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他脏。
    她却让别的男人毫无阻隔地直接操进去,还他妈的内射!
    她果然最懂怎么激怒他。
    “不戴。”相乐生不容商量地耸动劲腰,插进去小半根,立刻被销魂紧致的快感所俘获。
    他继续往里进,却被她抗拒地紧紧夹住。
    换做以往,他一定会温柔地唤她的名字,用手指抚慰她的花珠,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可这一次,相乐生决定不再惯着她。
    白凝舒服得快要哭了。
    天知道又粗又热的大鸡巴进来的那一刻,身体里所有潜伏着的空虚与麻痒同时复苏,嘶叫着缠向这根救命的东西,每一个细胞
    都在兴奋地颤动,欢呼着提前庆祝她脱离苦海,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快乐。
    可她却要违背本能继续拒绝他……
    她太难了。
    “你戴套……”她再度催促,满脑子都是他肏干别的女人的画面,对尺寸惊人又十分持久的性器又是渴望又是抵触。
    “我操自己老婆,戴什么套?”单论今天晚上,他可是把措施做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相乐生自觉一点儿也不脏,所以根本
    没有苛刻自己的必要。
    他还没有指责过她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嫌弃他?
    两个双标撞在一起,心神大乱之下,看到的想到的全是对方的错处,本能地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眼看白凝还要再闹,相乐生撩高她的裙摆,抓着丰嫩的臀肉狠狠掐了一把,然后掰开她的双腿,一口气贯穿了她。
    重剑无锋,所过之处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皱褶的阻碍,肉贴肉的剧烈摩擦同时给双方带来过电一样的颤栗快感。
    相乐生舒服地低叹了一口气。
    白凝极轻微地呜咽了一声。
    两个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绷起面孔。
    一个继续摆出惩罚姿态,另一个则将被强迫的不情不愿演绎得淋漓尽致。
    有别于往日的温吞和缓,相乐生甫一开始,便表现出强悍姿态,性器大开大阖,整根插入,又带着丰沛的淫水整根抽出。
    高速狠重的捣弄给夫妻两人带来全新的体验,在狭窄的车后座空间里,在“噗嗤噗嗤”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响里,女人的双
    手早被放开,却还浑然不觉,失神地大张着腿,被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头狠干。
    熟悉又陌生。
    摘掉了面具的两个人,肉体亲密交缠,汗水混合交换,灵魂却被各自妥善保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至亲至疏夫妻。
    耻骨被相乐生冲撞得发疼,上半身也有些发麻,白凝皱着眉,一边用手捂住嘴唇,好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呻吟与尖叫,一边不
    高兴地蹬了蹬相乐生的腰。
    七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令相乐生早就形成惯性,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了她,调整姿势。
    被相乐生抱到车外的时候,白凝愣了愣,旋即开始新一轮反抗:“你疯了吗?放我下来!”
    相乐生早观测过周围环境,四处荒僻无人,路灯恰好坏了,又没有监控器的存在,安全得很。
    但他不打算告诉白凝。
    既然她都说了是强奸。
    他何必管受害者的感受。
    把白凝放在车前盖上,车灯照耀她半裸的正被自己插着的下体,肌肤白得透明,也衬得大腿上面他留下的指痕越发明显。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大手撕开她的衣领,从上面探进去,抓住乳房搓揉。
    他用的力气很大,白凝一定是有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
    很久以前,新婚之夜的时候,他就想对她这么做了。
    她的奶子不算很大,却好看得很,又圆又白,挺拔富有弹性。
    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大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他都没有好好揉过。
    带着自己吃亏了的气愤,带着一千种污秽的念头,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啜吸。
    白凝吃痛的同时,也被他挑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要知道,面前这凶狠啃咬着她、疯了一样肏干着她的男人,可是相乐生啊。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撕下了温良的外皮,像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挥洒着过盛的情欲与热情。
    这件事本身,就给了她超出想象的冲击与刺激。
    疼痛叠着情欲,把野战的不安之感迅速驱散,只余下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唔嗯……”白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含混的音节。
    大腿分开垂在他腰侧,被他耷拉下来的皮带扣一遍一遍撞击,很快红了一片。
    那条皮带,还是上周她逛街的时候,专门买来送他的。
    打扮得人模人样,说什么去出差,明明就是出轨!
    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
    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
    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恶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注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插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系,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操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发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循环往复。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发、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
    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精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
    可她跟别人做的时候,怎么就百依百顺,就连把她抱到露台,当着陌生人的面操干,她都能接受?
    他恨得要命,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肉棒直进直出,“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逼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
    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
    白凝快要到了。
    她塌腰翘臀,像一张精美柔韧的弓,而这弓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操弄,掌控,已经绷到了极限。
    “嗯……啊啊……”她低声地叫,并不回答他的问话,眯起桃花眼,享受着灼热性器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开凿,准备迎接剧烈的
    高潮。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相乐生猝然发难,握着她腰身的手下移,捏住小小的阴蒂一掐。
    力道不重不轻,却足以让她全面溃败。
    “唔!”白凝睁大眼睛,感觉到一小股急切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然后,滔天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潮吹了。
    水流淅淅沥沥落在路面上,两个人都看得分明。
    白凝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乐,身体剧烈颤抖,心里却更加生气。
    有这样的好手段,却从来没在她身上试过,想来都便宜了外面的小妖精。рō—①⑧.¢O『M『
    相乐生也是瞎打误撞。
    将自己老婆操到潮吹带来的成就感,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曾经那么矜持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敏感成了这样,这么容易就喷了水,一定是被那些野男人们开发出来的。
    他将怒气转换为源源不绝的动力,不给她丝毫缓息机会,抽送得比之前更猛。
    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白凝苦乐参半,低声抽泣着,脸上不露声色,阴道却报复性地夹紧了他。
    一吸一放,她操纵着腰腹部和盆底的肌肉,毫无征兆地连续夹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相乐生也觉快意,在射精的同时又惯性地继续耸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柔软的背上低喘。
    他没有刻意延长性交时间,一是觉得这样的野合到底有些不雅,再一个,是他到底在秽乱的场合折腾了一晚,洁癖发作,想要
    赶快回家洗个澡,也把白凝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好好收拾她。
    没想到,双腿都站不住了的白凝还有力气继续戳他刀子。
    他听见她刻薄到令人牙根发痒的语调:“这……这么快就完了呀?老——公——”
    那个熟悉的称谓,被她同样刻意加重读音,尾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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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肥的一章,希望大家喜欢。
    谢谢你们投喂的珠珠,算起来我已经欠了4个平行番外……先记在小本本上,以后慢慢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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