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半开的门,他看见心心念念的女人赤裸着姣美白皙的身子,后背微微外凸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再往下是纤秾合宜的曲线,性感迷人的腰
    窝,丰腴挺翘的圆臀。
    和她做爱的时候,他尤其喜欢将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掰开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鸡巴急切凶悍地从臀缝里直插小穴,捣出淋漓丰沛的汁水,同时低头死
    死盯着自己侵犯占有她的全过程。
    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艳淫浪的美景。
    可此时此刻,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的主人,不是他。
    祁峰呆立当地,有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连嗓子眼里冒出的热气都冻成了冰霜。
    爱欲迷人眼。
    无论男女,深陷于盲目的爱情中时,总喜欢给对方找借口,帮她开脱罪责,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她是最完美的,她值得你深爱。
    前面二十多年里,祁峰眼里的白凝,一直是世间所有真善美的化身。
    她美丽、娇俏、可爱、善良,她轻松凌驾于他身边的所有女性之上,令他日思夜想,终成执念。
    撞见她和李承铭的好事,在受到巨大震撼的同时,祁峰又忍不住为她编织理由,推测她和相乐生之间的床事一定不和谐,身体空虚之下,才做了糊涂
    事。
    借机半哄半奸了她,他因她的娇羞和放荡而越加着迷,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完全可以填补她的肉体需求,看见李承铭因被甩而借酒消愁
    时,越发确认自己的猜测,因之沾沾自喜。
    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人么,总是不知足的,上床的次数多了,便生出些不该有的贪念,想要从身体到名分,彻彻底底地独占她。
    可惜,命运不肯眷顾他。
    计谋败露之后,灰头土脸的他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离了婚,屡次联系白凝而不得,正在一筹莫展,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竟然又回到了她身
    边。
    她和相乐生的关系,并不如他所料,相乐生的性能力,似乎也被他低估。
    祁峰见上位无望,勉强调整好心态,接受了和相乐生共享她的事实,却没想到,想要分一杯羹的,不止他一个!
    凭什么?!
    他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奸夫胯下那根鸡巴,脸色更黑。
    根本就不如他好吗?白凝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身体需求为什么不找他,非要去骑别人?!
    他撸起袖子,甩开膀子,打算将白凝抢回自己怀里,用丰厚的本钱插得她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踏进卧室门里的时候,祁峰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认识的白凝,和真正的白凝,根本不是一个样子。
    她外表贞洁,内心放荡,他、李承铭,还有躺在她身下的男人,都是她拿捏在手心的玩物,而别的他没撞见过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对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床伴之一,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更有甚者,因着他的前科,可能还完全处于弱势地位!
    然而,他现在对白凝的感情和态度,比以往还要复杂得多。
    舍是绝对舍不下的,他执念太深,付出的沉没成本太多,便更加撂不开手,只怕要和她死磕一辈子。
    气,当然是有,事实上,他这会儿肺都快要气炸了。
    可他似乎没资格发脾气。
    她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针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他要是愣头青一样冲上去指责她,或者强行肏弄她,以白凝柔中带刚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被他压服,甚
    至有可能翻脸无情,将他三振出局。
    他不敢冒这个险。
    算了,流水的炮友,铁打的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绿帽子……相乐生戴得,他自然也可以。
    祁峰强行想开,横在半空准备揍人的粗壮胳膊又收回来,扯开外套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在转瞬之间扒了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长腿一跨上了床。
    女上位的姿势格外耗体力,白凝很快力竭,死死夹着少年阴茎的甬道却还没到高潮。
    她停下动作,娇喘吁吁,手指在男孩子手感极好的腹肌上流连。
    江临被她夹弄得魂飞天际,手臂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仰着,衔着她的嫩乳啜吸,无尽缠绵。
    两个人沉沦忘我,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大床晃动了一下,炽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住白凝,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男人带着胡茬的脸凑过来香了她一口,语气热烈又流氓:“宝贝儿骚货,
    想哥哥没有?”
    白凝猝然受惊,阴道急剧收缩,夹得江临又痛苦又激动地哼了一声。
    男孩子睁大迷离的眼睛,本能地弹起身抱她,像还没成年却急于护食的野兽,声音里带了杀意:“放开她!”
    祁峰眯了眯眼,认出江临的身份。
    啧,这狗胆包天的小兔崽子,鸡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想跟他下战书?
    今天晚上他就让小崽子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祁峰并不理会江临,握着白凝的雪乳,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
    粗粝的指腹揪住奶头,用力往外拉扯,白凝叫痛的同时,又感受到别样的爽意,难耐地坐在江临肉棒上扭了扭腰,用湿漉漉的嫩屄磨蹭坚硬的性器,去
    解体内肆虐的酥痒。
    见他这样欺负白凝,江临更加生气,双手也握住白凝的腰,愤怒地再度警告,一字一顿:“我让你放开她!”
    白凝看祁峰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正有些打鼓,眼看底下这个又急了眼,便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江临,我没事……”
    “就是,她喜欢这样,你懂不懂?”祁峰轻蔑地扫了尺寸普通、技巧更是平庸的少年一眼,打定主意要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他掰着白凝的脸转过去,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贴着她耳朵低笑:“宝贝儿,是不是没力气了?大鸡巴哥哥帮你啊!”
    “大鸡巴”三个字,被他用重音刻意强调。
    “什么……”白凝懵懵地看着他,突然感觉到身子凌空而起。
    祁峰有力的大手从腰际挪到她大腿,把她整个儿端了起来,紧致的阴道依依不舍地吐出交媾了许久的性器,仅留一个龟头的时候,他又猛地松了手,让
    她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坐回去,尽根没入。
    他在……帮自己操江临!
    “啊!”不过一下,江临便被这过于强烈的撞击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叫出声音。
    “祁峰你……”白凝又羞又怒,可是在同一时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新鲜感侵袭她的思维,令她花穴里的水流得更欢。
    “我什么?”祁峰男性气息十足的脸上带着淡笑,手下动作不停,一遍遍捧着她快速套弄江临的肉棒,“这样是不是轻松多了?喜不喜欢?峰哥好不
    好?”
    江临已经说不出话来。
    本来紧绷着的上半身在无比汹涌的快感中难以抵抗地软化下来,他重新躺回床上,眼睛里盛着不断在他身上起伏坐落的她,还有她后面那个强悍恶劣的
    男人。
    他讨厌别人碰触她、撩拨她,他嫉妒她因为别人的调情手段而露出他从没见过的妩媚沉醉的表情。
    可他已经做过决定,以后再也不当鸵鸟。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她,如果这才是想要留在她身边所必须面对和接受的情况,他愿意接受挑战,努力适应。
    “姐姐……”少年俊俏精致的脸无助又依恋,轻易催发女人的保护欲,“姐姐……呃啊……我喜欢你……让我亲亲你……”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要求。
    白凝的双腿架在祁峰臂弯里,上半身弯折下去寻他的唇。
    祁峰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妈的,本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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