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记者问对总统更改宗教信仰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柳千言的回答特别嗨,他说。
    看法?等她把我们国家的宗教都信仰一遍,你就知道她其实是个信仰钱的人,权利才是她唯一的信仰。
    柳千言说出这个回答时,柳临渊就在他旁边,差点给大佬跪了,果然选举制国家就是凶残,这种话都敢随便说。可想而知如果有记者为了沉船事件去问柳千言会有什么答案,老爷子还是个颇具影响力的人,弄不好就会煽动不少人跟着他走。
    嗯,柳临渊觉得恶心的是柳明旭会用她去牵制柳千言,这个做法让她有种自己把对方当父亲,对方把自己当披着‘女儿’这层皮,实际却是工具的恶心感。爱之深才会要求跟多,同样会要求公平。而不是政府会对沉船事件做什么。
    说起来,柳临渊的三观从来就没有正过,起码不是正常人理解中的真善美。看似善良富有正义感,还会给不熟悉的李侑非解围,但那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不损害她的任何利益。
    柳临渊的骨子里很清楚利益是个什么东西,她成长的环境在那里,哪怕没人教耳濡目染都懂的。沉船的政府压制对她而言,就像矿山出了意外,他爹最先做的也是找人压制媒体,这在她的印象里压根不算错事。
    沉船是意外又不是人为的,天灾人祸说是谁的错?太奇怪了吧。柳明旭压制媒体就压制了呗,和她有什么关系。人命关天?别闹了,算笔帐吧,人命是有价格的。
    沉船柳临渊不懂,矿难他们家出过。矿山只要出现意外,矿工最先做的是救人,亲爹最先做的是给各方打电话,要先确保不会被禁止开采。哪怕只被禁止一个礼拜,损失就是在烧钱,柳明旭说一百万算贿赂,可在这种时候一千万都是小钱。
    所有人说在生死面前全世界都是平等的,柳临渊可以笃定的说还真不是。死亡只是过程,死亡之后的赔偿才是结果,这个结果从来就不会公平。出了意外谁都不想,但是媒体报道是在放大整个事件的危险xing,而且会让可以简单解决的事情出现变化。
    光柳临渊知道的就有一个,矿工遇难媒体报道,原本赔偿的七百多万因为社会关注度上涨金额变成每人三百多。结果呢,穷人乍富,钱用完了,他们被别人窜到着打官司,上访继续要钱,人的贪yu是无穷的。
    记者此时的作用和搅屎棍没有区别,那帮记者光报道了遇难后妻离子散的惨状,却没有报道对方没有按照整个安全指示cāo作,因为这些没人想看,大家都想看到为富不仁再看富人倒霉。到了亲爹这个级别从来都不怕打官司,真正走正规路线他就不可能输,本来也不是他的错。
    后续柳临渊没有再关注,她被亲妈带着去旅游了,那段时间家里乱糟糟的。但是从别处听到的结果是,那些闹的凶的被赶出村子了,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在触犯整个集体的利益,亲爹说事情不解决就不用他们的人。这对多少人来说是吃饭的工作,是拿钱送孩子上学,筹备婚丧嫁娶的大事。
    这就是平时善良的可以媲美小白花的柳临渊眼中的利益,人一旦变成集体中的一员,个人的利益就会被集体的需求吞噬。人只要变chéng rén群,那人xing本能的yu望就在被压制,这个压制甚至自己都感觉不到。
    大家追求的是共同获利,必然就有人要在其中妥协。哪怕是两个好姐妹一起吃饭,都不会选我喜欢你不喜欢的,而是选大家都不讨厌的,可是明明是我吃我的你吃你的就行了,这就是团体的力量。
    所以柳临渊在进入这个圈子时,很在乎规则的边界,只有知道范围在哪才能肆意的玩耍。她一向很会在规则内玩耍,也很会和人jiāo往,因为她天生就很清楚要在什么时候妥协。
    柳临渊这种非常标准的从自身阶级看待事情的态度一点都不善良,反倒会被大多数人认为是强词夺理和yu加之罪。难道亲人在工作的地方死了他们要赔偿是错的么?还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他们要点钱活下去都不行?明明是她冷血!
    而这些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平时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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