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对他有意思,而他得纠结一下,这个意思他要怎么接受。
    拒绝?干嘛拒绝。柳临渊又不是要玩潜规则,也不是说什么你不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套路。抛开导演和演员的这层身份,柳临渊还是一个漂亮姑娘不是么,还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漂亮姑娘。
    柳临渊正在和安圣稷说下一场戏,面对大神她坐在监控室里不太有礼貌,好歹是比爷爷年纪都大的人。说着说着,感觉身后有人看她,转头望过去,看到金材立,问他想要说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走位。”金材立回了一句,走到安圣稷的面前,问她“等下我这样?”说着举起手做了一个拍桌子的动作。
    这场戏是文鸿震和文贤敏唯一的一次争吵,文贤敏要把事业的重心转移,最大的变化就是钱的问题。文鸿震是黑帮的大佬,他是负责赚钱的,可他赚钱的渠道不太符合法治社会。
    文贤敏之前一直是不知道的,至少在剧本里他是不知道的,但他现在知道了,他让文鸿震不要继续用那个方法赚钱,可他还是要以前的文鸿震给他的那个数字。核心思想是这个,说起来是很冠冕堂皇的,诸如要帮助很多教众,这些钱是没办法少的,可不能用那种‘肮脏’的钱帮助。
    这不是他们争执的原因,文鸿震像以前一样用同样隐瞒的方法稍微变了一下瞒着文贤敏,钱还是那些钱。他不会因为钱和对他来说是神明的人争执,不过就是钱而已。
    他们会争执,是文贤敏这次非常直白的拆穿他的方法,并且质疑他的用心。文贤敏痛心疾首的说他居然会那么做,说他在亵渎神明,说他是在借着自己的名义敛财,说了一堆‘老父亲’对‘亲儿子’失望的话。
    文鸿震的委屈和不忿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错愕就在此时bào发,他不懂为什么一直没有出过问题的事情现在变成了大事,他也不懂他只是按照文贤敏想要的方向去发展,为什么就变成了亵渎神明,亵渎文贤敏。
    这场戏是在文贤敏的办公室拍的,说是办公室,更像一间修行的房间。不是西方那种是东方的,一间屋子、一张矮桌、一把茶壶、一个茶杯,这就是所有。屋子是韩屋,窗户是纸窗,朦胧的砂纸,光线入内都带着些被纸张描绘过的痕迹。
    这间屋子的来头可不小,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历史遗迹’,这是现实中文|鲜明的屋子,这整栋庄园都是。建在南山北面的庄园,有一条专门的路从山下上来,路的尽头就是这间屋子,附近都是山林,完美的表现什么叫大隐隐于市。另外一个接地气一点说法就是,壕!
    南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动土建屋的,需要政府特批不说,这里的地也是韩国非常罕见的不能私人买卖的地,更别说什么专门为这个庄园修一条路了。文|鲜明鼎盛的时候,上山的路都有人站岗的。
    当然,现在是没了,也没变成什么遗迹,毕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历史。庄园差不多就是景福宫的缩小版,格局和建筑几乎一摸一样,据说是工艺都差不多,这个柳临渊倒是没太看的出来。
    景福宫大家应该都知道,是朝鲜的王宫,朝鲜没有‘皇’只有‘王’,区别应该不用科普了。这个同比例缩小的庄园牌子没变,去了一个‘宫’字,挂牌‘景福’。光从那个牌子和建筑的格局,就能知道文|鲜明的野心有多大。
    可惜的是,当初野心大的文|鲜明大概没想到,就因为南山禁止买卖,他建立的这个属于自己的‘宫殿’最后还是归了政府。虽说,政府也不能用这个地方做什么,但是给人拍摄是没问题的,就看有没有本事让政府同意了。
    这个地方柳临渊还真不知道,是柳明旭告诉他的,这里平常空闲,但是保养的费用很高。仿古建筑多半都有这个问题,木质结构一旦出了点小瑕疵就容易引发大问题。
    有人觉得保养的费用太高了,开发对外当个旅游景点又不合适,一直把这里当偶尔要接待特殊人物时会用的地方,算是勉强有点用。这次能借到这个地方柳临渊砸了一笔不小的钱,准确的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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