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写他是“枝头多汁甜蜜的桃。”
    他是……
    夏庭晚忽然想明白了苏言在说什么,脸顿时红得都发烫起来,急促磕巴地道:“所以你、你其实不是说我长得好看?”
    他又气又羞恼,那首诗他一直都在心里悄悄背了下来,每一次想起都忍不住得意起来。
    偶尔觉得自己就像苏言的诗里那样,在枝头摇摆的桃子一样又甜又美,可是原来那个比喻竟然根本不是说他的脸蛋。
    苏言又笑了,这时的他比往常显出了一丝坏心,慢条斯理地道:“是说你好吃啊,小傻子。别停,手往里摸。”
    “你……”夏庭晚的脚趾因为羞耻蜷缩起来,他眼角泛泪,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哭腔——觉得委屈,委屈的同时,却又下意识地跟随着苏言的话抚摸着自己,指尖往里,几乎就要碰到到股 间那个隐秘的部位。
    夏庭晚长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睑上,和身体一起微微颤抖着。
    “庭庭,”苏言的声音温柔下来,轻轻地、慢慢地在他耳边说:“你能感觉到吗,现在你抚摸的地方……那么敏感、那么可爱,稍稍一用力,肌肤都会脆弱地痉挛,你能感觉到我抱着你的时候有多满足吗?”
    夏庭晚下腹瞬间一紧,他忍不住抬起腰身,呜咽着吸了一口气。
    苏言带着宠溺的尾音,就像有温度的茧,把他密密实实包裹在安全又狂放的情yu世界里。
    “苏言……”他呢喃着唤了一声。他想他能感觉到。
    抚摸自己的时候,渐渐生出一种很奇妙的幻觉,像是某种角度以苏言的角度看着自己,yu望流动在苏言的低语和他的指尖。
    他是骄阳似火,他也是冰淇淋。他将自己甜蜜地融化。
    他的身体里在那一刻,凭空生出隽永的芬芳。
    ……
    夏庭晚趴在枕头间,他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的猫。
    电话就放在一边,苏言仍旧能听到他余韵未歇的轻轻喘息。
    “苏言。”
    “我在。”
    夏庭晚的腰仍沉浸在满足的酥麻中,虽然疲倦却不舍得睡过去,不时就唤苏言一声,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我今天去试镜,要和演徐荣的贺言西对戏……你知道贺言西吧,双金影帝。”
    他把身子倒下一边,嘴巴凑近了手机,半梦半醒地小声和苏言念叨着着:“他真厉害啊……苏言。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厉害的演员,他既不压着别人一头,也能把所有我抛出去的情绪变化全部都接住,又细腻、又有bào发力。真的,和他演戏就像、就像跳双人探戈,太带劲了。在戏里面,他就是徐荣,我是顾非……一入了戏,会情不自禁地觉得,他真的很迷人。”
    苏言“嗯”了一声,问了一句:“他帅吗?”
    “帅。”夏庭晚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就答道。
    苏言沉默了许久,直到夏庭晚都快把眼睛阖上睡着时,才低声开口道:“小混蛋。”
    他顿了顿,继续道:“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你要是只小金丝雀该有多好,我就能把你锁在笼子里,喂你吃饭,喂你喝水,给你梳洗羽毛,让你的生命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
    他的语声里压抑着某种复杂浓郁情绪,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到最后,声音都沙哑了起来。
    夏庭晚歪着头听着,他很少听苏言说这么极端深沉的话,可是奇异的是,他并不觉得那种禁锢的执念有多么可怕。
    或许是情yu的满足仍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心里满是对苏言的眷恋和依恋。
    “好啊。”他傻乎乎地笑了一下,在床上打了个滚,拿起手机,对苏言软软地说道:“你每天都干我的话,就把我锁一辈子吧,我开心得很。”
    苏言被他逗得低低笑了一声。
    过了许久,那边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
    “庭庭,”苏言说:“好好演下去吧,你是我的骄傲,永远都是。”
    ……
    夏庭晚那一夜睡得很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十点多,起来之后还感到身体有种满足的酥麻。
    他刚一起来就看到手机上显示了好几通周仰的未接来电,瞬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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