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戚麟进入更加忙碌的写歌期, 开始跟个诗人一样神神叨叨的在宿舍里踱步,文稿摞了一沓,还在改好几首曲子的词。
    他下个月要去纽约正式录音,大概一个星期内要解决所有制作,然后开始发行专辑和筹备演唱会。
    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日程可以提前,演唱会能调到跨年。
    创作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慢工出细活,而是像一台电脑在网速不稳定的房间里下载东西。
    如果不趁着10mb/s的那段时间把能榨取的灵感一口气统统录下存好,等网速飘到400kb的时候再慢悠悠地下,就确实跟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来了。
    韩寒在《三重门》里用过一个精辟又诡异的形容词,叫文思如尿崩。
    戚麟大概就处在这种喝多了的状态里,每天能急吼吼的写到大半夜。
    江绝发现他有时候连吃饭都忘记,颇为自觉地开始帮他打理生活,给他带饭带水果,有时候甚至是在旁边帮忙喂东西吃。
    戚麟改完歌词以后还会读给他听,江绝越听脸越红,几乎想逃出去。
    于是得逞的某人凑过去吧唧一口,眼睛亮亮的:“我是不是很适合做个诗人。”
    这歌写出来恐怕要成为婚礼bào款。
    江绝捂着脸不说话,感觉脸颊特别烫。
    “你不喜欢啊……那我就删了啊。”
    “别。”他颇为难为情:“写的……真的很好。”
    然而戚麟彻底告别所有活动,成为一个文艺宅男,江绝便只能形单影只的出去买东西逛街。
    林久光要和原来15级的行政班一起准备期中汇演,平时也是一头扎在排练室里出不来。
    江绝一个人拎着一袋水果经过西区的时候,发现有个老人在dàng秋千。
    那老人穿着深黑色的风衣,头发虽然花白一片但梳的很整齐,看起来整洁又温文尔雅。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dàng着秋千,眼睛在看着cāo场上疯跑着打篮球的男孩们。
    江绝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等距离渐渐靠近了,他才看清这是谁:“严教授?”
    老人本来眯着眼在看远处小孩儿们投篮的动作,听到声音了才发现是他。
    “江绝?”他看了眼他手中的水果:“我不喜欢吃柚子。”
    江绝默默把那个柚子从袋子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这兜水果都送给他。
    老人家瞅了眼里头的东西,还是收下了。
    “坐吧。”他给他分了一根香蕉,淡淡道。
    江绝接了那根香蕉,看了眼附近没有凳子,只好坐在他旁边的秋千那。
    严教授头发已经全都白了,脸上的老人斑也颇为明显。
    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只是说话很慢。
    “公开了?”
    “嗯。”江绝谨慎地斟酌着字句:“您上次跟我们说的话,我们想了很久。”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严教授晃着秋千,慢慢吃着那根香蕉。
    江绝试图找到一个答案,但还是没有临时编,如实道:“可能还在等。”
    等一个足够称心的片约,以及明年三月份的《长命百岁》。
    至于《长命百岁》拍完之后该做些什么,他其实心里没有数。
    研究生可以不考,但是好剧本到底什么时候来,可能一直会是个未知数。
    国内优秀的电影导演其实屈指可数,长期产出优质剧本和小说的父亲又沉寂下来专心陪母亲复健。
    接下来的路该往哪个方向走……其实真的没有头绪。
    严思不紧不慢地晃着秋千,开口道:“你跟戚麟,从起跑的时候,就站在很多人的终点了。”
    不用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没有房贷车贷压力,父母宽明不催着结婚生子。
    即使是娱乐圈的人,也不用牺牲什么以换取片约,天生拥有几乎是最好的资源。
    就好像普通游客在游乐场里排队一样一样的玩,可能还没能体验完全部项目,就已经到了要离场的时间。
    可有两个人直接拿了快速通行证,花了一个小时玩完了其他人要排队一下午的所有项目。
    那么剩下的时间呢?
    明星会去酗酒赌博吸du,其实有一部分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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