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窥而不得,有人在让人窥而不得的船舱内和丈夫大玩双人摔跤游戏,场面十分濡湿、十分香艳、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十分考验偷窥者的鼻血喷射距离,这种会令小雏鸡长针眼的刺激场面幸亏没被看见。
    少了很多乐趣,大大的可惜!(捶手)
    船舱内,梵花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齐放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脖子,然后狂吻乳头。
    玩过酥乳,转战下身。
    先用手摸摸阴毛,轻轻揉她的阴蒂,再挖阴穴,掏出淫水。
    拿垫子垫高她的屁股,张开她的双腿,趴在她的两腿间用舌头舔穴。
    顺着阴毛一下一下地舔,再用手掰开阴唇,一会儿舔舔阴蒂,一会儿又整个阴穴一下一下地舔,一会儿用嘴唇使劲嘬阴蒂和阴唇,一会儿又用牙轻咬大阴唇,时不时还要将舌头伸进去……有时一边舔阴蒂一边将手指塞进阴道狠狠插两下,或弯起手指在阴道里挖啊挖的,刺激她的G点,那感觉舒服得仿佛置身天堂。
    舌苔使劲刮一下敏感的阴蒂,梵花发出爽快的呻吟,汁液从粉嫩的穴口渗出,沾湿他的唇。
    舌头轻快地滑过她的小腹,掠过她的肚脐,回到她可爱的胸脯。
    顺着乳房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乳头,舌尖轻轻触碰,再把红嫩的乳头吮进口中。
    “啊……小郎……”梵花扭动胴体,娇声软语。
    齐放的舌头在两颗乳头之间移来移去,手指伸下去拨弄她的私处,夹住阴蒂使巧劲揉捏。
    低头看去,烛火照耀下的幽谷光亮而淫糜。
    在美景的刺激下,他的阴茎一跳一跳。
    梵花在他头顶温柔叫着:“好舒服,好爽……小郎,朕想要你。”
    齐放笑道:“想要为夫的什么?”
    梵花嗔道:“想要小郎的大肉棒干死朕。”说罢,伸手握住阴茎上下耸动。
    齐放坏坏一笑,抓回自己的阴茎对准她裂开的穴口。
    粗圆的龟头摩擦两片阴唇,汁水湿润龟头,猛地插进去,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小幅度地操;再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去,抽到穴口,跟阴唇似碰非碰,又猛地插进去……如此交替着让她感受充实和空虚的快感。
    梵花低头看他是如何用肉棒套弄自己,两片阴唇在套弄中张合,充血肿胀的阴蒂在套弄中刮着他的阴茎。
    他们的生殖器紧密交合,汁水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肉棒滑下,沾湿他的阴毛。
    她大口喘息,阴道夹紧了阴茎。
    齐放估计她快高潮了,掐紧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来,用力向上顶送肉棒,发出淫秽的抽送声,次次撞到子宫口。
    梵花眼中透着情欲的媚光,欢快地大叫:“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朕……好舒服,小郎好好操朕……”
    “遵旨。”齐放挺动下体,让坚硬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她湿滑的阴道中快速进出。
    “好美……朕要受不了了……要来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朕……”梵花甩动长发狂呼着,唇瓣用力吸住丈夫的嘴,小舌钻进他口中翻滚,大腿八爪鱼般紧紧纠缠丈夫的身体,使他们交叠的肉体没有一点缝隙。
    全身一震,媚眼翻白,紧箍粗大阴茎的阴道肉壁强烈地收缩痉挛,子宫口咬住已深入花芯的龟头,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浇在龟头的马眼上。
    热烫阴精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阴道肉壁强力的痉挛和收缩,齐放精关一松,对准她的子宫射入一股股又浓又稠的精液。
    休息片刻,互相拥抱着坐起来。
    梵花套坐在丈夫的阴茎上,彼此拥吻。
    吻到体内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她感到异样,收缩阴唇夹了夹它,像在命令它快动。
    齐放被她可爱到了,在她口中闷笑,热吻被迫中止。
    四唇分开,梵花斜着妩媚风情的双眸瞪他:“专业一点,不许笑场!”
    他笑时周围仿佛一亮,感觉有一缕阳光聚焦着他,整个人绚丽好看,令她着迷钟爱。
    眼见妻子对自己露出痴迷之态,齐放不语,心中涌起热泉。
    梵花于痴迷中陡然抖一激灵:不好,中了帝君的美男计!
    恼羞成怒,哇哇大叫着扑倒他,坐在他阴茎上的屁股上下颠簸起来,好生威风。
    齐放双眼迷离地甩着头发,发出一阵又一阵难耐的呻吟。
    船舱外不知何时又飘起雪花,一阵紧似一阵,越下越大。
    寒风裹起积雪呼啸而过,声如落单的情人蜿蜒的叹息。
    梵花早些时候还在大悲寺中向丈夫碎碎念无晴知道她来北国了也不赶紧来见她,这不,人被她念来了。
    无晴撑着伞踏雪而来,走到港口入口处便不再朝前走,立在风雪中,抬高伞沿,透过重重雪雾凝海面上南国的船队。
    皮靴、袍摆沾满落雪,脸也被风雪扑湿,被路灯一照,闪着透亮的忧郁,望向船队的双眼却又闪着死心塌地的温情。
    他几个月前不辞而别,担心受她冷遇,知道她的船队抵港后便不敢前来相见。
    入夜后就寝,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着她就待在距离自己咫尺的地方,想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诵经也不能令自己静心。
    他其实知道怎么做才能令自己静心,那就是爬起来出去找她。
    想着她好动,兴许不会闷在船舱中,兴许会拉上齐放他们跑到甲板上玩雪,自己便可以远远地偷看她一眼。
    在雪中站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他就知道肯定是齐放不肯放人出去。
    也对,换成是他,也不会放她出去受寒的。
    无晴收紧握伞柄的手,失落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冰天雪地的大晚上,一路、两路、三路……三路人马盯着南皇的房门,房中的夫妻俩某些运动怎么还进行得下去,难道不会后脊梁骨发冷吗?
    南皇夫妇摊手:勇者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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