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白凝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而且这几天我的情况又加重了,姐姐,你要不要摸摸看,现在不止是晚上,我大白天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正常说着话,都能硬……唉,真是太丢脸了……姐姐,你说我这是不是病啊?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白凝俏脸微红,不自在地别过脸,往回挣了挣手,却被他装傻地抓住不放。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开始想要躲我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很害怕……姐姐一向对我最好了,疼疼我吧……”相熙佑的眼神扫过她被浅橘色衣料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胸口,想到那天晚上她端庄中暗藏风情的敏感与害羞,悄悄咽了口唾液。
    他这样的卖乖与痴缠让白凝又一次想起了衣柜里的那个晚上,脸越发红了。
    相熙佑表情恳切:“姐姐,我提前把工具准备好,你来挑选,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主动权都在你手里,我绝不强迫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的呀。好不好嘛,姐姐,你就……你就拿鞭子……让我感受感受……说不准我体验过,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呢……帮帮我吧,求你了,好姐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额头贴了贴白凝的手背,十分信任依赖。
    白凝垂下长睫,一时不知道该对他的坦诚相告作何反应。
    男孩子使出浑身解数,用又懵懂天真又满含性暗示的话语一步步勾起白凝的兴趣,脸上充满纯粹的向往:“还有啊,姐姐,我特别好奇被滴蜡是什么感觉,就自己去买了蜡烛,在厕所里偷偷试,结果烫死我了,根本不是网上形容的那样!你看现在还红着呢……”
    他展示出昨晚作死撩拨相天成,被对方失控在手腕上捏出的红印,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努力取信于白凝。
    “我后来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有一种道具叫‘低温蜡烛’,是专门用来玩sm的!听说滴在皮肤上,很舒服很刺激的,也不知道如果滴在我的……那个上,会是什么感觉……真的好想试试看哦……”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脸。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想到少年赤身裸体跪伏在她面前,被她抽打得哀叫哭泣,勃起的肉棒被鲜红蜡烛滴下的蜡油蹂躏的画面,竟然有些兴奋。
    她有些犹豫:“你别再说了,我是你嫂子,这样做真的不合适……再说了,我根本不懂这些,你应该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相熙佑急急忙忙保证,说话的语气更软,“好姐姐,我实在是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姐姐也不忍心看着我被憋死吧?就一回行不行?只此一回,我死也瞑目了,姐姐就答应我吧~”
    或许是他恳求的态度太殷切,或许是这种新鲜游戏勾起了白凝的兴趣,也或许是想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总之,白凝鬼使神差地应了。
    相熙佑喜不自胜,连声道谢,两颗小虎牙白得发亮,笑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啜了口半冷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
    她沉吟了片刻,问道:“小佑,你们男人……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慢慢生根发芽。
    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一再地试探查问,确认相乐生的忠诚。
    “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家的人我还是清楚的。”相熙佑表情认真,嘴里胡说八道,“我二哥有点儿恋足,看女人最喜欢看对方的大腿和脚,我三哥似乎有些性冷淡吧,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至于我五哥嘛……”
    他看着白凝的眼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没心没肺地笑了:“姐姐不用担心,五哥是个老古董,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你,哪里装得下别的?”
    他不是不想把相乐生的秘密抖落出来,更不是顾忌什么兄弟情谊,完全是因为怕死。
    若是从他这里漏了什么口风,搞得他们夫妻生出嫌隙,相乐生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那位冷血无情的五哥诸般手段,相熙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喝完咖啡在门口分别的时候,他又笑嘻嘻地凑到白凝身边,塞给她一个小盒子。
    “姐姐,这是我前几天出去玩买的小玩意儿。”他怕她不肯收,连忙解释了一通,“就是一个手镯,不值多少钱的,当我提前给姐姐的谢礼吧,姐姐答应了我,可不能反悔哦~”
    白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些时候再约姐姐时间。”相熙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他左右望了望,没看见白凝的车,问道:“姐姐没有开车过来吗?”
    “送去做保养了,我打车过来的。”白凝解释道。
    相熙佑巴不得多一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立刻献殷勤:“那我送姐姐回去!”
    白凝没有推辞,上了他的车,疾驰而去。
    她没有看见,身后一辆亮蓝色的JAGUAR里,暗中窥探了她许久的另一个少年。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了踪影,梁佐方才收回阴郁的双眼,低下头,拇指与食指并拢,徒手碾灭燃烧的香烟。
    “呲啦”的声音过后,余烟袅袅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昔日不可一世的男孩子,这会儿嘴唇抿得紧紧,表情阴森得可怕。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性启蒙者,是他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她想要断掉关系是吗?无所谓啊,他梁大少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人人吹捧,漂亮的妞儿成群结队往他怀里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普通老女人的去留?更不可能死缠烂打,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把她抛在脑后,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
    他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将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热闹。
    可是,昨天晚上,将会所里嫩到能掐出水的头牌压在身下,准备入港时,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
    更可怕的是,他突然间发觉,头牌不笑的时候,和白凝绷着脸的模样,无比神似。
    梁佐浑身如被寒冰冻住,一瞬间,所有高昂的性致都歇了。
    索然无味地将女孩推开,他喝了半宿的酒,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面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她在梦里比现实中乖得多,主动宽衣解带,自己抱着双腿抬高,把湿答答的小屄露出来,一脸骚浪的表情,泪眼盈盈地求着他操。
    他勉为其难提枪上阵,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她紧致湿热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头痛欲裂,下体冰凉一片,心脏闷闷地发疼。
    太奇怪了,他这反应不正常。
    为了转移注意力,梁佐答应陪新交的女朋友——音乐系貌美音甜的系花逛商场,女孩子含羞带怯地暗示他晚上可以一起开房,他也故作高兴地应了下来。
    可是,刚把车子停在商场门口,他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了白凝。
    对方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言笑晏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脸,到后来,两个人的手还交握在了一起。
    呵,以为她和自己断绝来往,是为了回归家庭,继续做温良女人的他,究竟有多愚蠢。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她既然可以接受婚外情,可以接受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为什么要甩了他?
    是他不够英俊帅气吗?是他活不够好吗?是他不够卖力吗?是他让她感到腻味了吗?
    妈的!凭什么?
    她甚至还高高兴兴地接受了那个少年送的一看就不怎么值钱的礼物!
    联想到自己每次兴冲冲地去首饰店挑选最贵最时新的珠宝首饰,巴巴地送给她,她却总是一脸为难,最后万分不情愿地被他强迫着收下,梁佐内心的火气越烧越旺。
    指腹传来持续的灼烧痛感,手机铃声不长眼色地一个劲地响。
    梁佐戾气大盛,抓起手机,冲痴痴等待着他的小女友嚷:“催催催!你就这么着急被我干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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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孩子真的是又可爱又麻烦啊~
    平平无奇·白凝:呵呵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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