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酒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上次那瓶人鱼lve她可还惦记着呢,要是能有幸喝上一口,真是不枉此生啊。
    看到她还没去就已经先陶醉的模样,严修念一踩油门直接带她前往庄园去了,一路上她说了很多红酒的知识,对沈子期是只字未提,他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气,下次惹她生气就带她去喝酒打枪玩s,估计也会忘了生他气吧。
    到了酒庄,严修念命人准备了一顿浪漫的下午茶,还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但她认得,不是那瓶人鱼。
    “这酒也不赖的,酒劲不大但是很香醇,你可以试试。”他举起酒杯,两人碰杯之后同时喝下去一小口,酒香在蓓蕾上肆意奔腾,刹那间那种醇香的味道就弥漫在整个口腔到喉咙。
    秦雪彦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喵。”一只猫跳到了桌上,她一睁眼吓了个半死,这玩意怎么黑的跟碳似的。
    严修念忙把她拉到怀里,“不怕,不怕,这只是波斯猫,很乖的,叫蔷薇。”
    “吓死我了,我说哪里跑出来一只黑猫,不过这一对眼睛长得很特别,可是我还是害怕。”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猫,天知道她刚才睁眼的时候,脑子里有种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
    乔柳穿着白色的纱裙,外面是一件随意的针织衫,“蔷薇,蔷薇……”看到小家伙之后她焦急拧起的双眉舒展开来。
    她摸了两下猫背上的猫,转而看向严修念,“修念,你来了。”
    “柳姐。”严修念从猫出现的那一刹那就隐约感觉到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自然,看到乔柳之后,这种不自然就更明显了。
    大概是上次秦雪彦跟他说了乔柳和苏简之间的微妙吧,他一个大男人一不小心卷到女人的战争里,还真是难办。
    柳姐?酒庄?她就是那个跟简妞抢殷总的女人?秦雪彦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几眼,果然很有气质,如果除去脸上那块伤疤的话,简直就是个不输给的大明星的美女啊。
    怪不得妞会借酒消愁了,要是她碰到那么个对手,估计也会。
    “你好,我叫秦雪彦。”她主动伸出手。
    乔柳微微一笑,“我叫乔柳。”
    女士间的握手总是暗藏各种心机,秦雪彦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就已经能感觉出来她真的大小姐,还是富有心机的绿茶婊,很不幸,她是前者。
    “上次我跟修念过来,他有说这里多亏一位貌美能干的女士打理,想必这个人就是柳姐你了吧。”她眼睛弯弯的,笑得很真诚。
    乔柳抱起桌上的黑猫,“不敢当。”
    严修念注意到她手上的包扎,“柳姐,你的手怎么了?”
    “新进的一批花草,栽种的时候不小心被刺划伤了,不碍事的。”她答道。
    “这些粗活让别人去做就好了,不必你每次亲自弄。”严修念语气带着关心,秦雪彦藏在他背后的手拧上了他的腰,但嘴上却说着,“修念说得对。”
    乔柳抚了抚蔷薇的顺亮的黑毛,“那我们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直到她走远,秦雪彦才坐回位置上,她双手环肩,目光难得的深沉起来,她刚才评价有误,她应该是一个富有心机的大小姐才对,而且隐藏的很深啊。
    “雪彦,你想什么呢?该不会这就吃醋生气了吧?”他痞痞地一笑。
    她瞪了他一眼,“猪才吃你的醋,我只是在想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怪不得简妞会担心她呢,搁谁身上谁都不会省心。”
    “怎么不简单了?柳姐常年待在庄园里,几乎不出门,虽然大家都知道她喜欢颢哥,可是人家也没采取过什么行动啊,嫂子担心柳姐干什么?”严修念把妹技术一流,可是轮到宫心计他可就逊色很多。
    他对他以前的女朋友们都是不管不问,需要了就带出去玩玩,不需要给点钱就打发了。如果不是秦雪彦,可能他这辈子还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鬼呢。
    秦雪彦轻哼一声,“你相信她刚才说的话吗?”
    “什么话?”他喝了口酒,切了一小块蛋糕喂到她嘴边。
    她很给面子的张嘴吃下,然后缓缓道:“她被刺划伤的话啊。”
    “怎么不信,柳姐很喜欢侍弄花草,蔷薇园里的花都是她亲自栽种的,蔷薇上有刺,被划伤很正常啊。”
    秦雪彦高深莫测地一笑,晃了晃食指,活像侦探福尔摩斯,“她纱布没包严实,我看到那个伤痕是三道,如果是刺划伤的话绝对不会那么规整,刚才我也观察了那只猫的前爪,如果把猫爪子往上比对一下的话,就正好了。”
    严修念挑了挑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所以说这种女人有心计,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轻易博得别人的同情和好感,你还说不担心呢,我都替简妞担心,我们家妞那么实诚,从来不做作,要是真跟她比起来,啧啧,难说啊。”
    “你放心吧,柳姐和颢哥一起长大,这么多年都没什么火花,以后应该也不会有的,更何况他对嫂子那种痴情,我看根本就不用担心。”他又切了一小块蛋糕喂过去,她却推到了他的嘴边。
    秦雪彦喝了口酒,“再看看吧,有我这个爱情专家在此,我们简妞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苏简没在警局逗留,确认了上班时间之后,她还要花心思去搞定兰顿那边,总不能身兼两职吧,这样搞不好会累死她的,可是要怎么跟兰顿说呢?这是个问题。
    “老婆,我想我们有麻烦了。”殷颢在电话那头忍着纠结说道,半分钟之前他接到了苏建国的质问。
    “麻烦?什么麻烦?”苏简不解地问道。
    三言两语说了一遍,她还管什么兰顿,直接马不停蹄地和殷颢碰面往苏家赶去。
    车子开到超市的时候,她愁云惨淡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阿颢停车,我去买点东西。”
    不一会儿,苏简拿着个鸡毛掸子走了出来,她往自己的背上比划了一下,“这样像不像负荆请罪?”
    噗,殷颢别过脸狠狠笑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看着她说,“我觉得你不要买一根,买个七八根的话更显得有诚意。”
    “是吗?”她朝自己手上打了一下,好疼,这要是七八根一起上,估计她今天差不多得重伤住院了,她瞪了他一眼,“诚意跟我的小命比起来,还是小命重要。”
    他搂着她,轻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挨打,要负荆请罪也得是我请罪。”
    “你说的,要是妈真生起气来要打人,咱们可以先跑,反正现在有爸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事的。”苏简设计了千万条后路,生怕自己逃不过似的。
    殷颢继续开车,“妈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打起人来很恐怖吗?”
    “也不是恐怖,但是下手也挺重的,我们这次犯了那么大个错,我觉得不挨打心里都过意不去。”她靠在座位上,烦恼地摇了摇头。
    “挨一顿打能换来我们的爱情,我觉得值。”他笃定地说道,大有种拖上衣背着鸡毛掸子去请罪的架势。
    苏简恨恨地看着他,“大尾巴狼,你说你当初用那么多条线捆住我,就没想过后果吗?”
    “当然想过啊,可是那些后果跟你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多沉重的后果我都愿意一个人背。”殷颢勾起嘴角,心甘情愿地说道。
    若是说以前还有埋怨的话,那现在她真的只埋怨自己,要是她真的怀孕就好了.
    想着想着两人就到了苏家,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一股子安心升起,她回握他,两人携手并进。
    进门就是大厅,苏母正躺在沙发上呢,头上还盖着一个毛巾,苏简一急,拿着她备好的鸡毛掸子就冲了过去,“妈,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苏父站在一旁都愣住了,鸡毛掸子是什么鬼?
    “我不打你,你走,你给我走。”苏母别过眼去,气得牙痒痒。
    抱着有外孙的希望抱了将近三个月,这突然告诉她都是骗她的,搁谁身上谁不生气啊,要不是苏建国一直在安慰着,她指不定一个血压飙升就中风了呢。
    苏简没想到她会那么生气,只好把求救的小眼神投给殷颢,妈向来喜欢他的说。
    殷颢拿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递给苏母,“妈,这事不怪小简,当时马阿姨说话太过分,我心疼自己的老婆才会一气之下撒谎的,后来看您那么高兴也就没忍心说破,说到底这事都怪我,撒谎的人也是我,如果你要生气就打我吧。”
    苏母不语,很明显被触动了。
    苏简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厉害。
    苏建国看了眼低着头的女儿女婿,也跟着劝道:“娉婷,孩子们也不是故意的,他们还年轻,孩子早晚都会有的,你还怕抱不上外孙啊。”
    理倒是这么个理,可是她就是忍受不了这种落差感,而且十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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