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司？”苏茂言抓了抓有点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更稚气了，比起外面的苏医生形象至少小了好几岁。
“当然是言屿。”秦屿打开衣柜，左边都是苏茂言的衣服，他挑了一套，“不如今天去公司里面看看？”
说起来苏茂言确实没有去过言屿的大本营，他只是挂了个名字，负责定期供货而已，按照他的想法，言屿的香料因为总是断货的原因，应该也是个赔钱的公司，规模肯定也不大。
不过之前他也自己琢磨了几种香料的配方，送到了公司，开始批量的生产，总算让这个赔钱公司可以正式运作了。
目前公司旗下的香料一共有两条线，一条线以“山海”命名，里面的都是苏茂言从药王系统得到的香料配方，而另一条线，名字就有点古怪了，叫“猫鱼”，画风违和的一度让言屿的铁杆粉丝们觉得这是公司的自杀计划。
没想到名字虽然不怎么高大上，但是香料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大上，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个香料竟然不缺货！
比起一个月才能上一次货的“山海”线来说，“猫鱼”线简直是良心的让人不敢相信。
而且这条线的价格也要便宜一些，最便宜的只要四位数，对于香料爱好者来说，这个价格不贵了，尤其是香料里面用的东西都是非常名贵的原材料。
所以就在苏茂言贡献出了五种香料的配方之后，这个公司总算是有点公司的样子了。
至于这条线的名字为什么叫做猫鱼。
这个就要问想出这个名字的秦总裁了。
因此秦屿提出了带着苏茂言去公司视察的计划之后，苏茂言就活力满满的起床了。
果然忙惯了的人，完全是闲不下来的。
小胖娃似乎是知道两位爸爸在休息，所以一早上都没有吵闹，乖乖喝奶，乖乖玩耍，乖乖的又睡了一个小回笼觉。
不过一等苏茂言和秦屿出来，他就不得了了，开始在家里哇哇哇的叫了起来，而且现在他也能蹦出一些简单的字了。
比如现在，他就在苏苏苏的叫着。
被呼唤的苏茂言只能上前抱着他，他这才消停。
不过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秦秦秦了。
总而言之，这是一位非常难搞的小胖子。
吃了午饭，又把他哄睡之后，苏茂言和秦屿终于顺利的离开了公寓，往言屿的老本营走。
言屿公司周末也是有人上班的，因为他们是弹性工作制，每周五天上班，两天休假，所以星期天也有不少人。
苏茂言跟着秦屿到了一栋写字楼前面，秦屿道：“就是这里了。”
总经理正在门口等着他们，这位曾经也是在秦屿手底下待过的，不然也不会被弄到言屿来工作，别看这里比起秦氏集团来说是差了不少，但却是秦屿的心头肉，和一般的生意是有差别的，不然那也不会前期赔钱都在继续运营。
苏茂言也是认识这位李经理的，两人的接触虽然短，但还算愉快，当下寒暄了几句，几人就往楼上去了。
李经理一边介绍着言屿最近的销售情况，一边不着痕迹的拍着马屁，主要拍马屁的内容还是集中在香料的质量上。
“山海”线就不说了，都在苏茂言手里面握着的，每月定期产出，是他们的镇店之宝，现在预订的排队名单都排到明年去了，而且一堆找关系想要插队的。
至于新出来的“猫鱼”线，也非常的受欢迎，尽管他们已经是批量生产了，仍然是供不应求。
几人到了办公区之后，周末在上班的人都忍不住往他们身上看。
今天秦屿给苏茂言挑了一身非常简洁的休闲西装，但是因为裁剪适宜的原因，穿在他身上，就和杂志封面上的男模特一样，再加上各种由秦总裁亲自带上的心机小配饰，苏医生一下子就从医生变成了总裁。
至少站在这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公司的员工们一会儿视线落在秦屿身上，一会儿视线又落在苏茂言身上，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左边的是英俊的，右边的是温柔的，今天是走了什么大运了吗？竟然碰到了这么两个极品帅哥。
不过看着看着他们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眼熟了，特别是站在右边的那位，和他们公司神隐的老板长得很像啊。
说起来，他们虽然一直在言屿工作，但也是直到《go！挑战吧！》这个综艺节目播出之后才知道苏茂言的。
那会儿公司里面传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苏医生可能是他们内部的客户，也有人说苏医生可能是他们的投资人，总之那一两天他们八卦的中心就是苏茂言。
直到李经理让宣传部的同事发v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个神秘的拥有神之手的男人，就是那位出现在电视里面的苏医生！
关于神之手这个词，只要是闻过山海线香料的人，都给予了这三个字肯定的认可。
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这种香料是怎么做出来的。
言屿公司招人的时候，主要就是针对从事香料行业的人进行招聘的，所以他们都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接触的香料也是多不胜数，但是真正能让他们心驰神往的，也就只有言屿的香料了。
所以在知道了神之手除了拥有天赋的嗅觉和敏感之外，竟然还有用天赐的美貌，大家的心情都是无法形容的。
说是自豪吧，那是肯定的，毕竟这样的人是自家的老板，看起来他们公司也不会那么快就倒闭，说是仰慕吧，连面都没有见过，好像又有点夸张，但是闻着身边的香料味，在看着电视里面的那张脸，又不得不承认，竟然有种追星的感觉。
现在追的那个人就到了现场，平常总是插科打诨说起苏茂言的人却是顿时闭嘴了。
哎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真人竟然比电视里面还好看！
还好也不需要他们说什么，李经理已经开始说了：“我们目前公司山海线的成品香料都是出自苏医生的手，而猫鱼线的香料配方也是苏医生研究出来的。”
李经理虽然不知道秦屿和苏茂言的关系，但是他知道秦屿非常看中苏茂言，所以捧苏茂言就是在捧秦屿，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更何况这位苏茂言医生的履历确实也非常厉害，就算他不是从事医疗行业，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位天赋选手。
所以他又接着围绕医术高超这四个字，继续力求不着痕迹的夸奖了苏茂言一番，余光一瞥，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秦屿已经勾起了嘴角，说明他的战略是非常正确的。
在座的虽然觉得他话多，而且说的都是他们早就了然于心的知识点，但是因为苏茂言一直含笑的站在这里，大家也就忍了。
就在这无比和谐的时候，一只微弱的喵喵声从某个地方传了过来。
大家视线都忍不住落在了声音的源头上。
一只颤颤巍巍的猫爪子正从一个人的包包里探出来。
一个男员工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他今天在上班途中捡到的猫，想着下班了就带去宠物医院看看，谁能想到幕后两位大老板今天会来视察工作呢。
真是惨就一个字！
李经理的脸色也有点不好，反倒是苏茂言并不在意，反而道：“这是小猫？看样子可能才一个月？”
猫头已经钻出来了，是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看颜色和花纹都和曾经那一只还没变人的橘猫像极了。
员工立刻解释起来是怎么回事。
他们公司的工作环境算是很宽松的，甚至可以带宠物来办公室，至少李经理是不在意这个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两位大boss来了公司，要是在意这个的话，估计连带着李经理也要被骂。
苏茂言却是道：“那只猫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舒服，我能看看它吗？”
说起来苏茂言在兽医这方面也是有点涉猎的，当年为了照顾好小橘猫，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男员工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把小猫崽给抱了出来。
苏茂言轻手轻脚的接过了这只猫，观察了片刻后道：“有点耳螨，眼睛的话估计要擦点药，看年龄应该是一个多月，但是还没有到两个月，这会儿叫的这么厉害，应该是饿了，可以弄点奶给它喝，用羊奶粉泡就行，不要喝牛奶。”
虽然不算行家，但是这番话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能说出来的。
男员工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没想到这位背后boss竟然和电视里面一样温柔，人设完全不崩啊！
还有一位女员工见状小声道：“我那里有羊奶粉。”
于是这头小猫崽的食物终于有了着落。
不过小猫崽是不知道的，它又饿，又难受，只想往抱着他的人怀里钻。
苏茂言搂住它摸了摸它的毛，等它重新安静下来了，才递给了男员工。
男员工接过瘦瘦小小的小猫，等苏茂言他们进办公室之后就开始泡羊奶喂这只小猫崽了。
“你运气可真好，刚刚吓死我了。”女员工把羊奶粉拿出来，轻轻点了点小猫崽的头，“没想到苏医生真的好温柔啊。”
男员工也有点庆幸：“今天它的运气好，我的运气也好，不然就惨了。”
办公室里面，李经理正把最近的一些产品拿出来给苏茂言看。
苏茂言拿起一款香，点燃了闻了闻味道，他的嗅觉虽然没有被强化，但因为从小爱香的缘故，鼻子还是挺灵的。
李经理虽然脸色没有变，但是还是有点紧张，担心产品质量过不了苏茂言的关。
还好苏茂言并没有说什么，显然这款香料的制作工艺还是得到了他的肯定。
不过他是个细心的人，除了这款香料之外，也看了看其他香料的质量。
毕竟配方虽然是一样的，但是制作工艺如果不行的话，香味就会产生差别。
“都还不错。”苏茂言肯定道。
李经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在质控这方面还是抓得很紧的，就怕质量上出了问题，影响他们公司的名誉。
苏茂言都肯定了香料的质量，秦屿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强调了质控的重要性，然后就准备带着苏茂言离开了。
李经理本来还以为秦屿要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个会，毕竟秦屿的习惯就是视察工作时，是要开会听取意见建议的，哪知道这次的工作视察就和划水一样，只是看了看就走了，前后加起来甚至不到半个小时。
应该是因为苏医生的原因？
李经理想不明白，其他员工们也在扼腕，领导来视察工作，竟然不召集中层开个会，真是让人失望。
秦屿和苏茂言离开之后，就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馆，在哪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们。
张迟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人，再次有种被闪瞎的错觉。
虽然已经和这两个人打过无数的照面了，但是每次看到都觉得老天不公平，好看的脸蛋为什么就不能人人都有呢？就算不是人人都有，就不能多他一个吗？
张迟叹了口气，站起来招呼两人：“这里这里。”
他难得来一趟华市，所以来了肯定要约秦屿这个发小的。
三人落座之后，就聊起了最近的近况，说着说着，张迟这个大尾巴狼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次约秦屿，主要还是有事情想找苏茂言帮忙。
之前苏茂言需要各类中药材的时候，张迟也帮过苏茂言不少，所以苏茂言和他也比较有交情，闻言问道：“什么事儿？”
张迟道；“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已经看了医生了，但是服了药也没有什么改善，医生说是药不行，你说说看，我们家就是卖药的，给老爷子用的也都是好药材，怎么可能是药不行。”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这位医生的水平他们还信得过的，也是老中医了，之前一直在给他爷爷看病，那个方子他们也找其他医生看过，都说没问题，奈何他爷爷的病情就是没有好转，就只能在药材上面下功夫了。
来找苏茂言帮忙，也是过来碰碰运气，毕竟他还是知道苏茂言那里有办法弄野生中药材的。
苏茂言问道：“你需要哪些药？”
张迟直接把单子给了苏茂言：“你看看这些药材里面，你那里有没有比较好的？有的话，我这里可以按照市价的两倍收，实在是没办法了，老爷子那边要的着急，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个口麻烦你。”
纸上的中药材确实都是一些非常紧缺的东西，比如那个被张迟标注出来的野生铁皮石斛。
“目前最缺的就是这个。”张迟道。
野生铁皮石斛，一种非常珍贵而且稀少的中药材，在滋阴养津、补益脾胃等方面有非常好的效果，又被称为“绝壁仙草”，属于供不应求的典型。
张迟他们公司当然也有野生的铁皮石斛，不过在老爷子生病之前，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收购的野生铁皮石斛都卖出去了，剩下的都给老爷子熬了药了，尽管如此，老中医还是说是药材不好，导致药效不行。
苏茂言道：“铁皮石斛我那里有。”
张磊眼睛一亮：“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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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言屿。”秦屿打开衣柜，左边都是苏茂言的衣服，他挑了一套，“不如今天去公司里面看看？”
说起来苏茂言确实没有去过言屿的大本营，他只是挂了个名字，负责定期供货而已，按照他的想法，言屿的香料因为总是断货的原因，应该也是个赔钱的公司，规模肯定也不大。
不过之前他也自己琢磨了几种香料的配方，送到了公司，开始批量的生产，总算让这个赔钱公司可以正式运作了。
目前公司旗下的香料一共有两条线，一条线以“山海”命名，里面的都是苏茂言从药王系统得到的香料配方，而另一条线，名字就有点古怪了，叫“猫鱼”，画风违和的一度让言屿的铁杆粉丝们觉得这是公司的自杀计划。
没想到名字虽然不怎么高大上，但是香料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大上，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个香料竟然不缺货！
比起一个月才能上一次货的“山海”线来说，“猫鱼”线简直是良心的让人不敢相信。
而且这条线的价格也要便宜一些，最便宜的只要四位数，对于香料爱好者来说，这个价格不贵了，尤其是香料里面用的东西都是非常名贵的原材料。
所以就在苏茂言贡献出了五种香料的配方之后，这个公司总算是有点公司的样子了。
至于这条线的名字为什么叫做猫鱼。
这个就要问想出这个名字的秦总裁了。
因此秦屿提出了带着苏茂言去公司视察的计划之后，苏茂言就活力满满的起床了。
果然忙惯了的人，完全是闲不下来的。
小胖娃似乎是知道两位爸爸在休息，所以一早上都没有吵闹，乖乖喝奶，乖乖玩耍，乖乖的又睡了一个小回笼觉。
不过一等苏茂言和秦屿出来，他就不得了了，开始在家里哇哇哇的叫了起来，而且现在他也能蹦出一些简单的字了。
比如现在，他就在苏苏苏的叫着。
被呼唤的苏茂言只能上前抱着他，他这才消停。
不过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秦秦秦了。
总而言之，这是一位非常难搞的小胖子。
吃了午饭，又把他哄睡之后，苏茂言和秦屿终于顺利的离开了公寓，往言屿的老本营走。
言屿公司周末也是有人上班的，因为他们是弹性工作制，每周五天上班，两天休假，所以星期天也有不少人。
苏茂言跟着秦屿到了一栋写字楼前面，秦屿道：“就是这里了。”
总经理正在门口等着他们，这位曾经也是在秦屿手底下待过的，不然也不会被弄到言屿来工作，别看这里比起秦氏集团来说是差了不少，但却是秦屿的心头肉，和一般的生意是有差别的，不然那也不会前期赔钱都在继续运营。
苏茂言也是认识这位李经理的，两人的接触虽然短，但还算愉快，当下寒暄了几句，几人就往楼上去了。
李经理一边介绍着言屿最近的销售情况，一边不着痕迹的拍着马屁，主要拍马屁的内容还是集中在香料的质量上。
“山海”线就不说了，都在苏茂言手里面握着的，每月定期产出，是他们的镇店之宝，现在预订的排队名单都排到明年去了，而且一堆找关系想要插队的。
至于新出来的“猫鱼”线，也非常的受欢迎，尽管他们已经是批量生产了，仍然是供不应求。
几人到了办公区之后，周末在上班的人都忍不住往他们身上看。
今天秦屿给苏茂言挑了一身非常简洁的休闲西装，但是因为裁剪适宜的原因，穿在他身上，就和杂志封面上的男模特一样，再加上各种由秦总裁亲自带上的心机小配饰，苏医生一下子就从医生变成了总裁。
至少站在这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公司的员工们一会儿视线落在秦屿身上，一会儿视线又落在苏茂言身上，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左边的是英俊的，右边的是温柔的，今天是走了什么大运了吗？竟然碰到了这么两个极品帅哥。
不过看着看着他们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眼熟了，特别是站在右边的那位，和他们公司神隐的老板长得很像啊。
说起来，他们虽然一直在言屿工作，但也是直到《go！挑战吧！》这个综艺节目播出之后才知道苏茂言的。
那会儿公司里面传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苏医生可能是他们内部的客户，也有人说苏医生可能是他们的投资人，总之那一两天他们八卦的中心就是苏茂言。
直到李经理让宣传部的同事发v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个神秘的拥有神之手的男人，就是那位出现在电视里面的苏医生！
关于神之手这个词，只要是闻过山海线香料的人，都给予了这三个字肯定的认可。
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这种香料是怎么做出来的。
言屿公司招人的时候，主要就是针对从事香料行业的人进行招聘的，所以他们都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接触的香料也是多不胜数，但是真正能让他们心驰神往的，也就只有言屿的香料了。
所以在知道了神之手除了拥有天赋的嗅觉和敏感之外，竟然还有用天赐的美貌，大家的心情都是无法形容的。
说是自豪吧，那是肯定的，毕竟这样的人是自家的老板，看起来他们公司也不会那么快就倒闭，说是仰慕吧，连面都没有见过，好像又有点夸张，但是闻着身边的香料味，在看着电视里面的那张脸，又不得不承认，竟然有种追星的感觉。
现在追的那个人就到了现场，平常总是插科打诨说起苏茂言的人却是顿时闭嘴了。
哎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真人竟然比电视里面还好看！
还好也不需要他们说什么，李经理已经开始说了：“我们目前公司山海线的成品香料都是出自苏医生的手，而猫鱼线的香料配方也是苏医生研究出来的。”
李经理虽然不知道秦屿和苏茂言的关系，但是他知道秦屿非常看中苏茂言，所以捧苏茂言就是在捧秦屿，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更何况这位苏茂言医生的履历确实也非常厉害，就算他不是从事医疗行业，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位天赋选手。
所以他又接着围绕医术高超这四个字，继续力求不着痕迹的夸奖了苏茂言一番，余光一瞥，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秦屿已经勾起了嘴角，说明他的战略是非常正确的。
在座的虽然觉得他话多，而且说的都是他们早就了然于心的知识点，但是因为苏茂言一直含笑的站在这里，大家也就忍了。
就在这无比和谐的时候，一只微弱的喵喵声从某个地方传了过来。
大家视线都忍不住落在了声音的源头上。
一只颤颤巍巍的猫爪子正从一个人的包包里探出来。
一个男员工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他今天在上班途中捡到的猫，想着下班了就带去宠物医院看看，谁能想到幕后两位大老板今天会来视察工作呢。
真是惨就一个字！
李经理的脸色也有点不好，反倒是苏茂言并不在意，反而道：“这是小猫？看样子可能才一个月？”
猫头已经钻出来了，是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看颜色和花纹都和曾经那一只还没变人的橘猫像极了。
员工立刻解释起来是怎么回事。
他们公司的工作环境算是很宽松的，甚至可以带宠物来办公室，至少李经理是不在意这个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两位大boss来了公司，要是在意这个的话，估计连带着李经理也要被骂。
苏茂言却是道：“那只猫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舒服，我能看看它吗？”
说起来苏茂言在兽医这方面也是有点涉猎的，当年为了照顾好小橘猫，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男员工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把小猫崽给抱了出来。
苏茂言轻手轻脚的接过了这只猫，观察了片刻后道：“有点耳螨，眼睛的话估计要擦点药，看年龄应该是一个多月，但是还没有到两个月，这会儿叫的这么厉害，应该是饿了，可以弄点奶给它喝，用羊奶粉泡就行，不要喝牛奶。”
虽然不算行家，但是这番话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能说出来的。
男员工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没想到这位背后boss竟然和电视里面一样温柔，人设完全不崩啊！
还有一位女员工见状小声道：“我那里有羊奶粉。”
于是这头小猫崽的食物终于有了着落。
不过小猫崽是不知道的，它又饿，又难受，只想往抱着他的人怀里钻。
苏茂言搂住它摸了摸它的毛，等它重新安静下来了，才递给了男员工。
男员工接过瘦瘦小小的小猫，等苏茂言他们进办公室之后就开始泡羊奶喂这只小猫崽了。
“你运气可真好，刚刚吓死我了。”女员工把羊奶粉拿出来，轻轻点了点小猫崽的头，“没想到苏医生真的好温柔啊。”
男员工也有点庆幸：“今天它的运气好，我的运气也好，不然就惨了。”
办公室里面，李经理正把最近的一些产品拿出来给苏茂言看。
苏茂言拿起一款香，点燃了闻了闻味道，他的嗅觉虽然没有被强化，但因为从小爱香的缘故，鼻子还是挺灵的。
李经理虽然脸色没有变，但是还是有点紧张，担心产品质量过不了苏茂言的关。
还好苏茂言并没有说什么，显然这款香料的制作工艺还是得到了他的肯定。
不过他是个细心的人，除了这款香料之外，也看了看其他香料的质量。
毕竟配方虽然是一样的，但是制作工艺如果不行的话，香味就会产生差别。
“都还不错。”苏茂言肯定道。
李经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在质控这方面还是抓得很紧的，就怕质量上出了问题，影响他们公司的名誉。
苏茂言都肯定了香料的质量，秦屿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强调了质控的重要性，然后就准备带着苏茂言离开了。
李经理本来还以为秦屿要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个会，毕竟秦屿的习惯就是视察工作时，是要开会听取意见建议的，哪知道这次的工作视察就和划水一样，只是看了看就走了，前后加起来甚至不到半个小时。
应该是因为苏医生的原因？
李经理想不明白，其他员工们也在扼腕，领导来视察工作，竟然不召集中层开个会，真是让人失望。
秦屿和苏茂言离开之后，就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馆，在哪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们。
张迟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人，再次有种被闪瞎的错觉。
虽然已经和这两个人打过无数的照面了，但是每次看到都觉得老天不公平，好看的脸蛋为什么就不能人人都有呢？就算不是人人都有，就不能多他一个吗？
张迟叹了口气，站起来招呼两人：“这里这里。”
他难得来一趟华市，所以来了肯定要约秦屿这个发小的。
三人落座之后，就聊起了最近的近况，说着说着，张迟这个大尾巴狼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次约秦屿，主要还是有事情想找苏茂言帮忙。
之前苏茂言需要各类中药材的时候，张迟也帮过苏茂言不少，所以苏茂言和他也比较有交情，闻言问道：“什么事儿？”
张迟道；“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已经看了医生了，但是服了药也没有什么改善，医生说是药不行，你说说看，我们家就是卖药的，给老爷子用的也都是好药材，怎么可能是药不行。”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这位医生的水平他们还信得过的，也是老中医了，之前一直在给他爷爷看病，那个方子他们也找其他医生看过，都说没问题，奈何他爷爷的病情就是没有好转，就只能在药材上面下功夫了。
来找苏茂言帮忙，也是过来碰碰运气，毕竟他还是知道苏茂言那里有办法弄野生中药材的。
苏茂言问道：“你需要哪些药？”
张迟直接把单子给了苏茂言：“你看看这些药材里面，你那里有没有比较好的？有的话，我这里可以按照市价的两倍收，实在是没办法了，老爷子那边要的着急，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个口麻烦你。”
纸上的中药材确实都是一些非常紧缺的东西，比如那个被张迟标注出来的野生铁皮石斛。
“目前最缺的就是这个。”张迟道。
野生铁皮石斛，一种非常珍贵而且稀少的中药材，在滋阴养津、补益脾胃等方面有非常好的效果，又被称为“绝壁仙草”，属于供不应求的典型。
张迟他们公司当然也有野生的铁皮石斛，不过在老爷子生病之前，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收购的野生铁皮石斛都卖出去了，剩下的都给老爷子熬了药了，尽管如此，老中医还是说是药材不好，导致药效不行。
苏茂言道：“铁皮石斛我那里有。”
张磊眼睛一亮：“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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