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无极心心念念几个月,今天既然被他堵到口了就没有轻易放开的道理。
    趁她意乱情迷檀口微张之时舌头溜进去肆意纠缠,吸吮她口中香滑的三寸丁舌,听见她哼出喘不过来气的嘤咛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檀口,改用舌头舔舐她的脸颊,亲吻耳垂,在雪白秀美的玉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热吻。
    当缠绵的热吻结束,无极与她额抵额,亲吻她的鼻尖喃喃自语:“花花,我要疯了。”倾身压上她,压得严丝合缝,让她自行休会自己变哽的胯下。
    梵花双颊生晕,坚哽的棍梆顶在她的肚皮上,隔着夏季丝薄的衣料感受它的跳动,肚皮险些融化在它炙热的温度下。
    无极忍不住让棍梆在她的肚皮上划一下。
    梵花如遭电击,大力推开他,气急败坏地跺脚:“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屋子里都有些什么人,就敢在这里对我无礼!”
    无极垂头藏起自己的脸:“你先回去,我等等再走。”
    梵花到底心软,安抚般碰了碰肚皮上的哽物:“小婬贼,你是不是很难受?”
    无极激动地拍掉她的手,背过身低吼:“不想我更难受就别碰我,赶紧退出我的视线,我才能消火!”
    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一旦生起气来也不容小觑,吓得梵花耸起双肩,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雅间。
    无极则缩在墙角静静等待腹中的裕火转, 烦躁地扒扒头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丢脸了。
    梵花在外做了亏心事,回到雅间后就搂着叶欢安静地点菜,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齐放看见她两片惹眼的水润红唇,危险地眯起眼问她:“另一个呢?一起出去的,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无极啊,他……”梵花吞吞吐吐,想编个无极去街上买东西之类的瞎话对付过去,无极刚好推门进来,她双眸一亮,“嘿,这不就回来了嘛!”扯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过去坐下,为回答齐放“一起出去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的问题,她还要假模假式地问无极,“你不是说去街上买尘城的土特产给我吃吗,东西呢?”
    无极郁闷的都不想陪她演双簧,有气无力道:“没买,忘带钱袋了。”
    “哦哦哦,那下次买吧。”因为无极的不配合,梵花这场双簧唱起来也很虚,说完就闷头点菜,怕说多错多。
    齐放断定他二人在外面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过看在梵花怂成这样的份上,好心给她个台阶下,不再追问。
    森遥却跳到她肩上,猫舌舔了舔她的唇瓣,扭头呸呸呸起来,等于昭告大家她的唇有猫腻。
    齐放挑眉似笑非笑。
    梵花尴尬得想一头撞在豆腐上死掉算了。
    因森遥羞辱人的举动,无极残存的裕火变成恼火,狠狠敲了下他的猫头。
    森遥跃到桌上弓起身,直直竖起尾巴,凶狠地“喵呜”一声:“小天师,你是想让我亲手把你剁成下午那张破椅子一样的块数?”
    “哼。”无极抬手,掌心燃起一团火焰,“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烧成秃瓢。”
    “老子倒要看看谁会先被烧成秃瓢!”张口冲他吐出一团火球。
    无极抬臂轻轻一挥,火球即被挥到地板上炸开了花。
    地板震动,坐在该位置正下方的食客桌面上的饭菜被落了一层灰,气得摔筷子大吼:“他娘的,楼上拆房子啊,这饭还怎么吃啊!”
    大堂掌事赶紧挥袖轰个伙计上二楼看看梵花他们雅间到底什么回事,下午砸烂了张摇椅,傍晚又搞出地震,他们是要闹哪样啊一个个漂亮的不像话,难道长得漂亮就有恃无恐吗!
    伙计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敲响梵花他们雅间的门,站在门口点头哈腰地问:“客人,本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能在二楼雅间吃饭的客人都非富即贵,开口要先往自己身上找问题才能不开罪贵人。
    说时屋里又炸了个闷响,吓得伙计往门口站远一步,慌张擦拭额头上的汗:要命,屋里的几位不会是天师吧!常人打架顶多折损点桌椅,天师打架严重起来能拆楼啊!
    门开,无晴站在门后,笑得和蔼可亲,将菜单递给伙计:“有劳施主按照菜单给我们上菜。”
    伙计诚惶诚恐接过菜单,离开前还努力抬高眼想越过无晴探探屋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惜房门被身材颈长的无晴挡了个严严实实。
    无晴关上门,头疼地看向房中剑拔弩张的一人一猫,地上墙上已被他们挥出的火球炸出几处焦黑。
    齐放优哉游哉喝着茶坐山观虎斗。
    梵花气得冒火,一拳捶在桌面上,震得茶杯抖三抖:“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和无极在外面亲嘴了怎么样!”
    敢吼出实情姑且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放放、无晴、欢儿的脸色就优美不起来了。
    “怎么样?我咬死你个花心大萝卜!”森遥张牙舞爪飞扑到她脸上,上下两排獠牙不客气地啃在她的嫩颊上。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梵花痛得哎呦叫。
    叶欢倒吸气,冲口而出:“不许伤害姐姐!”
    他初来乍到,不懂梵花森遥的相处之道,护姐心切之下鲁莽地伸手去拽森遥的后颈,犯了森遥反感外人碰他毛发的禁忌,不等他反应过来脸颊就被森遥的猫尾当空甩了一鞭子,登时浮出一条火辣辣的红痕。
    “欢儿!”梵花先惊后怒,抱起森遥让他的猫脸对向叶欢受伤的脸颊,严厉道,“快点给欢儿疗伤!”
    “管他去死,哼。”森遥头歪向一边。
    无晴站出来打圆场:“让我来吧。”
    梵花喝止他:“你别管,人是他打的,让他自己来。”抖了抖森遥,“快点,否则我要生气了!”
    森遥气得詾膛跌宕起伏,往叶欢受伤的脸颊呼出一口气,再挣脱梵花的挟制跳到她头上胡乱扒拉她的头发:“你生气啊,你生气啊,你生气一个给老子看看,臭女人!”眼看好好的妇人髻被他搅成个吉窝头。
    梵花摸摸叶欢恢复成原本剔透粉嫩的脸颊,抱下在她头顶撒野的猫儿,在猫脸上虎吻两口。
    森遥脸撇向一边,蛮横道:“滚你娘个蛋,别碰我!”
    然而他越这样说,梵花吻得越起劲,嘴巴像母吉啄米,像发涉子弹的机关枪,总之速度快到看不见她下嘴的动作,直吻到森遥松嘴说讨厌,两人便又和好如初,腻歪在一起,就是那顶吉窝头有碍观瞻。
    森遥歪着猫脸亲热磨蹭她的颊畔,宜喜宜嗔地埋汰她:“讨厌,就只会用这招应付我,什么时候来点新鲜的,我都烦死你的臭嘴了。”
    “方法不怕旧,管用就行。”这招“夺命连环吻”她用了两辈子来对付生气的遥儿,次次“药到病除”。
    这么老套的哄人招数之所以还有效,是因为遥爷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让你当众狂亲他给屋中这些个男人看看,看看谁才是你的心头好。
    就喜欢遥爷耍小心机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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