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下午直接卖饭，将菜提前炒好，放在推车里面，下面烧着炉火，也免得冷了。
这跟食堂其实挺像的，不过他用料足，价格实惠，很多人都喜欢在他这里吃。
素材荤菜都有，还送汤，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不同的菜，价格也不一样，这些都是孙悦之前教他的，陈守业学得不错，这段日子手艺也锻炼出来了，有韩雪监督帮忙，这生意红红火火，根本就脚不沾地了。
“我帮你收钱吧，你负责舀饭菜！”看陈守业忙，陈学兵直接帮忙。
“行嘞，你们钱给他，想要什么菜，多少钱的？”
“我要五毛的！”
“好嘞！”
“我要六毛的！”
“我也要五毛的！”
……
有陈学兵收钱，陈守业也省了一道工序，轻松多了。
吃饭的空闲就那么久，陈守业每天准备的饭菜都是定数，很快卖完，还有人没买到呢！
“怎么就没了？我今天就晚来了一会儿啊！”
“明天我还来呢，明天再来吧！”
“老板，我觉得你应该多做点，每次来晚了都没有了！”
“好，我明天多做点！”
“那我可是定了啊，明天我要是来晚了你得给我留，我先给你五毛钱的定金，我要一块的！”
“成，我给你留着！”一点残羹都没有，这是对自己努力最好的回报，陈守业将钱都放好，这才有空跟陈学兵说话，“小五，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呢，就是来看看你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你也看到了，每天都那么快卖完，天天都不够，我明天真的得多准备一点了！”卖得多就赚得多，陈守业可高兴了。
之前的忐忑全都化成了动力，他现在恨不得每天多卖一点，到时候就能多赚点，可以早点租房子，然后买房子，就不用韩雪跟他受苦，也不用担心别人觉得韩雪嫁给他是委屈了！
“行，不过守业哥你就一个人，我看你有点忙不过来，你最好请一个人，这样也能多准备一点，多赚点。”
“现在请人还太早了，得花钱呢，等过段时间再说吧！”请人这想法陈守业还真的没有，他这思想还不大能转的过来，觉得能靠着自己干是最好的，请人不浪费钱吗？
他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错，现在国家刚刚开始恢复经济，很多人的观念都这样，总觉得请人就是剥削，会被人说道，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你能忙得过来就好，要实在忙不过来也不要勉强！”
“知道类！”
☆、736、我们想搬走
虽然嘴巴答应，但是陈守业却是不打算请人的，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
累是累了点，但是赚得多他高兴，觉得值得！
他的心思陈学兵还是知道的，该说的他说了，陈守业不听，他也不会多说，而且这类型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转的过来的，等陈守业实在撑不住了自然就会想请人，“行，你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嗯，要回去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孩子们都在家里等着，小雪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陈守业这些日子虽然辛苦，可是能赚钱养家，他觉得动力十足，再也不惧怕了。
韩雪每天课业很忙，也只能晚上帮一下他，周末的时候也尽量抽出时间来，只是陈守业想着韩雪平时要读书已经很累了，周末也不想韩雪太辛苦，一般都让韩雪在家里带孩子，他出来卖吃食，不过韩雪不放心就是了。
夫妻两人这些日子一起努力，心也比以前更近，也更坚定，两人都对未来抱着很大的期待，这日子如鱼得水的，陈守业也渐渐适应首都的繁华，没有曾经的胆怯。
这些在陈学兵看来都是好事，“我帮你吧，家里还有菜吗？”
“一会儿我要去买菜，还得买点肉，明天早上要烙饼！”
“行，那我帮你推回去，你去买菜，也免得你多走一趟！”
“这个挺重的。”
“守业哥，我也是干过活儿的，这点事情还不在话下，你赶紧去吧，晚了就没什么好菜了！”这个点其实也买不到什么好菜，一般都得早上买。
不过陈守业今天做饭全部用完了也没办法，只能这会儿去买，他也只打算简单买点，“那我先推一节，一会儿到了菜市场我再过去，你先推回去！”
虽然陈学兵以前在村子里跟他一起下定干活儿，成天跟泥地打交道，可这会儿陈学兵摇身成了大学生，陈守业还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适合陈学兵做了。
在他看来大学生都是拿笔的，读书就行，他们可都是文化人，哪里能做这些苦活儿？
就是韩雪他现在都不让干活儿了，就在家里做点家务，陈守业知道大学生的金贵呢，以后都是铁饭碗的人，哪里要像他们这样辛辛苦苦的赚钱？
哪怕他赚得比韩雪多，可陈守业还是觉得大学生受人尊敬，可比他好多了。
他赚的都是辛苦钱，也被人瞧不起呢，哪里能让自己的媳妇被人看低了去？
他对韩雪都是这样，对陈学兵也同样如此，觉得金贵的大学生不该做这些，不过陈学兵是完全不在意，“没事，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做的，守业哥你去吧，早点买菜回来也好做饭，韩雪这会儿估计也到家了，指不定在等你呢！”
“成，那我推到这里，我先过去，我尽量快点！”本来想争取早去早回，还能帮陈学兵推一会儿呢！
哪里想到等他买好菜陈学兵已经到家了？
“小雪，你回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情，饭我快做好了，洗个手吃饭吧，今天学兵也在这里吃，你买了肉吗？”
“买了买了，正好还有一点肉呢，你拿去炒了吧！”
“好，就差这一个菜了，学兵你等等，很快就好！”他平时跟陈守业随便吃点倒是没啥，有客人还是要吃点肉的，更何况陈学兵帮了他们那么多，韩雪哪里能招待得太寒碜？
“随便吃点就行了，韩雪，没必要那么麻烦的！”吃不吃肉的陈学兵也无所谓，反正他平日在学校也没亏着自己，最近孙悦给他寄了不少吃的，他每天都有肉吃呢，也不在乎这点！
“不麻烦，就一个菜了，等会儿啊！”
“行，那你忙吧！”韩雪那么热心的留他吃饭，陈学兵自然不会拒绝，看了眼家里，被韩雪收拾得很好呢，装修也差不多弄好了，有韩雪跟陈守业在，家里干干净净的，陈学兵连打扫都省了。
“守业哥，家里那么干净，收拾得太好了，最近麻烦你们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就收拾一下也不费什么功夫！”住这么久，陈守业要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好意思啊！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着陈学兵监督一下装修，顺便打扫一下，就这样他还觉得过意不去呢！
“已经很好了，也免得我再来打扫，学校事情多，那么大的屋子打扫起来也不方便，到时候去接小悦又得耽误了！”
“我看这也差不多了，你是要去接小悦了吗？”
“嗯，估摸着就这几天吧？我得先请假，看能不能请到！”
“行，早点接过来也好，反正这里差不多也弄好了，到时候我跟小雪再给你从里到外好好打扫一下，小悦过来就可以直接住了！”
“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住了那么久，我们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个了。对了小五，你帮我们找的出租的房子找到了吗？我最近也赚了不少钱，可以自己租房子了，我想跟小雪早点搬过去住，这样以后也方便点！”
虽然虽然还没来，但是陈守业和韩雪都觉得一直住在这里不好。
这里到底不是他们的家，之前还好，反正在装修，他们可以帮忙看着点，可孙悦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跟孙悦住一起像什么话呢？
这传出去也不好。
“暂时还没找到的，守业哥你也别急，先住这里没事的，这里什么都有，你做饭做饼也方便，你要想找个能做这些的屋子不那么容易。”
“没事，也不是没吃过苦，将就一下就行了。我最近也问过了，小雪学校附近好像有一套平房要租出去，是个老太太的屋子，家里人都没了，老太太一个人住着孤单得很，所以想租出去，就是价格比较贵，之前我也不敢想，但是现在手里头有点钱，我觉得倒是可以租一下，有人在家，两个孩子我也能放心些。”
住在陈学兵这里只是权宜之计，之前是没办法，但是自从赚了钱，手里头有了点存款之后，陈守业和韩雪就想搬走了。
之前没搬是因为陈学兵这里还需要人看着呢，而且他们帮忙打扫一下也算是报答了。
如今陈学兵都要去接孙悦过来，他们一直住着怎么好？
☆、737、共同进步才好！
陈学兵帮他们是情分，他们要是一直占着这情分，总有一天会没了的。
更何况住别人家里终究跟自己家里不一样，如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陈守业觉得也是时候搬走，这个时候提出来正好。
“你如果找到了，觉得合适就搬过去吧，东西多需要帮忙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帮你们一起搬！”住了有段日子，陈守业和韩雪慢慢的也购置了一些东西，比来的时候可多了不少！
两个人搬肯定麻烦，多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没事呢，我们慢慢搬就是了，也没多少东西，你忙你的就是了，这事情我只是跟你说一声，那边我还只是看了一下房，最终没定下来的！”
“行，有需要帮忙的就叫我，我过几天回去，守业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东西吗？”
“没呢，家里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以后我们两个怕是要在首都安家了，我反正是个孤儿，也没什么亲人在家乡了，没什么要带的。”说到这里难免感伤，陈守业从小就没了父母，其实内心还是很孤独的。
跟韩雪在一起，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他倍感珍惜，自然舍不得放手。所以哪怕知道自己没有文化，知道自己没本事，也知道自己一个乡下人是高攀了韩雪，可他还是娶了对方，还是跟着对方来首都。
他只是想抓住这份温暖而已，至于家乡，或许以后很少会回去了吧？
“守业哥，你也别想太多，那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乡，不管你去了哪里，家乡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亲人！以后你在首都立足，在首都定居，还是可以回家看看的，毕竟那里才是你的根！”
“我知道呢，来这里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眼界有多狭隘，自己有多么愚昧，不过我会努力！我会努力赚钱，以后还要多读点书，我不想别人觉得我只是个暴发户，配不上小雪！”
这样的话陈守业也只敢在陈学兵面前说，他内心的想法，还有一些自卑，有时候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私了。
“守业哥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多读点书挺好的，你现在生意做的不大，以后生意做大了，多学点知识才能更好的把握市场的动向，更好的应变，这些都需要你慢慢的学习摸索，你现在能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陈守业多学点知识陈学兵还是很赞同的，韩雪到底是个大学生，以后不出意外肯定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现在两人的关系挺好，有些矛盾并不凸显，可以后呢？
人生的路实在太长了，不是他不看好陈守业和韩雪，只是这人哪终究是会变的。
如果韩雪一直在进步，陈守业却始终都在原地，这两人将来的话会越来越少，到时候没有了沟通和交流，感情又会如何呢？
所以说共同进步才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陈学兵一直都很赞同让孙悦也考大学，想让孙悦跟他站在同样的水平的原因。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共同进步，孙悦也不会因为他走的太远心里有些彷徨担心，成日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忧心忡忡，那样的情景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他希望对方可以安心跟在他的身边，没有烦恼和忧愁，更不用担心世俗的目光，所以他一直都希望孙悦好，希望对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单纯美好的在一起。
他是这么希望的，自然也希望陈守业可以和韩雪圆满，陈守业就是没有这个心他也会提醒，对方现在有这个心，陈学兵更是要鼓励，“守业哥，学习从来是不分早晚的，我们学校好多三四十了还考大学呢，只要你有这个心，我相信你也能学得很好！”
“考大学还是算了，我现在一心就想赚钱，可以让小雪和孩子过得好一点，读书的事情以后也只能自己多看看书了！”陈守业基本可以算是个半文盲了，他字都认识几个，如今想起要读书，这已经算是有觉悟，很不错的了。
“不考大学也行，以后还会有其他学习的方法，不一定非得考大学，这一条路也不适合你！”陈守业毕竟没什么学识，要考大学还真的是比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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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食堂其实挺像的，不过他用料足，价格实惠，很多人都喜欢在他这里吃。
素材荤菜都有，还送汤，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不同的菜，价格也不一样，这些都是孙悦之前教他的，陈守业学得不错，这段日子手艺也锻炼出来了，有韩雪监督帮忙，这生意红红火火，根本就脚不沾地了。
“我帮你收钱吧，你负责舀饭菜！”看陈守业忙，陈学兵直接帮忙。
“行嘞，你们钱给他，想要什么菜，多少钱的？”
“我要五毛的！”
“好嘞！”
“我要六毛的！”
“我也要五毛的！”
……
有陈学兵收钱，陈守业也省了一道工序，轻松多了。
吃饭的空闲就那么久，陈守业每天准备的饭菜都是定数，很快卖完，还有人没买到呢！
“怎么就没了？我今天就晚来了一会儿啊！”
“明天我还来呢，明天再来吧！”
“老板，我觉得你应该多做点，每次来晚了都没有了！”
“好，我明天多做点！”
“那我可是定了啊，明天我要是来晚了你得给我留，我先给你五毛钱的定金，我要一块的！”
“成，我给你留着！”一点残羹都没有，这是对自己努力最好的回报，陈守业将钱都放好，这才有空跟陈学兵说话，“小五，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呢，就是来看看你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你也看到了，每天都那么快卖完，天天都不够，我明天真的得多准备一点了！”卖得多就赚得多，陈守业可高兴了。
之前的忐忑全都化成了动力，他现在恨不得每天多卖一点，到时候就能多赚点，可以早点租房子，然后买房子，就不用韩雪跟他受苦，也不用担心别人觉得韩雪嫁给他是委屈了！
“行，不过守业哥你就一个人，我看你有点忙不过来，你最好请一个人，这样也能多准备一点，多赚点。”
“现在请人还太早了，得花钱呢，等过段时间再说吧！”请人这想法陈守业还真的没有，他这思想还不大能转的过来，觉得能靠着自己干是最好的，请人不浪费钱吗？
他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错，现在国家刚刚开始恢复经济，很多人的观念都这样，总觉得请人就是剥削，会被人说道，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你能忙得过来就好，要实在忙不过来也不要勉强！”
“知道类！”
☆、736、我们想搬走
虽然嘴巴答应，但是陈守业却是不打算请人的，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
累是累了点，但是赚得多他高兴，觉得值得！
他的心思陈学兵还是知道的，该说的他说了，陈守业不听，他也不会多说，而且这类型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转的过来的，等陈守业实在撑不住了自然就会想请人，“行，你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嗯，要回去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孩子们都在家里等着，小雪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陈守业这些日子虽然辛苦，可是能赚钱养家，他觉得动力十足，再也不惧怕了。
韩雪每天课业很忙，也只能晚上帮一下他，周末的时候也尽量抽出时间来，只是陈守业想着韩雪平时要读书已经很累了，周末也不想韩雪太辛苦，一般都让韩雪在家里带孩子，他出来卖吃食，不过韩雪不放心就是了。
夫妻两人这些日子一起努力，心也比以前更近，也更坚定，两人都对未来抱着很大的期待，这日子如鱼得水的，陈守业也渐渐适应首都的繁华，没有曾经的胆怯。
这些在陈学兵看来都是好事，“我帮你吧，家里还有菜吗？”
“一会儿我要去买菜，还得买点肉，明天早上要烙饼！”
“行，那我帮你推回去，你去买菜，也免得你多走一趟！”
“这个挺重的。”
“守业哥，我也是干过活儿的，这点事情还不在话下，你赶紧去吧，晚了就没什么好菜了！”这个点其实也买不到什么好菜，一般都得早上买。
不过陈守业今天做饭全部用完了也没办法，只能这会儿去买，他也只打算简单买点，“那我先推一节，一会儿到了菜市场我再过去，你先推回去！”
虽然陈学兵以前在村子里跟他一起下定干活儿，成天跟泥地打交道，可这会儿陈学兵摇身成了大学生，陈守业还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适合陈学兵做了。
在他看来大学生都是拿笔的，读书就行，他们可都是文化人，哪里能做这些苦活儿？
就是韩雪他现在都不让干活儿了，就在家里做点家务，陈守业知道大学生的金贵呢，以后都是铁饭碗的人，哪里要像他们这样辛辛苦苦的赚钱？
哪怕他赚得比韩雪多，可陈守业还是觉得大学生受人尊敬，可比他好多了。
他赚的都是辛苦钱，也被人瞧不起呢，哪里能让自己的媳妇被人看低了去？
他对韩雪都是这样，对陈学兵也同样如此，觉得金贵的大学生不该做这些，不过陈学兵是完全不在意，“没事，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做的，守业哥你去吧，早点买菜回来也好做饭，韩雪这会儿估计也到家了，指不定在等你呢！”
“成，那我推到这里，我先过去，我尽量快点！”本来想争取早去早回，还能帮陈学兵推一会儿呢！
哪里想到等他买好菜陈学兵已经到家了？
“小雪，你回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情，饭我快做好了，洗个手吃饭吧，今天学兵也在这里吃，你买了肉吗？”
“买了买了，正好还有一点肉呢，你拿去炒了吧！”
“好，就差这一个菜了，学兵你等等，很快就好！”他平时跟陈守业随便吃点倒是没啥，有客人还是要吃点肉的，更何况陈学兵帮了他们那么多，韩雪哪里能招待得太寒碜？
“随便吃点就行了，韩雪，没必要那么麻烦的！”吃不吃肉的陈学兵也无所谓，反正他平日在学校也没亏着自己，最近孙悦给他寄了不少吃的，他每天都有肉吃呢，也不在乎这点！
“不麻烦，就一个菜了，等会儿啊！”
“行，那你忙吧！”韩雪那么热心的留他吃饭，陈学兵自然不会拒绝，看了眼家里，被韩雪收拾得很好呢，装修也差不多弄好了，有韩雪跟陈守业在，家里干干净净的，陈学兵连打扫都省了。
“守业哥，家里那么干净，收拾得太好了，最近麻烦你们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就收拾一下也不费什么功夫！”住这么久，陈守业要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好意思啊！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着陈学兵监督一下装修，顺便打扫一下，就这样他还觉得过意不去呢！
“已经很好了，也免得我再来打扫，学校事情多，那么大的屋子打扫起来也不方便，到时候去接小悦又得耽误了！”
“我看这也差不多了，你是要去接小悦了吗？”
“嗯，估摸着就这几天吧？我得先请假，看能不能请到！”
“行，早点接过来也好，反正这里差不多也弄好了，到时候我跟小雪再给你从里到外好好打扫一下，小悦过来就可以直接住了！”
“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住了那么久，我们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个了。对了小五，你帮我们找的出租的房子找到了吗？我最近也赚了不少钱，可以自己租房子了，我想跟小雪早点搬过去住，这样以后也方便点！”
虽然虽然还没来，但是陈守业和韩雪都觉得一直住在这里不好。
这里到底不是他们的家，之前还好，反正在装修，他们可以帮忙看着点，可孙悦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跟孙悦住一起像什么话呢？
这传出去也不好。
“暂时还没找到的，守业哥你也别急，先住这里没事的，这里什么都有，你做饭做饼也方便，你要想找个能做这些的屋子不那么容易。”
“没事，也不是没吃过苦，将就一下就行了。我最近也问过了，小雪学校附近好像有一套平房要租出去，是个老太太的屋子，家里人都没了，老太太一个人住着孤单得很，所以想租出去，就是价格比较贵，之前我也不敢想，但是现在手里头有点钱，我觉得倒是可以租一下，有人在家，两个孩子我也能放心些。”
住在陈学兵这里只是权宜之计，之前是没办法，但是自从赚了钱，手里头有了点存款之后，陈守业和韩雪就想搬走了。
之前没搬是因为陈学兵这里还需要人看着呢，而且他们帮忙打扫一下也算是报答了。
如今陈学兵都要去接孙悦过来，他们一直住着怎么好？
☆、737、共同进步才好！
陈学兵帮他们是情分，他们要是一直占着这情分，总有一天会没了的。
更何况住别人家里终究跟自己家里不一样，如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陈守业觉得也是时候搬走，这个时候提出来正好。
“你如果找到了，觉得合适就搬过去吧，东西多需要帮忙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帮你们一起搬！”住了有段日子，陈守业和韩雪慢慢的也购置了一些东西，比来的时候可多了不少！
两个人搬肯定麻烦，多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没事呢，我们慢慢搬就是了，也没多少东西，你忙你的就是了，这事情我只是跟你说一声，那边我还只是看了一下房，最终没定下来的！”
“行，有需要帮忙的就叫我，我过几天回去，守业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东西吗？”
“没呢，家里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以后我们两个怕是要在首都安家了，我反正是个孤儿，也没什么亲人在家乡了，没什么要带的。”说到这里难免感伤，陈守业从小就没了父母，其实内心还是很孤独的。
跟韩雪在一起，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他倍感珍惜，自然舍不得放手。所以哪怕知道自己没有文化，知道自己没本事，也知道自己一个乡下人是高攀了韩雪，可他还是娶了对方，还是跟着对方来首都。
他只是想抓住这份温暖而已，至于家乡，或许以后很少会回去了吧？
“守业哥，你也别想太多，那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乡，不管你去了哪里，家乡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亲人！以后你在首都立足，在首都定居，还是可以回家看看的，毕竟那里才是你的根！”
“我知道呢，来这里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眼界有多狭隘，自己有多么愚昧，不过我会努力！我会努力赚钱，以后还要多读点书，我不想别人觉得我只是个暴发户，配不上小雪！”
这样的话陈守业也只敢在陈学兵面前说，他内心的想法，还有一些自卑，有时候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私了。
“守业哥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多读点书挺好的，你现在生意做的不大，以后生意做大了，多学点知识才能更好的把握市场的动向，更好的应变，这些都需要你慢慢的学习摸索，你现在能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陈守业多学点知识陈学兵还是很赞同的，韩雪到底是个大学生，以后不出意外肯定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现在两人的关系挺好，有些矛盾并不凸显，可以后呢？
人生的路实在太长了，不是他不看好陈守业和韩雪，只是这人哪终究是会变的。
如果韩雪一直在进步，陈守业却始终都在原地，这两人将来的话会越来越少，到时候没有了沟通和交流，感情又会如何呢？
所以说共同进步才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陈学兵一直都很赞同让孙悦也考大学，想让孙悦跟他站在同样的水平的原因。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共同进步，孙悦也不会因为他走的太远心里有些彷徨担心，成日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忧心忡忡，那样的情景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他希望对方可以安心跟在他的身边，没有烦恼和忧愁，更不用担心世俗的目光，所以他一直都希望孙悦好，希望对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单纯美好的在一起。
他是这么希望的，自然也希望陈守业可以和韩雪圆满，陈守业就是没有这个心他也会提醒，对方现在有这个心，陈学兵更是要鼓励，“守业哥，学习从来是不分早晚的，我们学校好多三四十了还考大学呢，只要你有这个心，我相信你也能学得很好！”
“考大学还是算了，我现在一心就想赚钱，可以让小雪和孩子过得好一点，读书的事情以后也只能自己多看看书了！”陈守业基本可以算是个半文盲了，他字都认识几个，如今想起要读书，这已经算是有觉悟，很不错的了。
“不考大学也行，以后还会有其他学习的方法，不一定非得考大学，这一条路也不适合你！”陈守业毕竟没什么学识，要考大学还真的是比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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