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沈槐一脚踹下床,来不及感受,眼下就清晰地认识到,沈总大约从未疏于锻炼,施力平稳且难以抗衡。任垠予不敢太强硬,于是他不仅被推开了,还被按到了床上。
    “小予的腰那么漂亮,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沈槐伸手在任垠予的腰腹处按揉,“今天沈总疼你。”
    任垠予脑子里不由得绷紧了,连着身上的肌肉,从腰开始,现场表演石化一样僵硬过去。
    沈槐一边缓慢地摸他,手法流氓得不行,一边笑,但笑得特别温柔。任垠予被这两相夹击,受够了,只有闭上眼睛。
    沈槐这下干脆笑出了声,从鼻腔里跑出来的调皮气音,好像行刑前的最后一壶酒,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嘲弄。
    然后任垠予感觉到沈槐轻托起他早就硬透了的地方,紧接着,被对准了某处紧致的入口。
    在被纳入的过程里,任垠予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向沈槐。
    “赔给你的。”沈槐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知道你不高兴,我提前跟娱记和财经板块都打了招呼,哪里想到会被时尚杂志捞了底。”
    任垠予注视着沈槐,瞳仁追寻着他绵长的眼波,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吞进了只潦草润滑过,还很干涩的地方。那有另一种味道,有点儿疼,有点儿狠,但十足的宠溺。
    沈槐长长舒了口气,坐在任垠予身上,慢慢动起了自己的腰。
    任垠予捉住他的双手,挤开他的指缝,掌心贴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沈总……沈槐?”
    “唔……嗯?”
    “你喜欢我吗?”
    沈槐垂下头来,那双迷蒙的桃花眼摄魂夺魄,让人无心去辨真意。
    “喜欢啊。”
    第十八章
    “喜欢啊。”
    沈槐的声音也像昂贵的红酒,粘附在杯壁上,醇稠多情。然而任垠予感受不到这些,他只觉得那三个字是轻快动人的,像一把糖,叮叮咚咚撒到了他身上。
    “我也喜欢你。”
    他像是嗜甜又被糖分蚀坏了身体的人,恍惚地对那把糖说。
    沈槐爱惜地摸了摸他的脸。
    任垠予这才惊醒过来,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骇然,六神无主了半刻,
    沈槐俯下身咬他的下巴:“走什么神。”说罢好像惩罚他一样,后xué使劲收缩,任垠予轻喊出声,那声充满磁xing的呻吟从又突又尖的喉结滚出来,听在沈槐耳里助兴无比,当即支起腰,发狠地追逐快感,把腰臀颠得好像缰绳,而任垠予就是他胯下的一匹骏马,纵有驰骋之心,也在这刻被驯服,陷在草丘般起伏的布料里,只能徒然抬手抚摸沈槐每一块绷紧的优美肌肉,在他的腰间胸口留下指痕。
    沈槐低头看自己白皙皮肤上暧昧的红痕,想起什么,笑了起来。
    “得亏你不留指甲,以前有个在指甲上粘水钻的,干完她我身上就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坑,五个坑还能凑成朵小花儿的形状。”他是用讲笑话的语气说的床上旧事,说完才发觉不对,果然,去看任垠予,任影帝那张绯红的脸这下冻起来了,沈槐暗叹糟糕,一不留神,眼前颠倒,自己就被发怒的小予按到了身下。
    哪儿有刚说完喜欢,就提旧情人的?他太得意了。
    任垠予这么想着,手下不留情了,沈槐想起身,被他直接掌着脖子根按回去,“我也能在沈总身上留小花儿,这儿——”他伸手去摸自己连根chā入的地方,摸到沈槐被完全撑开,毫无褶皱的xué口,一阵心动,混着怒火,嘴上就不把门了,“马上就能给您cāo开花儿了。”
    沈槐有些心虚地笑:“别,小予你的腰要紧。”
    “不,您要紧。”任垠予特意把“紧”字咬得很重,挺起腰方便自己往更深里去,一半舒爽一半报复地感叹,“真紧。”
    沈槐见他劝不住了,自己也正得趣,十分心胸开阔地想:真是宠坏了。便不计较了,将腿抬起来,主动搭到任垠予肩上:“那就快点儿,我还没吃饭呢。”
    “那对不住,沈总肯定得挨饿了。”任垠予抱住沈槐的大腿,抽出半截,再缓慢地,打着旋往里进,“饿很久。”
    沈槐tiǎn了下嘴唇,斜睨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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