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卧槽!!!
    梁佐瞬间黑脸,嘴角抽搐着看向不争气的小“兄弟”。
    一分钟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此刻已经逐渐萎靡下来,柱身收缩,龟头从那片温柔乡里退了出来,吐出残存的一点儿白液。
    穴肉防御成功,快速收拢聚合,不过几秒钟便恢复如初。
    梁佐磨了磨牙,一张俊脸扭曲成一团,把这场事故的责任全部归在昏睡中的白凝身上:“他妈的,你这个臭女人,醒着的时候跟我不对付,睡着了还要坑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没事吸那么紧干什么?!”试探性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淫液和精水的润滑下,进入得仍然颇为艰难,他一边感受那有如丝绒的柔滑质地和曲曲折折的皱褶,惊叹于她的紧致和敏感,一边暗地里庆幸。
    幸好她没有意识,幸好这么丢脸的事,永远都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不,等等——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正在录制中的摄影机,连忙跳起来,按下结束键。
    在删除键那里犹豫了十几秒,他还是没有点击确定,而是默默保存了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并不怎么成功。
    梁佐重新趴在白凝身上,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用手帮她扩张了很久。
    等到那个小口变得湿软黏腻,能够轻松容纳下三根手指,他的性器也再次硬挺起来。
    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坏笑,开始第二轮录制。
    开头,他中二气息十足地叉着腰,赤身裸体站在床前,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白凝放狠话:“白老师,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进你的小骚逼里去了哦,我要把你干烂干坏,干成破布娃娃。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专属肉便器,怎么样?”
    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邪恶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扑了过去。
    这一次再插入的时候,他谨慎了很多,如临大敌地放缓了节奏,先进去了一个头。
    饶是如此,那强烈的挤压感还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声。
    他泄愤似的低头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红又肿,最后咬着奶头不放,强忍着射意,耸着腰一寸一寸往里进。
    明明已经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还偏要嘴硬,咕咕哝哝地说出羞辱她的话:“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过去了,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夹我的鸡巴,你会不会是在装睡啊?嗯?你其实就是想让我狠狠干你吧?真浪啊,再咬紧一点儿,我待会儿就把你操到喷水……”
    进了一小半,龟头的马眼忽然撞上一处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软刺扎了似的,那股刺激的感觉直接沿着骨髓冲上头顶,梁佐的声音都变了调,却还在逞强:“唔……老师,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开始放大招了,嗯?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从没吃过我这么大的鸡巴?老师平时那么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谐。别担心,我今天一定让你吃个饱!呃啊……嘶……你他妈还真咬啊!放松一点儿,还想不想让我好好操你啦?”
    他一边说骚话一边略显笨拙地在女人体内摸索冲撞,汗水很快打湿头发,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一颗颗滴落在白凝的锁骨和胸前。
    白凝的阴道窄而幽长,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性器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她妥帖细致地照顾到,无数张小嘴贴着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络吮吸爱抚,快感爆裂,神智全无。
    无意识地大声呻吟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后,梁佐懒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双手摸着她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性器由于惯性又耸动了几下,这才偃旗息鼓。
    好一会儿,他才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第一时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长。
    然后,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钟。
    强行压制着内心不断上涌的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梁佐挤出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撑起身亲了亲白凝的红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镇定:“老师,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过来,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刚才只不过给你热个身,接下来才是好戏开场呢!”
    年轻的男孩子体力极好,短暂的不应期过后,他又提刀上阵。
    这一次,他着意锻炼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时,就赶快停下,缓上几口气再继续,不管过程有多狼狈,好歹结果还算过得去。
    一整个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着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满之后,就用手指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导流出来,然后再一次肏进去。
    直到两个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暂时休战,却仍把她死死抱在怀里,鸡巴也依旧堵在穴里,像抱着个新得的稀罕玩具一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
    白凝是在早上五点醒过来的。
    她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窗帘的遮挡,屋子里昏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思维迟滞地运转,渐渐迈入正轨。
    在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的同时,白凝感受到了喷在她后颈肌肤上的,温热的呼吸。
    还有一根半硬半软的东西,正从体内缓缓滑出,一股热流失禁一般的,随着异物的离开,涌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在一瞬间的心慌和惊怒之后,快速镇定下来。
    没关系,不过就是失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扯开紧箍在胸前的双手,白凝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嫌恶地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男孩子没什么形象地呼呼大睡着,嘴角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双腿之间那根肉棒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起来十分淫靡。
    白凝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穿。
    整理好仪容,她赤着足下地,扫视了一圈陌生的环境,视线凝固在正对着大床的那一架摄影机上。
    不好的预感驱使她快步走过去,查看里面的内容。
    从头播放的时候,正好听见男孩子发出的宣言。
    不等他说完,白凝已经心慌意乱地按下删除键。
    “好看吗?”男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斜倚着床头,对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白凝冷着脸,骂道:“卑鄙。”
    梁佐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提醒她一个事实:“老师,我有备份的,你删了那个可没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力气。”
    白凝沉默一瞬,问:“你想怎么样?”
    她这副提防戒备的模样,令梁佐心生火气,他撇了撇嘴:“老师真是看得开,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了吧?竟然还不哭不闹的,也不知道该
    说你冷静呢,还是该说你淫荡。”
    白凝反辱相讥:“我就当是被狗操了,一条畜生而已,不值得生气,更何况,我又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任何记忆,有什么可哭的?”
    梁佐怒极反笑,拍了拍巴掌,道:“老师的嘴皮子真是厉害,我说不过你,不过呢,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把这份录像发给你老公,他会是什么反应?还有,老师的爸爸是个不小的官吧?这种事情闹出去,恐怕他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还有我们学校,啧啧,老师和学生们眼里的白老师,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呢,如果我把这个拿到大礼堂的大屏幕上放一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模样,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啧啧,单是想想就让我激动啊!到时候,老师您这个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笑,表情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疼痛唤回白凝的理智,她白着脸道:“你有什么条件?”
    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聪明,掐准了她爱惜羽毛的心理,压制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身处劣势,白凝不会傻到意气用事,为今之计,只能暂且稳住对方,从长计议。
    梁佐冷哼一声,摸了摸她发白的嘴唇,又去揉她的胸。
    白凝强忍着没有往后躲,任由他轻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看在他眼里,有多迷人。
    终于把她的傲骨掰折,踩在脚下蹂躏,梁佐笑得不知道有多快意。
    “做我的玩具。”他高昂着下巴提出要求,“不论何时何地,不管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全部无条件遵守,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
    白凝讨价还价:“给个时间期限。”
    “没有期限。”梁佐寸步不让,“我说过了,到我玩够为止。”
    他本以为,玩过一夜也就够了,可现在看到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她,忽然又不舍得放手。
    或许,他比他原本以为的,要对她感兴趣得多。
    “三个月。”白凝冷冷地看着他。
    梁佐炸了毛,气势汹汹地搂住她的腰,身体进一步逼近,严丝合缝地贴上她凹凸有致的娇躯:“白老师,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三个月。”白凝油盐不进,不退不避,“再多一天都不可能。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报警,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她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且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烦躁,有警告,有厌恶,看得梁佐心里一阵阵发堵。
    和她对峙了几十秒,梁佐终于妥协。
    有心和清醒的她再战三百回合,无奈他的肾和腰不允许他这样做。
    梁佐故作不耐地挥了挥手:“你先回去,等我什么时候想玩你了,再给你打电话。”
    看着白凝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他又追上来喊:“白凝!你别忘了答应我的话!任何时候都不许违背我的命令!而且要随叫随到!”
    白凝充耳不闻,打上出租车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握在手里发呆。
    想起昨天晚上答应相乐生要打给他的电话,她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解释。
    七夕特辑:午夜牛郎(主角H)
    深夜,白凝走进了一家打着正经营生招牌的高档会所。
    她穿着纯黑色的丝质长裙,化着明艳具有攻击性的妆容,像一只褪去端庄画皮的鬼魅,破开夜色月影而来。
    孤身一人走进二楼的包间里,白凝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长相俊朗的会所经理殷勤地走进来,奉上一盘水果,熟络地笑问:“白小姐,您今儿个想点哪位少爷?李大和祁二问了我好些遍您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他们一眼,梁四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和我闹呢!”
    “哦。”白凝懒懒地啜了一口红酒,一条腿优雅地翘在另一条腿上面,抬手理了理柔顺的鬓发,“有新鲜货色没有?”
    “哎哟!”经理谄媚地拍了拍巴掌,“真是有什么都瞒不过您!我这里刚调理好一位少爷,性情有些冷,但长相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活也很过得去,要不……您给掌掌眼?”
    夸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掺了几成水分。
    白凝意兴阑珊地点头首肯:“那就看看。”
    几分钟后,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被侍者带了进来。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上翘臀长腿,称得上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穿着黑底绣浅金色暗纹的西装三件套,从衣领到袖口再到裤腿,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矜贵且优雅。
    再往上看,白凝猝不及防撞见黑漆漆的一双眉眼,剑眉入鬓,瞳孔幽深,冷漠的神情被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隔绝起来,额前的发丝全部梳了上去,更添几分疏离。
    好看,却没有一丝脂粉气。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兴味。
    心中生出一种冲动,想要看这禁欲气息十足的男人失控发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让他俯首称臣。
    单是想一想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里湿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经理和侍者退下,房门被紧紧关上。
    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站一坐,安静对峙。
    “你叫什么名字?”白凝把红酒喝干净,将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观察正在脱外套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暗金色的金属袖扣,西装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马甲,内里套了雪白的衬衣。
    她盯着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让他用这双手撸给她看呢?还是直接插进她的小穴里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务意识地走近前倒酒,声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乐生。”
    “唔。”白凝借着他倒酒的动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气味,大脑已经被酒精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熏得发晕,随口夸奖,“你喷的是什么香水?好闻。”
    相乐生垂着眉眼,打量他的第一个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纪。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长相,一个媚眼飞过来,却又妖气逼人,惑得人喘不过气。
    “事后清晨。”他正正经经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经。
    白凝嘴角抿起,温婉秀气地笑了笑,又扯着他领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要不要闻闻我?”
    相乐生不敢抗拒,又怕压着她,被动地伸出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把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又带了点儿木质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违和,反而达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肤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脸颊,觉得这个男人格外对她胃口。
    等他的喉结滚动到第三次的时候,她方才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迷离的烟雾:“想不想尝一尝?”
    相乐生深呼出一口气,诚实地答:“想。”
    这女人,像个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容,却分开双腿,目光下移,给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给你奖励哦~”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单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两条雪白的腿纤细笔直,十分修长,他将裙子卷到腰际时,动作顿了顿。
    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一直饶有兴致观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间的呆愣取悦,不但不害羞,反而端着骄傲的神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无温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会不会啊?不会的话我换人了……嗯……”
    两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两边掰。
    同样冰冷的舌不打一声招呼便钻了进去,勾缠挑刺,一上来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胡乱施为搞得阵脚大乱,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手指掐进沙发的坐垫里,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乐生你……啊……再往里面一点儿……”花液被他舔了出来,滴滴答答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笔挺的衬衣和马甲上,白凝蹙着眉,美目微微涣散,迷茫地看向埋在双腿之间的男人。
    男人一边舔,一边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间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强势和霸道,舌头绷紧,往阴道更深处狠狠一捅。
    “嗯啊!”白凝被这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所俘虏,尖叫一声,双腿在男人肩头胡乱弹腾了几下,竟然泄了。
    她身经百战,却从没有像今夜这般敏感过,不由恼羞成怒,拽着男人的领带往上拉,戳着他胸口道:“你们经理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气势汹汹地吻上来,双手抓向觊觎许久的奶子,三两下便把她的衣襟扯开。
    白凝哪里肯服输,被他激起斗志,一边伸出软舌和他钻进来的还带着她体液的舌头相纠缠,一边如法炮制去撕他的衣服。
    两个人不像在欢爱,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终于把相乐生扑倒在地上,将马甲和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的时候,自己也被他扒了个干净。
    一双桃花眼几乎喷火,她坐在他胯上,娴熟地把皮带松开,屁股在同时富有技巧地隔着裤子去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她伸手探进内裤里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点笑来:“东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乐生被她撩拨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压,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绕着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画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来伺候我的,要是不听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险,却碍于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戳了戳那神气活现的粉红色肉棒,促狭地问:“你还是第一次?”
    相乐生甚觉难堪,转过头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对被他掐揉得发红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眼馋。
    相乐生很快便撑不住,哑声道:“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凝故作不知。
    相乐生仰起脸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他忿忿然:“你答应我的,舔完下面就给吃上面。”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怎么,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活差得要死,还好意思跟我要奖励?”她越说越气,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乐生吃痛,低嘶了一声,那里却只硬不软,越发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个魔女。
    看相乐生不再说话,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匀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哟,生气啦?”
    相乐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发红,却还是忍气吞声道:“没有。”
    “呐,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好?”白凝扭动着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红湿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脸,一张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像只被拔去了利爪的猛兽。
    这一次,他略显生涩地舔吸,却足够温柔。
    白凝渐渐发出浪荡的叫声,骑在他脸上扭腰摆臀,骚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头一脸,渐渐渗出他漆黑的发间。
    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尽数吞咽入腹后,相乐生趁着白凝高潮失神的间隙,夺回了控制权。
    他拉着她的双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腰间,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奖励,巨大的肉刃缓慢耸进还在痉挛颤抖着的甬道里。
    白凝哆嗦着夹紧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这二两肉切了喂狗吃。”
    相乐生也不生气,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雪臀,舌尖在乳头上重重一吸,问:“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白凝认真想了想,最近几回温吞如水的做爱着实令她有些发腻,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被压在墙上狠狠后入的时候,为了配合对方的身高,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也因此双腿越发酸软,难以支撑。
    “你……你真是处男吗?怎么还不射?唔……”她扭过头抗议,想让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进来,抵着尽头的子宫口研磨几下,再裹挟着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捣进软穴里。
    到最后,白凝被他干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那根给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还在无意识地摇动着,欢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到脱水时,他才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干,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敲击在她的花穴上,把那里拍得红红肿肿。
    “求你……快点射出来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白凝终于求饶,眼睛被汗水打湿,刺刺麻麻的什么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含笑的声音:“白小姐,你还觉得我活差吗?”
    紧接着,是精液激射在阴道里,所产生的巨大满足和解脱之感。
    白凝剧烈喘息着,从睡梦中惊醒。
    男人浅眠,立刻贴过来把她环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水,问:“小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脸,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无比地放到唇边轻吻。
    “别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点点头,抱住相乐生的腰身。
    紊乱的心跳逐渐恢复平静,高涨的情欲也一点一点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春梦。
    不多时,倦意又涌上来,她和他交颈而眠。
    在梦里,我们素不相识;醒来后,我们相亲相爱。
    3щ點PO18點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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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七夕快乐呀~七夕嘛,自然是要和“牛郎”相会咯~(魔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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