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移动双腿便是痛苦袭来,花如意下意识地皱紧了琼鼻,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双腿间密处像是被用了极刑拍打了无数遍,微一挪动都十分疼痛。
    花如意深深地吐纳几口,将一切不适按住,奶娘还在隔壁等着她呢。
    于是花如意也没有注意到许多蛛丝马迹,手掌下她身旁像是有人刚起床的略高温度、床单上多余的褶皱、还有床铺上比以往要凌乱许多的痕迹——
    花天琅在折腾了妹妹半宿后也不肯离去,将后事处理妥当后,光是贪婪地看着她的睡颜都能看上许久许久,爱不释手地搂着她怎么也无法喂饱心中渴求已经的饕餮……
    直到他发觉妹妹即将醒来时,才依依不舍地郁郁放手。
    花如意自然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养在深闺不知世事单纯的她,也无法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各种不适到底是为何出现,将一切归咎于不小心生病了后,便一心只想着怎么瞒着奶娘然后再自己偷偷熬过去。
    花如意心思重重,眉眼间虽神色慎重但容华姝丽下却更添了几分难言风情,她忍着疼痛难受,匆匆地将细白双腿伸下床沿,穿上绣花鞋微有些摇摆地往奶娘那边去了。
    奶娘那边的小门在回房时便特意留了一条缝隙,她弓着腰放东西,听到了门那边的声响,于是每条皱纹瞬间便盛满了笑容,朝推门进来的花如意那边回头望去。
    背对着天光闯入奶娘眼帘的,是微皱着眉头小手置于小腹前绰约着步子缓缓而来的如意儿,光线在她身后一寸寸放出。
    奶娘愣愣地看着花如意朝她走来,一时有些痴了,弯着老腰忘记了起身,仍旧是那回头的姿势,甚至呆呆地摒住了一瞬呼吸。
    仿佛看到了当年封顶时期姿容绝色,艳冠京华的那人复生在她眼前。
    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是如今如意儿的模样,那人的后果,是否会有所不同……
    如意儿,好像有哪里不同了。奶娘突然在心中肯定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仍旧是之前那纯美清澈的眼神,可就是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萦绕在她身周。
    “奶娘?”花如意歪了歪小脑袋,看着回头望她却不知为何走神了许久的奶娘。
    “……如意儿。”奶娘想不通为何只一晚上花如意便有了这些微的不同,她直起身认真仔细地看着她的如意儿,然后发觉了她自进门后一直捂着小腹轻轻揉动的动作。
    “如意儿来月事了么?这个月怎么提前了这么久。”奶娘盯着花如意手上缓慢的动作,关切脱口而出。
    “唔。”花如意愣了愣,然后便慢慢地胭红了耳垂,她是不习惯说谎的,于是垂下眸子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花如意弱声哝哝:“是,是有些肚痛,可能是快来了罢。”
    “这样啊。”奶娘放松了心神,自以为找到了所有的原因,“那可不行,奶娘得想法子给你调养下。”
    花如意有些急了,怎么只是这样都要奶娘耗费心力来调节,她张了张唇还是没说什么,倒也总比和奶娘说自己得了重病要好。
    花如意以为自己是得了重病的,这样重的症状她以前还从未有过,特别还是突如其来、十分匪夷所思的症状。
    谎言一但开始便要苦苦维持,光是踩着小凳子迈入浴桶这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花如意使了好大一番力气,她靠在桶壁上闭上眼眸抿着唇,这才发现原来唇瓣都有些肿痛。
    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了许多的委屈感,花如意闭上的眼角处突然涌出来一滴泪花,好在奶娘已经再次弯了腰,花如意趁这机会匆忙地抹了抹眼角,极力忍下双腿间小腹里的不适。
    可千万不要是重病呀,要是如意儿死了去,奶娘会有多伤心啊……
    花如意直视着前方某处空无,心中无知地想着傻事,一时很是悲伤,甚至盖过了身上的不适。
    无人发觉的浴桶深底,一丝丝白浊从正发着呆的如意儿双腿间花缝里流出,尽管花天琅做了清理,但意乱情迷时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入得极深射得也极深,在简陋的条件下能清理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尽了全力。
    但这样已经足够。
    懵懂的如意和没有警惕心的奶娘完全没有发觉昨晚的乱伦情事,两人也绝不会想到这一层来。
    只要花如意娇躯外面依旧是冰清玉洁不染纤尘的模样,便足以将这事瞒得死死的,毕竟,现如今可无人会入那密道一探究竟,又哪会有人知那纯洁的处子花穴已经被她亲哥哥给透了个彻底。
    奶娘虽然觉得如意儿今天格外娇气了些,但念着她毕竟小腹不适,倒也没多为难她,再加上今天因为花如意起的晚了些时间紧迫,于是动作麻利地弄完后早早地放了如意儿离去。
    和以往每个清晨一样,奶娘过来将今天睡姿十分奇怪的小禾叫醒,花如意也再次踏上了那条她最不愿走的小路。
    又和以往每个清晨一样,走在去往大院的路上,花如意内心祈祷着今天能安稳从那里出来,当然,要是大少爷能来得早些,让她也走的早些那便是最好了。
    大概,和以往唯一不同的,便是花如意今早起床时来的一场“急病”,和昨晚受尽爱意导致走路时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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