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空置的几排宿舍,前面是大片绿油油的冬小麦,远离承包户的房子,更远离场馆会所,薛城觉得这里不错,收拾一下,简单装修装修,就可以居住。
    时家哥俩商量好了处理大彪的事情,时永铭回到自己住处,想着燕揽夕帮他补充的内功心法行功时的通畅舒爽,也不去屋子里,直接去了练武场,打坐行功。
    这一打坐,更加认识了内功心法修习的艰难,丹田处运起内力,想要向肝胆处运行,内力却如一头没有经过驯服的野牛,四处乱突,就是不往该去的地方。果然如师姐所言,没有师父的相助,自己想要运行完一周天,艰难无比。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时永铭堪堪才艰难的将内力运行到肝脏,便感觉精神不足,再也没有力气修习下去,缓缓收功,停下打坐。
    虽然仅仅运行至肝脏,他依然感觉身体通畅不少,腹中又开始饥饿,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感觉自己的拳脚虎虎生威,威力比之前增加不少,心中喜悦,吩咐厨房准备晚饭。
    一边吃饭,心里想着明天将大彪交给师父师姐处置,然后拿什么孝敬师父师姐。
    正吃饭间,自己的贴身小弟突然进来道:“二哥,农场那边打电话报告,薛姐跟燕师傅去了农场。
    “哦,什么时候去的?”时永铭赶紧问。
    “下午就去了,薛姐选中一排宿舍,说要把哪里收拾出来住。”
    “他们现在还在农场?”
    “刚刚离开。”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您一直在练功,我没敢打扰,刚才又接了电话,所以才向你汇报。”小弟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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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 大妈有压力
    时永铭摆摆手道:“行了,以后记住,燕师傅是我师父,薛姐是我师姐,对他们要比对我更加恭敬,他们的要求必须做到,一刻都不准怠慢,你赶紧找人,明天一大早就过去收拾那一排宿舍,在找一个设计师,好好设计一下,然后改造装修,用最好的材料,按最高标准装修。”
    “是。”小弟答应一声,就要去办。
    “等等,”时永铭叫住他,“我得先问一声,师父和师姐想要什么样的装修,你先找人准备收拾。”
    小弟答应一声去办。
    时永铭想了想,叫了大彪过来,也不等明天了,带着他去薛城住处,在门口等了多时,才见到黑乎乎的道路尽头,薛城骑着车灯暗淡的电动自行车带着燕揽夕过来了。
    时永铭赶紧跑步过去迎接:“师父、师姐,你们去农场也不说一声,我开车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骑电动车挺好。”薛城停下车道,“你陪师父先进院子,我去给邻居送电动车,人家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生怕我把电动车给人弄丢了。”说着将钥匙丢给时永铭,自己去后面邻居家送车。
    时永铭赶紧接住钥匙开门请燕揽夕进去,到院子里先给师父搬了一把凳子,请师父坐下。
    “师父,您喝饮料还是水?”时永铭恭敬忙前忙后照顾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师父。
    燕揽夕淡淡道:“都行。”路上薛城带他在一家小饭店吃了一碗腌肉面,实在是咸得牙疼,这时候倒是想喝东西。
    他上午送来的饮料高档水一箱箱就堆在院子里,薛城都没往屋里搬,直接取了一瓶水拧开,双手送到师父面前。
    燕揽夕一口气喝完一瓶水,时永铭又送过一瓶,他没有再喝,拿着瓶子,仰头透过雾霾仰望星空凝思,好像根本不当旁边有人。
    时永铭打了个手势,大彪赶紧走到跟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时永铭道:“师父,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半路打了您的家伙,我给你找到带来了。”
    大彪赶紧左右开弓的扇着自己耳光道:“师父我错了,我昨晚不该喝酒,不该喝完酒发酒疯打您,你处罚我吧!”
    薛城从门外进来正好听见大彪的话,怒道:“你发酒疯怎么不回家去打你爹呢?”
    大彪更加用劲儿打自己的脸,口里叫着我该死该死的话。
    燕揽夕只是手拿水瓶,也不言语。
    薛城挽了挽袖子道:“师父仁慈,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替师父处罚,你昨晚打了师父多少次,几拳几脚,我就打你多少下。我也不沾你便宜,你可以还手,可以防御,可以使出你的全部本事。”
    大彪伏在地上,连连说不敢。
    薛城观他认错的态度和动作,加上穿着打扮、举手投足,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本分的劳动者,便问道:“你跟时永铭时永瑞兄弟什么关系?”
    “我在时永瑞大哥手下讨生活。”大彪连忙按照商定好的话回道。
    “你打我师父的时候,并不认识他?”
    “小的以前从未见过师父,昨晚喝多了,滥发酒疯,不想冲撞了师父,罪该万死。”说着又伸手打自己的脸。
    薛城心中已经起了疑惑,师父出去吃饭,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是时永瑞手下的,这巧合度太高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破绽,而且就算是时永瑞指示的,他虽然把师父打一顿,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目的是什么?
    弄不清这些,她便暂时按兵不动,对时永铭道:“既然是你们手下的人,就按照你们的规矩,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吧。”
    虽然按兵不动,也不能就此放过这个家伙。师父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若是不在,谁想来欺负一下都没事,那还了得!
    大彪咬牙道:“冲撞长辈,初犯切掉一根手指。”
    然后也不用时永铭说话,他自己抽出匕首,切了自己一根手指。
    薛城忍着牙碜看下去,心道,他还真下得去手。虽然她很不想看,也不想这么做,但自己既然走上这条路,以后面临的坏人会更多,必须逼自己对坏人狠下心。
    大彪切掉自己手指后,拿着自己手指走了。时永铭也不敢多打扰,留下自己的车给薛城燕揽夕暂用,也告退了。
    待他们走后,薛城问一直一言不发的燕揽夕道:“师父,你怎么看?”她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终于豪气了一把。
    燕揽夕收回看雾霾里的星星的眼,淡然道:“我总是看不懂人类的心思,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显然,大彪在撒谎,他昨晚没有喝酒的。”说的好像他不是人类似的。
    薛城也猜不透他们有何居心,但这件事记在时氏兄弟头上,待她慢慢理清。
    第二天吃过早饭,薛城没去蛋糕店,先去了师父前天吃饭被揍的那家店。这个点去饭店,人少,好寻衅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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