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讲道理:“就拿贞子爬电视那个事儿来说——你如果把两台电视对在一起,岂不是要撞到脑阔?”
    “再比方说咒怨那种高速公路的鬼,你试试五一黄金周去那条路看看?”
    几百辆车堵在一条道上,连上厕所都搞不好要在车里头解决,真冒出个鬼来反而成临时的景点了好吗。
    江绝听她说到这里,隐约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江烟止抿了口果汁,一本正经地又开了口。
    “我觉得最可怕的是,像现在这样的黑暗的场合,剧组里真的少了一个人,怎么少的,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白凭愣了下,表情开始有细微的变化。
    “还有,比方说我们这一圈人坐在一起,我们怎么证明——我就是我,而不是别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其他人冒充了进来?”江烟止看向林久光:“我们可能和冒充者生活了许多年,到最后都一无所知。”
    林久光的寒毛一下子就起来了,战战兢兢道:“可以对证记忆什么的啊……”
    “你记忆模糊的事情还不够多吗?”江烟止反问道:“那我刻意问你忘掉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说,你其实是一个冒牌货,而真正的林久光,搞不好被囚禁在某个地牢里已经十几年了?”
    白凭沉默了几秒钟:“老婆,你今晚要不换个房间睡吧。”
    太瘆得慌了。
    天气开始渐渐转冷了,之前还透气凉快的戏服这时候就透出寒意来,感觉刀子一样的冷风愣是从脚脖子一路往大腿咬上去。
    偏偏剧组里的演员不能穿秋裤或者保暖丝袜,只能在隐蔽的地方贴暖宝宝。
    江绝被冻的连着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一下戏就抱着姜汤喝。
    后来剧组里的好几个保温壶里全都灌了姜汤,暖宝宝批发了几箱供所有人取用。
    江皇只是来客串一下,戏份并不算多,几场群戏拍完就杀青了。
    她考虑到爷俩都呆在这天天从早忙到晚,还是颇为善解人意的多呆了一段时间。
    趁着其他人拍戏的间隙,她会帮忙给小辈讲戏,或者给刚下戏的演员递热姜汤。
    好些没什么名气的演员一脸受宠若惊,甚至根本不敢接她递的热茶。
    庄时喝了一大杯,感动的更加相信白导跟她肯定是形婚。
    我家偶像是不可能结婚的!!哪怕孩子二十岁了也肯定是单身!!
    她这么好的人没有人配得上!!!
    大家跟她在一起呆的熟了,渐渐也开始敢在她身边聊天了。
    “听说春皙路有家卖芒果千层和草莓千层的,做的特别好吃——”
    “今天怎么感觉又变冷了,好想喝我nǎinǎi炖的萝卜汤啊。”
    有时候白凭也会凑过来听一耳朵,然而板着脸道:“再好吃能有我做的好吃吗!”
    然后他就真的借了个小锅来,做了一大份芒果千层蛋糕,和所有人一起分一小块。
    江烟止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就真的好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
    所有的光芒和浮华都被悄无声息的卸除,只保留最原始的亲近与温暖。
    接近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龙血玺》终于全院线上映了。
    为了过审,他们改动和重新渲染了好几个镜头,剪辑师也颇费了些脑筋。
    然而这部电影真的上映时,票房并没有《鎏金钥匙》来的好。
    各种剧评师、公众号,还有豆瓣的各种高bi格小组,几乎都跟收了公关费用一样的给出了各方位的好评。
    这电影的票房不温不火,既谈不上扑,也说不上太好。
    虽然许多镜头都颇为壮观华丽,可还是输在了一点上——
    剧情实在是太费脑子了。
    这样的电影,其实是有观赏门槛的。
    明暗叙事jiāo错的同时,各种线索和伏笔埋得极深,而且不是看一遍就能立刻理解全部剧情的。
    像这样的片子,不光政斗和人心博弈复杂讽刺,各种黑色幽默刻画的颇为隐晦,而且人物xing格也不讨喜。
    原因就在于,几乎每个人物都有yin暗的一面,以及看起来颇为软弱或愚蠢的一点。
    其实这些是人间的常象,可微博还有好些地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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