目相看。”
    “后生可畏啊。”
    傅时景一笑而过,无言。
    几句家常绕过,华建林终是开口问道,是否愿意拱手相让,贵公司的一位新人?
    华冠娱乐这几年在娱乐产业虽一直保持良好的势头,却也只是一条路走到天黑。除了文化市场,其他领域皆是攻防不入。
    有看上的潜力新星,想要挖墙脚,情有可原。
    但能让他亲自下场的,傅时景实在想不到旗下有哪位签约艺人这么大脸面。
    他不动声色,“还请华叔明言。”
    话题已经打开,华建联也不想绕弯,单刀直入:“初晚。”
    话音一落,傅时景便笑了一声,酒杯落下,格外清脆。
    “华叔是不是糊涂了。”
    “她已经和容光娱乐解约有一段时间了。”
    华建林自然是知道的。
    “容光于她来说是伯乐。我想傅总总是有办法的。”
    “您说笑了。”他道,“千里马本身具有千里之能,才有伯乐一说。”
    华建林笑容微顿,“是。”
    “而且她也已经不是新人了。”傅时景替他添酒,“华叔能开口,想必已经是查过她的履历。这些年她的成长,我们高层有目共睹。虽与影后之流尚不能比肩,但称赞一句未来可期,也并没有唬人。”
    “从她主动和容光娱乐解约来看,伯乐之恩对她来说,”
    清酒落入白瓷杯,缓缓倾注至杯口,只余边缘一点空隙。贪心到注满又想一饮而尽,只会沾湿手心。
    男人抬起眼来,眼神锋利且冰冷。
    “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
    工作一切顺利。
    在镁光灯下站了一天,初晚打算到前台要杯牛奶助眠。电话半天没人接,她索性下楼去看看。
    邹菱和傅斯若隔壁的咖啡厅里聊天。
    她掏出纸币来,用英文说了句麻烦加热。想了想
    ,还是决定去打个招呼。还没迈出脚步,就有人叫了她一声。
    “初小姐。”
    “徐先生。”
    近来他真是阴魂不散。初晚眉心跳了跳。
    徐之然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傅斯若冲他招招手,他点头示意。对初晚说:“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她正有此意,左右不过多了个熟人,于是点头。
    牛奶存放在前台,初晚庆幸自己披了外套。不然第一次见家长穿睡衣,无论什么辈分都有失礼仪。
    “我有些近视,看清了是你,刚准备叫,”傅斯若和初晚解释道,“就被别人捷足登先了。”
    女人拉着她在身旁坐下,四周再无空位,徐之然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邹菱旁边。邹菱原先脸上的笑意散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徐之然便拦了下来。
    “晚上喝了睡不着。”
    邹菱挑眉,将杯子砸在杯盘上。
    “徐先生还是管好自己。”
    傅斯若适时地岔开话题,她的手很软,显然是打趣,说话的语气却让人舒服:“你这次来米兰,小五没有跟着一起?”
    初晚惊讶了一下,傅斯若解释道:“家族里我跟他关系比较好,你们结婚的事情他虽然没有声张,但我还是知道的。”
    “那天实在多人,又想到你是艺人,这种事情应该是要保密,便没有和你打招呼。”她撩撩被夜风吹乱的耳发,温柔是刻在骨子里教养,“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你不要介意。”
    傅斯若凑近了些,在她耳边说:“如果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地方,可以联系我。”
    初晚弯唇,应下来了。
    “你结婚了?”邹菱听了许久,越听越糊涂,眉头皱起来。
    傅斯若替她答的:“嗯,和傅时景。”
    邹菱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徐之然,四目相对,火花相撞。
    “……”
    回到房间时初晚几乎像是经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她想给傅时景打个电话,考虑到时差,便作罢。没想到微信刚发出一句,那头就拨了语音通话过来。
    “还没睡?”
    “应该我问你吧。”她好没气,“傅总是有十个肾?这样败坏。”东城现在天都没亮,正是凌晨入梦时分。
    “刚好醒了而已。”他走下床,去客厅里喝水,“怎么了?睡不着?”
    “我刚才去见你姐姐了,和他们喝了一杯,现在好紧张。”
    “……”
    “初晚。”
    “嗯?”
    他笑了一声,“你再提傅斯若,我都要吃醋了。”
    她一时无言,又听他问:“他们是谁?”
    “啊……徐之然和邹菱。”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他说,“你离他们远点。”
    初晚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点点头,反应过来后应了一声。说出她最近的迷惑:“徐之然最近找我找得好勤,我有点害怕。”
    “不用理他。”
    能让男主爱上自己并且男主所有的朋友都爱上自己的情节在现实发生的几率真的太小了,初晚也没有那么爱胡思乱想。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确认一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嗯。”傅时景给出答案,“是一段腥风血雨。”
    “……”看出来了。
    她还想再八卦一些什么,被打断,男人催促她快点去睡觉,她只好不情愿地作罢。
    “乖乖的,”他说,“等忙完这两天,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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