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饭都不给做了？你这是当人媳妇吗？赶紧的做饭去，非得逼我动手是吧？”这娘们，现在是越来越硬气了是吧？
杨高柱还挺怀念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陈学菊的，可如今这人都快变泼妇了，时不时的跟他吵，他烦，却也不得不顾忌！
“怎么，想打人啊？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我，我还不跟你过了我！我受够了！”一个不知道疼爱媳妇的愚孝的男人，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要不是看在几个孩子还小的份上，离婚实在是丢人，陈学菊早就想离了！
“你！”抬起手，杨高柱真的没想到陈学菊现在那么伶牙利嘴的，气啊！
“打啊，你敢打我你就别想跟我过下去，你有本事跟我离婚，我看谁敢嫁给你！你们杨家这些人也是出了名的小气，这周围谁不知道呢？当初是我瞎了眼，别人可不眼瞎！”昂起头，陈学菊看着杨高柱，瞪着对方，她还就不信了，杨高柱这个脓包敢打她！
这些年她也看清楚了，这人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以前她低眉顺眼的，经常被欺负，现在她可不做那种蠢事！
“你怎么说话的？陈学菊，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那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大打，你真以为我陈家的人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小五已经回来了，阿武也快回来了，你敢打我我就回娘家去！我看你怎么招！”
说到陈学兵和陈学武，杨高柱还真的有些顾忌，抬起的手迟迟不敢打下去，他也恨啊，“好，陈学菊，你够狠的！”
别的人他倒是不怕，但是这两人实在是难缠，想到过去这两人的所作所为，杨高柱还真不敢！
“哼，瞧你这怂样！”以前忍气吞声，现在陈学菊可不会了，她将杨高柱压的死死的，转身就走了！
“你去哪里？”
“今天我不想做饭了，休息，你爱吃不吃！”直接抱着儿子去屋子里去了，当然顺道将那些卤肉都带走，她可不想便宜了杨高柱！
“你还真不做饭啊？你把卤肉带走做什么？我还没吃呢！”眼巴巴的看着，杨高柱早就想吃了好吧？
这年头买一顿肉不容易，尤其是这加工过的卤肉，就更难买了，他也想吃！
“你是嫌少吗？嫌少你别吃，我跟小宝吃，还不够呢！”“砰”的一声关了门，陈学菊才懒得伺候杨高柱！
两人的感情早就在这些年的吵闹中，在杨高柱的无作为和偏心中消耗没了，陈学菊现在一心只管儿子，别的才懒得管！
“你这个疯婆子！”杨高柱气啊，可有什么办法？
转眼看到两个女儿躲开了，杨高柱就更气了，“春喜，春秀，还不赶紧做饭？你们想饿死亲爹是不是？饿死我了你们有什么好处？”
“爸，我们这就去做饭，你等一下！”
“快去，真的是，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摆摆手，杨高柱也烦呢！
媳妇现在是越来也厉害，他有时候都拿对方没办法！
两个女儿倒是懂事，可是跟他不亲，不过他也无所谓！
反正他有儿子就行了！
可儿子……
得，杨春海这会儿跟着陈学菊在屋子里呢，爸妈吵架他早就习惯了，不耽误他吃东西就行！
“小宝，我们自己吃啊！”
“好，我吃，妈妈吃！”有杨高柱在，他还少吃一点呢！
杨春海平时跟陈学菊的时候比较多，经常看父母吵架，他也挺不喜欢杨高柱的。
尤其是杨高柱总是将家里的东西送给奶奶，害得他都没得，他也不高兴呢！
“好，小宝也吃！”儿子孝顺就好，陈学菊才懒得去管杨高柱呢！
这个男人靠不住，她早就看穿了，如今她管好自己跟儿子就行！
☆、1085、备年货
陈学菊的事情陈学兵根本就不想管，离开之后就将这事情给放下了。
他还想哄张翠花和陈建民高兴，让他们答应他离开呢！
“妈，你年货买好了吗？我这次准备了很多票，你想买什么，我们明天去县里面看看！”
“家里该有的都有，不需要买，不花冤枉钱！”张翠花总体来说还是一个比较节省的人，尤其是小儿子的东西，她一般都舍不得用。
“妈，没事呢，这些票都有期限的，不用过期也划不来，走吧，我们去看看，买点糖果什么的，顺便看看还有别的没！”
“也成，我好久没去县里面逛逛了，顺便去看看小梅怎么样了。”张翠花现在倒是比较看重这个大女儿了，陈学梅一直都孝顺，如今在县里面开店赚钱，自己在老家还修了房子，张翠花觉得脸上有光呢！
大女儿凭着自己的努力，生活是越来也好了，也不像小女儿那样，成天就只知道来她这里占便宜！
张翠花对陈学菊的不喜已经到了一定境界，烦，现在也懒得去见对方！
“成，那这事情就这么定了，爸你也去吧！”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买就成，我在家里还有事！”逛街的事情，不管是哪个年代的男人都没几个喜欢的，陈建民自然不想去！
“那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你们看着办，家里很多都有呢，就买一些没有的就行了。”
“成！”给陈建民买点烟酒肯定是需要的，陈建民就好这一口。
之前家里困难，陈建民一直都抽旱烟，也习惯了，可那个抽多了也不大好，陈学兵想给陈建民买点好的。
还有酒，过年一家子开心呢，没有酒怎么行呢？
陈学兵去之前还特意问了陈学军，陈学军让陈学兵帮忙买点糖果回来，瓜子花生什么的，家里也种了，不多，但是够吃。
“好，大哥你还需要什么吗？”
“其他的你看着办吧，我先给你钱！”
“不用了大哥，等回来再看要多少钱，你再补给我，现在也算不清。”
“也行，那你回来告诉我一个数，我给你就是了。”
说好了，第二天陈学兵就带着张翠花去买东西了。
张翠花平时很少来县里面，如今快过年了，街上也热闹，张翠花跟着陈学兵走，买了不少东西，可心疼了，“好了小五，这么多够了，这太花钱了。”
“这一年就这一次，难得过年，也别省着了。妈，现在我们的生活好了，不像以前，你也别太省了。看看，这个鞋子就很不错，妈，你要不要试试？”
“不试了不试了，你之前不是给我买了一套新的吗？穿那个就行了，我跟你爸平时都在乡下，穿那么好干活不浪费吗？这个就够了，我们去看看小梅去，我听说她的生意不错，一直还没得去！”东西她倒是吃过，陈学梅时不时的会给她送点，张翠花虽然不知道价格，可那味道是真不错，很下饭，单独吃也好！
“好！”大包小包的买了，陈学兵见差不多也没勉强。
父母的消费观念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得过来的，买太多父母太心疼了也不好，只能以后慢慢来了。
带张翠花去看陈学梅，陈学梅正在忙呢，这会儿生意很好，买卤肉的都排了一大堆，马上要过年，大家也比平常舍得。
平时大部分都是买的素，尝尝味道，但是这会儿肉卖得挺好，五个人一起都有些忙不过来呢，陈学梅看到张翠花也高兴，“妈，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小五拉着我出来买年货呢，我过来看看你们，你这生意挺好的嘛！”生意好就证明赚得多啊，这是好事！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张翠花还是希望陈学梅好的！
“是挺不错的，妈你先坐，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拿点来！”
“我就想吃点猪脚，还有耳朵，这些味道不错，再来点凉菜！对了，还有兔肉，别忘了！”家里生活虽然是好了，可是也不是天天都能吃肉的。
张翠花挺喜欢陈学梅做的这些卤菜的，特别的香，闻着她都觉得饿了。
正好是吃了早饭过来，逛了一早上，买了不少东西呢，她都饿了，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将喜欢的都点了，陈学梅赶忙给她装过来，“妈你先吃，不够跟我说，还有呢！”
“成，你去忙吧，我自己吃就行了。小五，你大姐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你也尝尝！”自己吃当然也不会忘了儿子的，陈学兵昨天吃过了，不过也到了饭点，饿了，“嗯，我昨天吃过了，的确很好吃。”
“可不是吗？这要是不好吃能有那么多人买？也是你聪明，让你大姐做这个，不然你大姐这日子哪能那么快就好起来？”
“妈，这些是小悦教大姐的，我也不会这个。”陈学梅之前就卖兔肉丁，后来又做了其他的肉，慢慢的发展，陈学梅觉得种类太少了，想开店肯定不能这样，孙悦就给她出了主意，还特意打电话告诉她的，陈学梅学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练习了几次，总算是学好了，如今不管是肉也好，素也罢，他都能做很好，这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行了，别跟我提她，她会什么呢？”虽然陈学梅也说过是孙悦教的，可张翠花就是不信呢！一直觉得是自己儿子的本事！
“妈你快吃吧，大姐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小悦说过了，这卤水是越久越好，越来越入味，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味道越来越好？”弄好的卤水只要保存得好，是可以重复利用的，味道是真的不错。
现在会卤味的也不多，孙悦教给陈学梅的也是经过自己改良的，秘方两人都守口如瓶，算是独门生意。
“的确是这样，这东西真好吃，我看那价格也不便宜呢！也是小梅孝顺，我们能免费吃点，要是我自己的话，我可舍不得花这钱吃这个，太浪费了！”张翠花节俭惯了，她有些不明白怎么城里这些人都排队买呢？
单独买肉买菜可不要那么多钱呢，加工一下钱就贵很多，她可舍不得！
她倒是宁愿吃肉的好！
☆、1086、陈学菊来访
“这东西好吃呢，人家肯定愿意买的。”城里人有工资，有些条件好的当然舍得。
尤其是这要过年了，华国人就是平时过得再穷，过年都会舍得多买点好吃的，团团圆圆的过年，开开心心的吃饭，不然这累了一年到头，什么都没得吃的，那也多无趣是吧？
“也对，城里人跟我们乡下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舍得呢！你看看，那么多人排队呢，这得卖多少去啊？我听说小梅隔几天就要收一次猪呢，咱们村都卖给她不少，她给的价格也公道，这一头猪得赚多少呢？”
现在单独买卖也不是那么管得严了，你家里有完全可以卖就是了！
所以啊，现在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养点猪，或者是鸡鸭什么的，卖钱自己吃都是极好的。
“不管大姐赚多少，能赚就行，妈你吃吧！”
“我知道类，你大姐的我才不眼红，她都是嫁出去的闺女了，能有这一门手艺，将来钱家的人也不至于轻看了她去！”张翠花虽然吝啬，人也自私，但是对儿女却也不会有太多的歪歪肠子。
尤其是经历了陈学菊的事情，张翠花真的觉得白疼这个女儿了，如今看陈学梅如此，她高兴呢！
孩子们过得好，她这个当妈的脸上有光，走哪里都被人夸赞，多好！
将来几个孙子肯定也不愁娶媳妇的，他们陈家的门风还是很好的！
乐呵呵的吃着肉，这些卤肉都是很软的，很好吃，很入味，张翠花就爱这一口呢，陈学梅也知道，得空的时候都会送，让她吃得开心，所以张翠花也是不缺这口吃的。
等陈学梅差不多忙完了，母女两说了些话，张翠花就走了，只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竟然看到陈学菊了，她可不高兴，“你来做什么？”
张翠花这人吧，对人好的时候格外的掏心掏肺，可一旦她不喜欢这个人了，那你就等着她冷言冷语吧！
陈学菊就是这样的情况，她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陈学兵昨天回来，她是想来缓和关系的，哪里想到没见着人呢？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呢，都在忙，她也只好等着了，肚子都快饿死了，跟着陈建民简单的吃了几口，陈建民才告诉她张翠花跟陈学兵去县里面买年货去了，她那个气啊！
早知道他们去了，她就该在县里面等着，也免得自己来回的跑，麻烦呀！
等了大半天了，这乡下什么都没得，陈学菊只能在厨房烤火，外面太冷了，身上沾了点灰，她觉得不舒服极了，好不容易等到张翠花回来了，她都还来不及说什么呢，张翠花就这么说，陈学菊顿时觉得更委屈了，“妈，我来看看你还不行吗？你这还在生我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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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高柱还挺怀念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陈学菊的，可如今这人都快变泼妇了，时不时的跟他吵，他烦，却也不得不顾忌！
“怎么，想打人啊？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我，我还不跟你过了我！我受够了！”一个不知道疼爱媳妇的愚孝的男人，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要不是看在几个孩子还小的份上，离婚实在是丢人，陈学菊早就想离了！
“你！”抬起手，杨高柱真的没想到陈学菊现在那么伶牙利嘴的，气啊！
“打啊，你敢打我你就别想跟我过下去，你有本事跟我离婚，我看谁敢嫁给你！你们杨家这些人也是出了名的小气，这周围谁不知道呢？当初是我瞎了眼，别人可不眼瞎！”昂起头，陈学菊看着杨高柱，瞪着对方，她还就不信了，杨高柱这个脓包敢打她！
这些年她也看清楚了，这人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以前她低眉顺眼的，经常被欺负，现在她可不做那种蠢事！
“你怎么说话的？陈学菊，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那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大打，你真以为我陈家的人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小五已经回来了，阿武也快回来了，你敢打我我就回娘家去！我看你怎么招！”
说到陈学兵和陈学武，杨高柱还真的有些顾忌，抬起的手迟迟不敢打下去，他也恨啊，“好，陈学菊，你够狠的！”
别的人他倒是不怕，但是这两人实在是难缠，想到过去这两人的所作所为，杨高柱还真不敢！
“哼，瞧你这怂样！”以前忍气吞声，现在陈学菊可不会了，她将杨高柱压的死死的，转身就走了！
“你去哪里？”
“今天我不想做饭了，休息，你爱吃不吃！”直接抱着儿子去屋子里去了，当然顺道将那些卤肉都带走，她可不想便宜了杨高柱！
“你还真不做饭啊？你把卤肉带走做什么？我还没吃呢！”眼巴巴的看着，杨高柱早就想吃了好吧？
这年头买一顿肉不容易，尤其是这加工过的卤肉，就更难买了，他也想吃！
“你是嫌少吗？嫌少你别吃，我跟小宝吃，还不够呢！”“砰”的一声关了门，陈学菊才懒得伺候杨高柱！
两人的感情早就在这些年的吵闹中，在杨高柱的无作为和偏心中消耗没了，陈学菊现在一心只管儿子，别的才懒得管！
“你这个疯婆子！”杨高柱气啊，可有什么办法？
转眼看到两个女儿躲开了，杨高柱就更气了，“春喜，春秀，还不赶紧做饭？你们想饿死亲爹是不是？饿死我了你们有什么好处？”
“爸，我们这就去做饭，你等一下！”
“快去，真的是，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摆摆手，杨高柱也烦呢！
媳妇现在是越来也厉害，他有时候都拿对方没办法！
两个女儿倒是懂事，可是跟他不亲，不过他也无所谓！
反正他有儿子就行了！
可儿子……
得，杨春海这会儿跟着陈学菊在屋子里呢，爸妈吵架他早就习惯了，不耽误他吃东西就行！
“小宝，我们自己吃啊！”
“好，我吃，妈妈吃！”有杨高柱在，他还少吃一点呢！
杨春海平时跟陈学菊的时候比较多，经常看父母吵架，他也挺不喜欢杨高柱的。
尤其是杨高柱总是将家里的东西送给奶奶，害得他都没得，他也不高兴呢！
“好，小宝也吃！”儿子孝顺就好，陈学菊才懒得去管杨高柱呢！
这个男人靠不住，她早就看穿了，如今她管好自己跟儿子就行！
☆、1085、备年货
陈学菊的事情陈学兵根本就不想管，离开之后就将这事情给放下了。
他还想哄张翠花和陈建民高兴，让他们答应他离开呢！
“妈，你年货买好了吗？我这次准备了很多票，你想买什么，我们明天去县里面看看！”
“家里该有的都有，不需要买，不花冤枉钱！”张翠花总体来说还是一个比较节省的人，尤其是小儿子的东西，她一般都舍不得用。
“妈，没事呢，这些票都有期限的，不用过期也划不来，走吧，我们去看看，买点糖果什么的，顺便看看还有别的没！”
“也成，我好久没去县里面逛逛了，顺便去看看小梅怎么样了。”张翠花现在倒是比较看重这个大女儿了，陈学梅一直都孝顺，如今在县里面开店赚钱，自己在老家还修了房子，张翠花觉得脸上有光呢！
大女儿凭着自己的努力，生活是越来也好了，也不像小女儿那样，成天就只知道来她这里占便宜！
张翠花对陈学菊的不喜已经到了一定境界，烦，现在也懒得去见对方！
“成，那这事情就这么定了，爸你也去吧！”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买就成，我在家里还有事！”逛街的事情，不管是哪个年代的男人都没几个喜欢的，陈建民自然不想去！
“那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你们看着办，家里很多都有呢，就买一些没有的就行了。”
“成！”给陈建民买点烟酒肯定是需要的，陈建民就好这一口。
之前家里困难，陈建民一直都抽旱烟，也习惯了，可那个抽多了也不大好，陈学兵想给陈建民买点好的。
还有酒，过年一家子开心呢，没有酒怎么行呢？
陈学兵去之前还特意问了陈学军，陈学军让陈学兵帮忙买点糖果回来，瓜子花生什么的，家里也种了，不多，但是够吃。
“好，大哥你还需要什么吗？”
“其他的你看着办吧，我先给你钱！”
“不用了大哥，等回来再看要多少钱，你再补给我，现在也算不清。”
“也行，那你回来告诉我一个数，我给你就是了。”
说好了，第二天陈学兵就带着张翠花去买东西了。
张翠花平时很少来县里面，如今快过年了，街上也热闹，张翠花跟着陈学兵走，买了不少东西，可心疼了，“好了小五，这么多够了，这太花钱了。”
“这一年就这一次，难得过年，也别省着了。妈，现在我们的生活好了，不像以前，你也别太省了。看看，这个鞋子就很不错，妈，你要不要试试？”
“不试了不试了，你之前不是给我买了一套新的吗？穿那个就行了，我跟你爸平时都在乡下，穿那么好干活不浪费吗？这个就够了，我们去看看小梅去，我听说她的生意不错，一直还没得去！”东西她倒是吃过，陈学梅时不时的会给她送点，张翠花虽然不知道价格，可那味道是真不错，很下饭，单独吃也好！
“好！”大包小包的买了，陈学兵见差不多也没勉强。
父母的消费观念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得过来的，买太多父母太心疼了也不好，只能以后慢慢来了。
带张翠花去看陈学梅，陈学梅正在忙呢，这会儿生意很好，买卤肉的都排了一大堆，马上要过年，大家也比平常舍得。
平时大部分都是买的素，尝尝味道，但是这会儿肉卖得挺好，五个人一起都有些忙不过来呢，陈学梅看到张翠花也高兴，“妈，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小五拉着我出来买年货呢，我过来看看你们，你这生意挺好的嘛！”生意好就证明赚得多啊，这是好事！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张翠花还是希望陈学梅好的！
“是挺不错的，妈你先坐，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拿点来！”
“我就想吃点猪脚，还有耳朵，这些味道不错，再来点凉菜！对了，还有兔肉，别忘了！”家里生活虽然是好了，可是也不是天天都能吃肉的。
张翠花挺喜欢陈学梅做的这些卤菜的，特别的香，闻着她都觉得饿了。
正好是吃了早饭过来，逛了一早上，买了不少东西呢，她都饿了，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将喜欢的都点了，陈学梅赶忙给她装过来，“妈你先吃，不够跟我说，还有呢！”
“成，你去忙吧，我自己吃就行了。小五，你大姐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你也尝尝！”自己吃当然也不会忘了儿子的，陈学兵昨天吃过了，不过也到了饭点，饿了，“嗯，我昨天吃过了，的确很好吃。”
“可不是吗？这要是不好吃能有那么多人买？也是你聪明，让你大姐做这个，不然你大姐这日子哪能那么快就好起来？”
“妈，这些是小悦教大姐的，我也不会这个。”陈学梅之前就卖兔肉丁，后来又做了其他的肉，慢慢的发展，陈学梅觉得种类太少了，想开店肯定不能这样，孙悦就给她出了主意，还特意打电话告诉她的，陈学梅学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练习了几次，总算是学好了，如今不管是肉也好，素也罢，他都能做很好，这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行了，别跟我提她，她会什么呢？”虽然陈学梅也说过是孙悦教的，可张翠花就是不信呢！一直觉得是自己儿子的本事！
“妈你快吃吧，大姐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小悦说过了，这卤水是越久越好，越来越入味，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味道越来越好？”弄好的卤水只要保存得好，是可以重复利用的，味道是真的不错。
现在会卤味的也不多，孙悦教给陈学梅的也是经过自己改良的，秘方两人都守口如瓶，算是独门生意。
“的确是这样，这东西真好吃，我看那价格也不便宜呢！也是小梅孝顺，我们能免费吃点，要是我自己的话，我可舍不得花这钱吃这个，太浪费了！”张翠花节俭惯了，她有些不明白怎么城里这些人都排队买呢？
单独买肉买菜可不要那么多钱呢，加工一下钱就贵很多，她可舍不得！
她倒是宁愿吃肉的好！
☆、1086、陈学菊来访
“这东西好吃呢，人家肯定愿意买的。”城里人有工资，有些条件好的当然舍得。
尤其是这要过年了，华国人就是平时过得再穷，过年都会舍得多买点好吃的，团团圆圆的过年，开开心心的吃饭，不然这累了一年到头，什么都没得吃的，那也多无趣是吧？
“也对，城里人跟我们乡下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舍得呢！你看看，那么多人排队呢，这得卖多少去啊？我听说小梅隔几天就要收一次猪呢，咱们村都卖给她不少，她给的价格也公道，这一头猪得赚多少呢？”
现在单独买卖也不是那么管得严了，你家里有完全可以卖就是了！
所以啊，现在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养点猪，或者是鸡鸭什么的，卖钱自己吃都是极好的。
“不管大姐赚多少，能赚就行，妈你吃吧！”
“我知道类，你大姐的我才不眼红，她都是嫁出去的闺女了，能有这一门手艺，将来钱家的人也不至于轻看了她去！”张翠花虽然吝啬，人也自私，但是对儿女却也不会有太多的歪歪肠子。
尤其是经历了陈学菊的事情，张翠花真的觉得白疼这个女儿了，如今看陈学梅如此，她高兴呢！
孩子们过得好，她这个当妈的脸上有光，走哪里都被人夸赞，多好！
将来几个孙子肯定也不愁娶媳妇的，他们陈家的门风还是很好的！
乐呵呵的吃着肉，这些卤肉都是很软的，很好吃，很入味，张翠花就爱这一口呢，陈学梅也知道，得空的时候都会送，让她吃得开心，所以张翠花也是不缺这口吃的。
等陈学梅差不多忙完了，母女两说了些话，张翠花就走了，只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竟然看到陈学菊了，她可不高兴，“你来做什么？”
张翠花这人吧，对人好的时候格外的掏心掏肺，可一旦她不喜欢这个人了，那你就等着她冷言冷语吧！
陈学菊就是这样的情况，她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陈学兵昨天回来，她是想来缓和关系的，哪里想到没见着人呢？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呢，都在忙，她也只好等着了，肚子都快饿死了，跟着陈建民简单的吃了几口，陈建民才告诉她张翠花跟陈学兵去县里面买年货去了，她那个气啊！
早知道他们去了，她就该在县里面等着，也免得自己来回的跑，麻烦呀！
等了大半天了，这乡下什么都没得，陈学菊只能在厨房烤火，外面太冷了，身上沾了点灰，她觉得不舒服极了，好不容易等到张翠花回来了，她都还来不及说什么呢，张翠花就这么说，陈学菊顿时觉得更委屈了，“妈，我来看看你还不行吗？你这还在生我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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