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余光里不经意间看到她捏在手里的粉色卡片,上面写了三个字——
    对不起。
    字迹清隽有力,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这天晚上,林疏星并没有怎么睡着,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拿起手机,屏幕的惨淡的光照着她苍白的脸色。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这一点光亮。
    手机里干干净净的,没有消息。
    她点开和徐迟的聊天框,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会又把手机放下了。
    通知栏右上角显示着时间。
    五点零六。
    外面的天还黑着,林疏星却没了睡意,掀开被子下床,去楼下倒水的时候隐约听见隔壁林婉如的房间传来细碎的动静。
    她习惯xing的屏蔽了。
    自从上次母女俩因为周昭阳的事情闹了矛盾之后,林疏星便很少在家里见到林婉如,偶尔碰见了,也说不上几句话。
    原本就冷淡的关系,变得更加如履薄冰,而周昭阳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也没有再回过平城。
    ……
    翌日一大早,林疏星因为没睡觉,很早就到了学校,班级里一个人都没有,光线昏沉沉的。
    教室后面的窗户昨晚走的时候忘了关,一夜大雪过去,窗台堆满了雪。
    她走过去,拿扫帚把雪扫出去,关了窗户,把空调打开,在徐迟的位上站了会,随手翻着他桌上的书和笔记。
    翻着翻着,忽然从书里掉出来一张纸,在空中dàng了几秒后掉在了地上。
    林疏星放下书,弯腰捡起来。
    纸上用黑色的水笔写了好几个数字,有高有低,但平均都是在六百九上下,除此之外,也没了别的。
    班级里陆陆续续来了同学,她也没多在意这个,把纸张重新夹进书里,回了位上。
    临近七点,教室里吵吵闹闹的,男生在过道中间跑来跑去,林疏星回头看了眼教室后面。
    那里空dàngdàng的。
    徐迟还没有来。
    七点五十,早读结束。
    他还是没来。
    林疏星问了林嘉让,他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昨晚他不是提前走了吗,他没跟你说去哪了么?”
    她摇摇头,也没多问。
    林嘉让看她神色不对,又想到昨晚徐迟莫名其妙的怒火,想问又没问,反过来安慰她,“没事,估计又是睡过了,我回头给他打个电话,实在不行我等会去他家看一趟。”
    “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迟,睡起觉来家给人搬了都不会醒。”
    林疏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扯了扯唇角,笑容勉强,“我知道了。”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
    林疏星回了座位,拿着手机趴在桌上,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许糯无意间看了她一眼,轻叹声气,什么也没说。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过。
    徐迟也一直都没来上课,林疏星给他发了消息打了电话,通通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紧接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了期末考试,徐迟都没有来上课,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林疏星才真的意识到,徐迟对于她来说,已经像是空气一般的存在。
    可她把他弄丢了。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平城又下了几场大雪,压垮了好几座电压箱,市中心的jiāo通一度陷入瘫痪,整个城市白皑皑一片,凛寒又冷冽,没有一点烟火气。
    林疏星自从放假就一直呆在家里,日子过得寡淡无味,给徐迟的消息已经从三四条变成了几百条。
    电话也打了几百通,从一开始的无人接听,变成关机,到最后便再也没打通过。
    后来,她也放弃了,消息没再发过,电话也不再打,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一天早上,林疏星跟往年一样,跟林婉如一起去了周昭阳的爷爷nǎinǎi家,跟那边的长辈一起过年。
    似乎每年都是这样。
    吃完年夜饭,长辈们坐在一起聊家常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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