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的中场休息时间,无晴欠起身子,阴茎滑出她被插得微微绽开的花瓣,翻身下“龙”,搂她在怀中。
    见她两条浑圆大腿微微分开,被磨红的软嫩肉沟流淌着乳白粘液,心脏猛跳,感到香艳、刺激、兴奋还有丝丝的惭愧之情。
    拉起薄被盖住会引起自己强烈性欲的胴体,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大冬天盖的被子竟是这样单薄,而她光身在床也已经许久,虽说一直被他激烈地爱抚着……总之真该死,忙不迭运法升高被窝中的温度。
    梵花又一把掀开温暖被窝,盘腿坐起,抓着自己穿过来的北国太监服好一阵掏摸,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说到太监服,无晴正想问她,便也起身盘坐在她背后,亲密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花,宫里的太监服你哪里来的?”说时竟然用那种选择性失忆自己都干过什么“缺德事”的坦荡语气。
    梵花猛一甩刘海回眸,眼刀出鞘,秒杀他于无形。
    无晴环抱她腰肢的手臂一僵,想起自己仍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赦”的戴罪之身,赶紧俯首帖耳作老实巴交状。
    梵花从太监服中掏出一个许久没有出场的锦囊,严词勒令他摆出一个羞耻的体位:“趴好,抬高屁股。”
    “花,刚刚才……你怎么又……”无晴不知道分开的几个月时间里她都经历了什么胃口变得这般大。
    他是有奉陪到底的实力,关键是她没有持续性作战的耐力啊。
    梵花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不当和尚了,你倒变得百无禁忌起来。给朕趴好!”亲自动手推倒他,双手捧着玉润的窄臀抬高。
    咽咽口水忍住诱惑,从锦囊中倒出汝国种植守宫花苞的印章,沾一下印泥,往他左臀臀尖重重盖下去。
    只因他早被自己穿成了破鞋,花苞一种下,便在他臀尖的肌肤上缓缓盛开,美丽迷人,低头鼻尖碰触守宫花,芳香扑鼻,唇吻着守宫花呢喃:“种下朕的守宫花,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了。你挺拔的鼻梁、坚实的胸肌、修长的大腿,通通都是朕一个人的了。”
    无晴跪趴着,回头看她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远古祭奠仪式,内心涌动着甜蜜、绵长、美妙的悸动。
    从此自己走进她的血液,她整个包含了自己。
    梵花有预谋地种完守宫花,便露出“狼子野心”。
    男人白嫩的臀丘在橘红烛火的映照下泛出耀眼光泽,她双手把住弹性臀丘,舌头狂热香艳地舔吻起来。
    臀部突然遭到她的湿吻,无晴忍着羞耻,没有挣扎或出言阻止,只是揪紧床铺,粗喘着后鼻音。
    他是她的了,不会再像当和尚时那样心里明明想要,身体还一个劲儿地躲闪扫她的兴。
    这种不似呻吟胜似呻吟的声音产生的刺激促使梵花更加卖力地舔弄,舌头从臀丘滑到深邃的臀沟,舔进双腿间的神秘之处,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水印。
    无晴感觉像有条爬虫在自己的屁股上搔弄着,又酥庠又难受。
    梵花含住斜向下垂的龟头,龟眼那里已是溪流潺潺,被她爱不释口地嘬嘬吸入口中。
    “啊——”仿佛中箭的天鹅,无晴扬起修长脖颈发出一声性感的颤抖呻吟,“花,这种事我从来都敌不过你,你把我从你嘴里放出来罢。”
    殊不知他越说这种讨饶的话,越满足南皇的大女子主义心理,越要吸得他缴械投降。
    饥渴地吸舔整条阴茎,又吻又咬,粗直的阴茎在她的深喉里滑行、跳动。
    干脆仰面躺下来,整张脸埋进他的胯下,吐出阴茎,把持着让龟头像毛笔写字那样摩擦自己整张脸,再含进口中加倍卖力地吞吐。
    无晴几乎要尖叫出来,她的嘴是如此湿润、火热,整条阴茎滑进她的咽喉又是一种多么难以言语的快感!
    阴茎微微抖动,膨胀起来,无晴吟叫,到底称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射进她口中。
    她正经事学不快,欺负男人的技巧倒进步神速,较尘城时变得更厉害更坏了呢。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满足了兽性,梵花从他胯下直起身,翻转过来他的身体,自己再懒懒地投入他怀中。
    抓起一撮他的墨发把玩,放在鼻端深闻几口,带有他体香的发香让她心旷神怡。
    “你倒还算听话,知道将头发留长了等朕来北国娶你。”
    无晴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她,因为头发确是为她而留,而她这句话的末尾也是他在意了一整夜的点。
    犹豫不决地问:“你,今晚在宴会上跟皇兄说了吗?”
    梵花从他胸口抬起头颅,明知故问:“跟你皇兄说什么?”
    “说,娶我的事。”每当需要用到厚脸皮而自己的脸皮又余额不足的时候,无晴就特别羡慕她。
    梵花作恍然大悟状:“嗐,这事儿呀。”手臂撑着他的胸膛慵懒地挺起腰,用他细腻的发梢扫弄他的鼻端,“你觉得朕要是说了,今夜你皇兄还能让你躲在殿中睡安稳觉?”
    无晴露出“也对”的神情,笑自己怎么智商不在线了。
    他问完,轮到梵花发难。
    眉棱骨一挑,酸溜溜地质问:“老实交代,你跟你的嫂子皇贵妃暗藏什么龌龊的皇室不伦丑闻?”
    无晴叹了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她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跟鸾贵妃能有什么皇室不伦丑闻。”表情特圣洁,特问心无愧。
    梵花斜睨他,一脸“忽悠,接着忽悠”的微妙表情。
    说他们“不伦”,也许是她夸大了,但他们俩绝对不干净!
    “说要私情,我与鸾贵妃倒真有那么一件。”
    梵花脸放红光,神气活现了起来,开口正欲得理不饶人。
    无晴抬手轻轻按在她的唇上,不疾不徐地:“你先别急着修理我,容我将来龙去脉说给你听。”
    梵花抓下唇上温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嚣张跋扈的小眼神挑明了向他传递一个讯息:你就是说出朵花儿来,“红杏出墙”的罪名也休想洗白!
    无晴委屈,瘪了下嘴。
    梵花十分受用他只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这样那样的可爱小动作,而这份受用很快便灰飞烟灭在他后面的一句话之下。
    “鸾贵妃是旧朝宰相之女,我与她自小便有婚约。”
    这种重大历史遗留问题,你说出来的口吻还能再云淡风气一点吗!
    反正知道真相的南皇是一惊二怒三炸毛,开口正欲严刑逼供。
    无晴又抬手轻轻按在她的唇上,不疾不徐地:“你先沉住气,让我说完嘛。我从前一心向佛,又怎会跟她成亲?因此到了鸾贵妃十六岁出嫁的年纪,为了不耽误她,我便向父王提出解除婚约。”说到自己的父王,心下黯然。
    顿了顿,继续说道:“父王知道我的志向,便痛快地替我做主推掉与鸾贵妃的婚约。鸾贵妃却不愿退婚,那时候跑到大悲寺连着闹了好一阵子,闹到最后直接被鸾宰相抓回府中关起来。再后来,皇兄登基。他大概为了稳定政权,纳了旧朝宰相的女儿,也就是鸾玉,为妃。数月前我为了你还俗,皇兄又命我住进皇宫,鸾贵妃便三不五时以各种名目来见我。考虑到前头毕竟是我退婚在先,对她存着一份愧疚之情,便在叔嫂的范围内容忍她的胡闹,直至发展成她今夜的任性冲动之举,还被你看见了。”
    梵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斜眯着眼:“这就是今夜你‘红杏出墙’事件的前因后果?可有一句虚言?”
    无晴君子坦荡荡地:“并无一句虚言。”到底没忍住,小声为自己辩驳了一句,“我没有‘红杏出墙’。”
    “哦豁,这个谁知道?”梵花故意往他身上泼脏水,“你告诉我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和曾经的未婚妻现在的嫂子都发生了些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考虑到她一直忘不了你。”
    无晴什么都可以不往心里去,就是不容许她怀疑自己的身心清白,跟她急眼道:“你爱信不信!先是齐放在尘城污蔑我接近你是别有用心,现在又换成你污蔑我跟其她女子有染。你们是一样的霸道,难怪会成为夫妻,物以类聚。我还想问问你,齐放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身上有你皇兄的影子,此事是不是真的!”
    说了,他终于说出让自己如鲠在喉的事情。
    欺骗自己只要她能来北国找他,他可以当没听过齐放说的那些、让他该死的在意极了的话。
    事实是,根本不可能当没听过的,只要她住在自己心里一天,自己的七情六欲便必然受她牵制。
    没有从她口中得到证实,自己便永远不会放过自己,一直被这件事情折磨。
    皮球从齐放踢给了无晴,无晴又踢给了梵花,究竟她是接呢接呢还是接呢,让我们接着往下看。
    “感情的事,朕不想跟你扯皮。”有别于大多数时候花言巧语的德性,梵花这回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罕见地展现出为君者的担当,实话实说道,“朕一开始喜欢你的确受了些皇兄的影响。”
    假话好听,真话伤人。
    无晴心碎成一千片:“你当初让我爱上你的时候说过那么多甜言蜜语的谎话,现在我被你骗到手,你便一句假话也懒得说出来骗我,你为什么不骗我一辈子!这种事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告诉我,而是让齐放第一个告诉我。”
    莎士比亚说,一个人宁愿听一百句美丽的谎言,也不愿听一句直白的真话。
    饶是被佛祖普渡了十几年的无晴,心胸也没大到容得下感情中的一句真话。
    不怪他,怪只怪南皇太渣。ρō18ē.νΙρ
    梵花赶紧抱住满眼都是怨念的男人,心肝宝贝地哄他道:“朕只是受到一乃乃影响,比指甲盖还小,现在都没有了。你跟朕回南国,朕用一辈子时间来偿还对你的亏欠。”
    无晴闹着小情绪推了推她:“我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这句话踩到梵花的雷区,放开他激动又霸道地怒吼:“不行,你必须跟朕回南国!北皇让你住进皇宫是在变相地囚禁你,你不知道啊!”
    大家都是皇帝,她还能不知道北皇心里的小九九?
    哼,囚禁我男人!
    无晴别着脸,他的沉默说明他知道北皇在囚禁他。
    看懂这一点,梵花更是又气他又气北皇:“本来你皇兄就忌惮你会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现在又多出个完全不顾你处境的恋爱脑前未婚妻,照此下去,你皇兄难保哪天就假借你和嫂子的拉拉扯扯,杀了你永绝后患!还有你这是住的什么破房子,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北国冻死个人的鬼天气,屋里连盆暖炉都没有,趁早跟朕回咱们四季如春的南国!”
    她一说冻,无晴便拉起薄被包住她,运法升温:“有伺候的人,只是我不习惯被人伺候而已。我有法力傍身,暖炉实在也没有必要。”
    梵花明白过来,呵呵冷笑:“敢情是那帮狗奴才欺你性子好,就爱来不来你殿中当差了。朕还道只有南国皇宫的狗奴才才扒高踩低、怕硬欺软,原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赶明儿朕就跟北皇反应反应情况。”
    这一反应,在他殿中当差的侍从还能有命活?
    无晴赶忙为他们求情:“你别这样,都是我纵容的结果。”
    他为殿中狗奴才求情倒让梵花心生一奸计:“好,你跟朕回南国,朕就不去跟北皇打小报告。”
    无晴气结:“你何时变得这般奸诈!”
    梵花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奸诈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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