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数学,顾星颉最讨厌的便是体育。
    夏天女孩子们常聚在一起打排球,换了清凉的短衣短裤,胳膊和腿被太阳照得流淌蜜色的光,汗珠飞溅着年轻与健康,球场上回荡笑声和叫喊。
    她常觉得自己瘦得像难民,露出来的四肢就是麻绳牵动这具躯体不协调地运动着,从不能像她们那样灵巧又迅速地作出反应,索性团在树荫底下躲暑气,看球被欢呼着拍来送去,耳边蝉鸣燥燥地响。
    “渴了吧。”身边突然坐过人来,向她递来一瓶冒着冷气的运动饮料,浅绿液体诱惑性地晃荡,是陆颃之,刚打完篮球额上满是汗水,他的笑容和眼睛被太阳照得明亮无比,“喝点。”
    顾星颉其实不渴,她甚至想这就起身走人,刚运动完的身躯渗出热气,逼人地驱赶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凉意,可她知道如果自己这就离开,陆颃之必然会贴上来,她看他清劲的肌肉线条在胳膊上起伏着,舌面就突然干渴了。
    鬼使神差地接过来,发觉瓶盖竟已被拧松了,她横一眼陆颃之,后者心知肚明地委屈摊手,“我可没乱加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人啊顾星颉。”
    她小小翻了个白眼,仰颈喝下去,那淡绿液体不断下降,注入她青白半透的皮肤里,陆颃之痴痴盯着她吞咽时锁骨的起伏,光斑在上面颤动着像碎金子,压在那细细发紫的血管上,她的四肢瘦伶伶搁着,适合被摆弄出适合性爱的姿势,白得快蒸发。一时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蝉在叫着,说想要,想要。
    不是在喝饮料,而是在吸食他的精血。
    “顾星颉,我们去把球送回器材室吧!”纪嘉芙抱着排球在远处大声喊着,打断陆颃之那些逐渐发酵的怀念头,他轻啧一声,实在不懂她们怎么会做朋友。
    顾星颉把饮料往地上一搁,“行。”就站起身来往放排球的拖车走去,陆颃之怎么肯放过她,他更快地跑到拖车旁,从纪嘉芙手里拿过那只排球。
    纪嘉芙疑惑地去看他,他便露出那最管用的笑容,“那么沉,你歇着去吧,钥匙给她吧,”他望向脚步瞬间变得迟缓的顾星颉,“我和顾星颉一起去送。”
    “啊?啊,哦。”纪嘉芙实在不太灵敏,注意不到顾星颉眼里溢满的求救意味,只觉得又是情侣把戏,便将钥匙塞进顾星颉手里,“那我先回去啦,拜拜。”操场上人已走得稀稀疏疏。
    顾星颉几欲气结,甚至都不去管那装满排球的拖车,只拿着钥匙再前面走得飞快。
    陆颃之也不急,做苦力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这已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他有的是时间去玩这场秘密游戏,只盯着那短衣短裤之外的雪白四肢乐得自在,白底蓝边,不像其他人汗湿,可还是半透着能看出胸衣的轮廓,袖口被热风吹得飘荡,搔着他的欲望。
    顾星颉打开器材室的门,被里面那特有的塑胶气味呛得猛咳几声,漂浮的烟尘颗粒被突然涌进的阳光照得闪动飞舞,好像形成一层蒙盖性事的纱,欲掩还遮地流动。
    器材室十分闷热,只是一间站在操场上被太阳烘烤着的房子,顾星颉看着还没走进来的陆颃之,终于爆发出一些不耐,“你能不能快点啊?”
    陆颃之终于推着车子走进来,顺便将那扇铁门关紧,“嘭”地一声,整间器材室就重新回归晦暗,浮尘与顾星颉的身子一同被惊得激荡起来。
    她嗅到了被塑胶气味盖住的情欲,混浊又凝滞地滋生,她被训练得像一只熟知危险的小鹿,下意识向后退去,却撞在铁架子上发出哐当的巨响,“陆颃之,你不会……”刚才喝下去的饮料瞬间蒸发,她的嗓眼里有一片沙漠,艰难地摩擦着声带。
    逼近,对,陆颃之就是在逼近,带着他骗过所有人的笑容,一步步地逼近她,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温情动人,“有没有撞疼,我看看好吗。”
    “不要在这里……”顾星颉无意义地挣扎着,只因如今已被陆颃之压紧了,他格外热,最熟悉不过的的力量感将她擒得像一片碎纸,被他攥得命悬一线。
    顾星颉或许是不懂反抗的,很快就被那扑在脸颈上的吻给弄得双腿酥软,被亲啃过的地方就像烙了玫瑰形的烟疤,旖旎又粗糙地烫着,她蹬着腿受不住地带出哭腔,“我不喜欢这里……”
    陆颃之顺着蹲下去,去亲吻她乱动的腿同时也将它们钳住,薄薄的皮肉在他掌下都快融化,他将脸埋向那藏蓝的短裤中心,蹭着感受里面逐渐透出湿意,“你会喜欢的。”他直接伸出舌去隔着布料舔起来,不必看也能找准阴蒂的位置,突刺几下那儿就肿起一个模糊的凸豆状,他满意地掐掐,顾星颉便带电般抖得铁架又发出乱响,好像是切割她般,“你看,我舔几口这里就发骚了呀。”
    顾星颉欲盖弥彰地绞紧腿,可就像要吃进那块变湿变深的布料一般肉户悄悄张开嘴,她被抱上一张瑜伽垫,沾了点灰的垫子映得她雪白的腿肉有种廉价塑料感,她为他变成贫民窟巷子里四个铜币就能压着干一次的妓女,脏兮兮狼狈着却总能激发凌虐欲。
    陆颃之将她的胸衣解散,从后往前圈住,只为更便利地去玩小小的乳豆,火烫般让它们肿熟起来,汗水的盐粒在此时变成劣质砂糖,顾星颉被弄得吟哦起来,鼻息间净是塑胶的倒胃气味,她却浸在里面发情湿透了,于是惭愧地催促着,“你快点吧……”快点结束这样荒唐的游戏吧。
    陆颃之不懂为什么运动装也要做成这种让人性欲勃发的款式,它应该代表着力量与健康的美,可却被顾星颉这种运动白痴穿得如此情色,大片裸露的皮肤无比刺眼。他有些怨恨地挺身去蹭那深蓝的腿心,硬烫的阳具恨不得突破这些布料直直刺进去,“好想在这里操星颉的逼。”可这里不行,非常难清理。
    他还是不想让顾星颉变脏,便把她再次抱起来,自己半躺到那张瑜伽垫上,然后示意她倒置着趴在自己身体上,他们可以像两条咬尾蛇般互相淫玩,这是种非常羞耻的姿势,可确实便利。
    顾星颉犹豫了有一阵子,却实在耐不住腿间钻心的痒,哪怕是互相口交舔舐一番,陆颃之也会让她很快活的——反应过来她已经配合地趴上去,脸对着陆颃之那快被撑裂的裆部,似乎都有热气不断打上她的脸。
    自己的短裤先被半褪了,陆颃之扒开那片内裤,盯紧悬在自己脸上的那只发情的肉户,蚌唇早就懂事地微张着,洞口有水液颤巍巍地聚起想滴落,淫肉包在里面难耐地跳动,粉光张炎,他顿时口干舌燥,抬起脸便整个含住,吃了一腔的骚甜糖汁,牙齿抵着阴蒂重重地碾磨,艳情凌迟起来,似乎是埋怨顾星颉动作太慢。
    “哈啊!陆颃之……”这种舒爽与疼痛让顾星颉泄出叫声,她只好哆嗦着手去解陆颃之的裤子,那根凶悍粗硬的阳具终于被释放起来,直挺挺地站着拍上她的脸,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被陆颃之的阴茎扇了巴掌。
    这种认知让顾星颉眼里瞬间包了屈辱的泪水,她还来不及去骂,那东西就长了眼般向上挺动着,想钻进她嘴里被裹一裹,深红的冠头早就渗汁。
    陆颃之吃得满足,他实在太爱为她舔逼,那里总有汨汨不绝的蜜液来款待他,他花了大把意志离开,腾出嘴来催促,“帮我一下,我让你更舒服。”说毕就重新埋回去,舌尖分开骚肉往洞里直钻,用力拍打着那脆弱的肉壁,噗呲噗呲的水声就填满了这间昏暗的屋子。
    顾星颉只好认命地含住,那儿太粗太长,她只吞了冠头下小半就觉得口腔涨满,再吃不下,连舌头都麻掉不会取悦,可陆颃之爽得“哦”叫出声,更快地挺动腰部去撞击她湿热的内部黏膜,顶得她呜呜咽咽几欲干呕。
    “咳咳……滚,你要插死谁……啊!”快窒息地吞咽了一会儿,她终于忍无可忍吐了出来,口涎都被弄得流出,在嘴角留下银丝黏黏,整张嘴变得水红晶亮,和下面那张是一样的淫靡肉花。
    顾星颉泄愤般掐住那根烫手阳物,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看那东西又暴涨着,整张肉户正被湿滑地扫舔,她舒服地哼着,手动得愈发快。
    他们就在这间逼仄的器材室里互相抚慰,没有插入也是顶顶淫靡的事,见不得光,甚至有点脏。
    陆颃之被她暴烈的手法弄得眉毛蹙起,可下体还在不知痛地往上挺动,他的命就被她的手小小一只轻易攥紧。
    他盯着那肉户终于收缩起来,洞口张得大了一些,他知道会怎样,直接把住顾星颉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脸上,“你干什么……啊!”顾星颉惊得手险些捉不牢那炽热肉具,结果却被阴蒂上一阵剧烈的顶撞给弄得扭腰摆臀,仿佛她才是最最淫荡的那个,“要,要去了——唔啊啊!”腰眼酸麻,她痉挛着喷出来,那些她体内的淫汁被尽数喝到陆颃之体内,情欲的气味浓烈得冲破屋子,陆颃之同时也射了她一手的精。
    顾星颉在潮喷中无神地望着那漂浮的烟尘,拥挤得像个琳琅的废墟,她也变成废墟,变成只知道性爱的废物,那蓝白的运动衣在她身上也只能解读为色情,她永远不会有超越陆颃之的力量,可她却总有能将他支配的力量。
    她瘫软着从陆颃之身上滑下来,却被一双手稳稳托住,潮水绵绵听见陆颃之问,“午饭想吃什么,带你出去吃?”声音有颗粒感,因这里是器材室。
    她甩也甩不净那只手上的白精,不想让她变脏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弄脏,只好用另一只手拍过去,拍不散那张笑脸,“你还没吃饱啊,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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