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的把吃完的苹果核丢进边上的垃圾桶朝着叶溪鱼说道，“我就说那家人有些不对头，你说哪有什么大户人家能这么盯着奶奶家的东西不放的，他们家这会儿肯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这么想从奶奶这边拿到张家的财产！”
郭成疑惑的皱了下眉，“可是按照我们现在查到的资料没有关于张家经营不善的消息啊。”说着他还翻看下资料又重新确认了下港市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果然，上面还是那些说着张家利好的消息，和最近张家的集团有要进军什么产业的消息，剩下的就是张家的那些媳妇又买买买的事，一点有关什么投资不善的消息都没有。
看到这些后，郭成隐隐的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这些都是些利好消息，看多了还真有些感觉他们好像在隐瞒些什么的样子。”
说道这，郭成立马就打开放在边上的那台厚重的不行的笔记本，然后就是一阵噼哩叭啦的敲击。
郭磊，“你在干嘛呢？”
郭成，“哦，我给我一个在港市的朋友发个邮件，让他帮我在打听下。”
“嗯？”郭磊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在港市还认识了人？”
郭成一边把编辑好的邮件发出去，一边说道，“这人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
“网上？”郭磊好奇的看着他，“你在网上还能认识人？”
“是啊。”郭成点头道，“这网上认识的人还都挺有意思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电脑传来叮咚的一声，郭成听到声音后立马朝屏幕上看去，“我那朋友回邮件了。”
说着，他就点开邮件看了起来。
还真别说，郭成认识的港市网友，还有点真点能耐，对张家一些掩盖的消息听说过点什么的，所以他在郭成发邮件过去后没多久就回复了过来。
当郭成看到邮件上说，张氏集团曾经在上年的时候一直有意向进军美国市场，但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张家的当家人跟团队在去了美国没多久，张家的人就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反而就传起了要向大陆进行投资办厂的消息。
郭成把对方发邮件跟他说的消息跟凌以阳几个说了下。
在听到这，凌以阳抿着嘴角说道，“看来，这张家会来京的投资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跟在美国发生的事情有关。”
“我也是这么觉得。”郭成看着邮件说道，“不然这转移投资反向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美国啊。”郭磊更是皱着眉头看向郭成，“成子你那朋友能查到他们是在美国做了些什么投资吗？”
郭成摇了下头，“我有问过了他了，他说张家对那件事情保密的特别严，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过，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帮我们。”
说着，郭成还失望的叹了口气道，“他还建议我找在美国做投资证券一类的人了解一下，不过，我们那里认识在国外的人啊。”
“欸？”叶溪鱼突然想到什么的说，“我还真认识一个在美国的人，而且也是做证券方向工作的！”
“嗯？”郭磊几个听到这话都一来疑惑的看向她。
“小鱼，你有认识的人在美国？”凌以阳看着叶溪鱼问道。
“是啊小鱼，我们这么不知道你有认识的人在美国啊。”郭磊好奇的看着她。
叶溪鱼笑了下说道，“说来，这个人你们也都认识。”
“谁啊？”郭成好奇的问道。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啊，你们也都认识的。”叶溪鱼看着他们说道，“王宇寒你们还记得吗？他子啊高中的时候一直在我们家的快餐店里点菜，还来我几次我们家吃饭的。”
“哦，他啊！”郭磊立马想了起来。
郭成更凌以阳也都有印象，在说，王宇寒还是王兵前妻的儿子，这重身份就是让他们想忘也忘不了啊。”
“不过小鱼，王宇寒高考的时候分数靠的挺好的啊，他没有再国内上学吗？”郭成问道。
第411章
叶溪鱼,“他高考的分数是挺好的,但是王家的那帮人不是见王宇寒考上了华大，又想要把他的监护权给要回来嘛，他妈妈看到这个情况,就让王宇寒去国外念书了。”
“是这样啊。”凌以阳理解的点头,“这王兵家也不是个什么玩意儿，他选择出国留学是正确的。”
郭磊,“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王宇寒的妈妈是在美国的一家证卷所上班的吧。”
叶溪鱼拿起书房里的电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点头，“对,所以我想找梁阿姨打听一下。”
说着确定好这会儿是梁雪柔起床了时间了的叶溪鱼,就把王宇寒留给自己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电话在接通后，没多久就传来了王宇寒的声音,“喂？”
“宇寒,是我叶溪鱼。”
“呀,小鱼啊，好久没有联系了，你最近这么样？”王宇寒高兴的道。
“挺好的,你在美国念书这么样。”说着，好久没有联系的同学两就聊了会儿，然后，叶溪鱼就进入了正题,“对了，宇寒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
“我说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我，这么就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呢。”王宇寒笑着说。
叶溪鱼，“那是，我这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哈哈，那行你快说说找我办什么事，只要能帮的我肯定帮。”王宇寒爽朗的说道。
从这声音就能听出来，王宇寒在美国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过的不错。
叶溪鱼，“这事说来主要是要麻烦阿姨帮忙。”
“我妈？”王宇寒愣了下，“你找我妈能帮什么忙啊？”
“哦，你原先不是跟我说过，阿姨是在一家证卷公司上班的嘛，我想打听一家上市公司在美国投资的情况，所以我就想到阿姨。”叶溪鱼朝王宇寒说道。
王宇寒，“是这样啊，那你稍等下，我妈这会儿正好也在，我去叫她来。”
说着叶溪鱼就听到了王宇寒在那头大声的喊着梁雪柔的声音。
在厨房做早餐的梁雪柔听到王宇寒的叫声后，立马就从厨房里小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叫我有什么事？”
王宇寒示意了下手里的电话跟她说了下，叶溪鱼想要请她帮忙查下一家上市公司在美的投资情况。
梁雪柔听到是叶溪鱼找她帮忙后，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毕竟，她还感谢叶溪鱼在那天王宇寒被王兵训斥了之后，来到郭家遇到了方子量，这才让她们母子有联系上。
还让她拿回来王宇寒的监护权，所以这会儿叶溪鱼想要她帮个忙的时候，梁雪柔想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叶溪鱼听到梁雪柔问都不问自己要让她帮忙查那家上市公司，就答应下来的声音也不由的乐了，“梁姨，你都还没有问我要让你帮忙查那家公司的投资情况呢。”
“对哦，你要调查那家上市公司来这，叫什么名字上市的地点是在哪里？”终于回过神的梁雪柔朝叶溪鱼问道。
接着，叶溪鱼就把张氏集团的信息跟梁雪柔说了下，当然她也没忘把张氏集团在前段时间有可能在美国投资失利的实力的消息也告诉了梁雪柔。
梁雪柔一听到这消息，在联想张氏集团是从香港上市的财团后，她立马就想到了点什么，“这事我好像有听谁说起过，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倒是忘了，你等等我今天去帮你查查。”
“那就麻烦梁姨了。”叶溪鱼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
挂了电话，叶溪鱼看着大家说道，“梁姨说了今天会帮我们查一下。”
“在等梁姨消息的时候，我们也关注下张家那帮人的动静。”凌以阳说道，“看他们这会儿已经迫不及待的联系人，估计要行动也就会在这几天。”
“我去找人盯着他们。”郭成说道。
郭磊，“那个今天张家联系的人叫什么来着，我去盯着这家伙看他想做些什么。”
说着，这几个就行动了起来，当然叶溪鱼就不用了，她被安排在大后方等梁雪柔打电话来就行了。
叶溪鱼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还是先去看会儿电视吧，梁姨可没这么快就能把消息查到。
果然，这个电话一直到叶溪鱼睡了一觉起来，梁雪柔才打回来。
原来，梁雪柔不但在上班的时候跟公司里的人打听，还在下班后找了一个对这方面有深厚了解的朋友问了下有关张氏集团来美投资的事情。
所以，才会到这会儿才给叶溪鱼打电话。
“小鱼，我那个朋友说，张氏集团的人原先在美看上一项有关于新能源的项目，为了能研发这个新能源，他们还特地找上了那家有关新能源研发的公司，而且听说还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可是后面有人证实这个新能源是一项骗局，那家说自己是a大博士的研发人员，更是被证明只是一个被a大的劝退的研究生。”
“而这个新能源的项目也只是他在a大研究室，看到了眼导师提出的一项为证实的一个项目而已，这个被a大劝退的研究生，为了自己颜面跟虚荣心就扯着这面大旗在外宣扬，这还真让他宣扬出了点名声，有些对这方面不了解的商人还真就入了他的套……”
所以，这事情就是一个骗子拉着大旗扯皮，然后骗了一帮子人的故事，而这张家就是一个被虚假宣传给骗了的受害者。
而且还是一位受害的不能在受害了的受害者，张家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在新能源上大捞一笔，那知道在进行最后的商讨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家伙居然是个骗子，而且还是一个只会吹牛，其他什么都不会的骗子。
那些原本说已经研发到一定程度的实验项目，这会儿也被拆穿只是套着个漂亮的外壳好问张氏要钱的幌子，这个发现就让张家受不了了，毕竟他们在这个时候已经投入了大量的钱财。
要是直接把这个事情拆穿宣扬出去的话，张氏集团的名声肯定会遭受到极大的打击，为了名声跟股票的稳定，张氏集团只能打落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吞，然后悄悄的平息这件事情。
但这也不能说张氏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去，他们暗地里在收拾这个残局的时候，还是有人听到了些动静，但是他们具体损失了多少钱的问题，就不由很多人知道了。
也就是梁雪柔认识的朋友，正好在一次宴会上见过那个牵头研发的人，并且听了那人夸张的宣言，不过也这个是因为那人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夸张了，梁雪柔的朋友才没有考虑给他投资。
不过，他的一个朋友倒是心动的投资了一笔，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对这件事知道的不少。
“所以，我朋友估算了下，张氏集团在这个项目上的投资……”梁雪柔对着叶溪鱼问道，“小鱼，你要不要猜猜他们损失了多少？”
“嗯？”叶溪鱼听到这话楞了下，然后笑着说道，“让我猜就算了，我对这方面也不了解。”
听到这话，梁雪柔也笑了，“也对，我直接告诉你吧。”
说着，梁雪柔还啧啧了声，“不过，这张氏集团也真是大手笔，在这么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项目上，一口气就投资了好几个亿也算是个厉害的人物了。”
“你说什么？”叶溪鱼惊讶的道，“张氏集团在这个新能源项目上投资了好几个亿。”
“是啊。”梁雪柔要不她朋友跟她说的，她也不敢相信，“这张氏集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财大气粗还是真傻，这么也不调查清楚了就丢下这么一大笔钱。”
说完后，梁雪柔还朝叶溪鱼问道，“对了，小鱼，你要查这家公司干嘛啊？”
叶溪鱼，“哦，我听说这家公司要在京投资办厂，而且刚好他们要办厂的那块地跟我家有关系，所以我才想找您帮忙打听下，看看他们家是不是真有实力。”
叶溪鱼这话也真没说错，张安雯在京市的周边还有好几块地皮，而且，这些张家人在京市周边考察办厂地点的时候，也有巡到张安雯持有土地的地方看了几回，所以叶溪鱼这话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梁雪柔听到这话后，也理解的点头应了声，“那是要好好调查一下，毕竟，这钱上面的也不是小数目。”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找您问问情况。”
“没错，就该这样，你以后还要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给梁姨打电话，只要梁姨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那实在是谢谢您了。”
“客气什么，你可是我家宇寒的朋友……”
在接完梁雪柔的电话后，叶溪鱼就把梁雪柔告诉她的消息告诉了凌以阳几个，当然这事她也跟张安雯他们说了声。
张安雯在听到张氏集团投资失利，损失了好几个亿的时候，就不由的哼了声，“我说他们这么就想到要来找我了，原来是投资失败亏空了不少了啊。”
郭成疑惑的皱了下眉，“可是按照我们现在查到的资料没有关于张家经营不善的消息啊。”说着他还翻看下资料又重新确认了下港市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果然，上面还是那些说着张家利好的消息，和最近张家的集团有要进军什么产业的消息，剩下的就是张家的那些媳妇又买买买的事，一点有关什么投资不善的消息都没有。
看到这些后，郭成隐隐的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这些都是些利好消息，看多了还真有些感觉他们好像在隐瞒些什么的样子。”
说道这，郭成立马就打开放在边上的那台厚重的不行的笔记本，然后就是一阵噼哩叭啦的敲击。
郭磊，“你在干嘛呢？”
郭成，“哦，我给我一个在港市的朋友发个邮件，让他帮我在打听下。”
“嗯？”郭磊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在港市还认识了人？”
郭成一边把编辑好的邮件发出去，一边说道，“这人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
“网上？”郭磊好奇的看着他，“你在网上还能认识人？”
“是啊。”郭成点头道，“这网上认识的人还都挺有意思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电脑传来叮咚的一声，郭成听到声音后立马朝屏幕上看去，“我那朋友回邮件了。”
说着，他就点开邮件看了起来。
还真别说，郭成认识的港市网友，还有点真点能耐，对张家一些掩盖的消息听说过点什么的，所以他在郭成发邮件过去后没多久就回复了过来。
当郭成看到邮件上说，张氏集团曾经在上年的时候一直有意向进军美国市场，但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张家的当家人跟团队在去了美国没多久，张家的人就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反而就传起了要向大陆进行投资办厂的消息。
郭成把对方发邮件跟他说的消息跟凌以阳几个说了下。
在听到这，凌以阳抿着嘴角说道，“看来，这张家会来京的投资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跟在美国发生的事情有关。”
“我也是这么觉得。”郭成看着邮件说道，“不然这转移投资反向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美国啊。”郭磊更是皱着眉头看向郭成，“成子你那朋友能查到他们是在美国做了些什么投资吗？”
郭成摇了下头，“我有问过了他了，他说张家对那件事情保密的特别严，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过，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帮我们。”
说着，郭成还失望的叹了口气道，“他还建议我找在美国做投资证券一类的人了解一下，不过，我们那里认识在国外的人啊。”
“欸？”叶溪鱼突然想到什么的说，“我还真认识一个在美国的人，而且也是做证券方向工作的！”
“嗯？”郭磊几个听到这话都一来疑惑的看向她。
“小鱼，你有认识的人在美国？”凌以阳看着叶溪鱼问道。
“是啊小鱼，我们这么不知道你有认识的人在美国啊。”郭磊好奇的看着她。
叶溪鱼笑了下说道，“说来，这个人你们也都认识。”
“谁啊？”郭成好奇的问道。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啊，你们也都认识的。”叶溪鱼看着他们说道，“王宇寒你们还记得吗？他子啊高中的时候一直在我们家的快餐店里点菜，还来我几次我们家吃饭的。”
“哦，他啊！”郭磊立马想了起来。
郭成更凌以阳也都有印象，在说，王宇寒还是王兵前妻的儿子，这重身份就是让他们想忘也忘不了啊。”
“不过小鱼，王宇寒高考的时候分数靠的挺好的啊，他没有再国内上学吗？”郭成问道。
第411章
叶溪鱼,“他高考的分数是挺好的,但是王家的那帮人不是见王宇寒考上了华大，又想要把他的监护权给要回来嘛，他妈妈看到这个情况,就让王宇寒去国外念书了。”
“是这样啊。”凌以阳理解的点头,“这王兵家也不是个什么玩意儿，他选择出国留学是正确的。”
郭磊,“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王宇寒的妈妈是在美国的一家证卷所上班的吧。”
叶溪鱼拿起书房里的电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点头，“对,所以我想找梁阿姨打听一下。”
说着确定好这会儿是梁雪柔起床了时间了的叶溪鱼,就把王宇寒留给自己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电话在接通后，没多久就传来了王宇寒的声音,“喂？”
“宇寒,是我叶溪鱼。”
“呀,小鱼啊，好久没有联系了，你最近这么样？”王宇寒高兴的道。
“挺好的,你在美国念书这么样。”说着，好久没有联系的同学两就聊了会儿，然后，叶溪鱼就进入了正题,“对了，宇寒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
“我说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我，这么就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呢。”王宇寒笑着说。
叶溪鱼，“那是，我这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哈哈，那行你快说说找我办什么事，只要能帮的我肯定帮。”王宇寒爽朗的说道。
从这声音就能听出来，王宇寒在美国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过的不错。
叶溪鱼，“这事说来主要是要麻烦阿姨帮忙。”
“我妈？”王宇寒愣了下，“你找我妈能帮什么忙啊？”
“哦，你原先不是跟我说过，阿姨是在一家证卷公司上班的嘛，我想打听一家上市公司在美国投资的情况，所以我就想到阿姨。”叶溪鱼朝王宇寒说道。
王宇寒，“是这样啊，那你稍等下，我妈这会儿正好也在，我去叫她来。”
说着叶溪鱼就听到了王宇寒在那头大声的喊着梁雪柔的声音。
在厨房做早餐的梁雪柔听到王宇寒的叫声后，立马就从厨房里小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叫我有什么事？”
王宇寒示意了下手里的电话跟她说了下，叶溪鱼想要请她帮忙查下一家上市公司在美的投资情况。
梁雪柔听到是叶溪鱼找她帮忙后，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毕竟，她还感谢叶溪鱼在那天王宇寒被王兵训斥了之后，来到郭家遇到了方子量，这才让她们母子有联系上。
还让她拿回来王宇寒的监护权，所以这会儿叶溪鱼想要她帮个忙的时候，梁雪柔想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叶溪鱼听到梁雪柔问都不问自己要让她帮忙查那家上市公司，就答应下来的声音也不由的乐了，“梁姨，你都还没有问我要让你帮忙查那家公司的投资情况呢。”
“对哦，你要调查那家上市公司来这，叫什么名字上市的地点是在哪里？”终于回过神的梁雪柔朝叶溪鱼问道。
接着，叶溪鱼就把张氏集团的信息跟梁雪柔说了下，当然她也没忘把张氏集团在前段时间有可能在美国投资失利的实力的消息也告诉了梁雪柔。
梁雪柔一听到这消息，在联想张氏集团是从香港上市的财团后，她立马就想到了点什么，“这事我好像有听谁说起过，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倒是忘了，你等等我今天去帮你查查。”
“那就麻烦梁姨了。”叶溪鱼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
挂了电话，叶溪鱼看着大家说道，“梁姨说了今天会帮我们查一下。”
“在等梁姨消息的时候，我们也关注下张家那帮人的动静。”凌以阳说道，“看他们这会儿已经迫不及待的联系人，估计要行动也就会在这几天。”
“我去找人盯着他们。”郭成说道。
郭磊，“那个今天张家联系的人叫什么来着，我去盯着这家伙看他想做些什么。”
说着，这几个就行动了起来，当然叶溪鱼就不用了，她被安排在大后方等梁雪柔打电话来就行了。
叶溪鱼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还是先去看会儿电视吧，梁姨可没这么快就能把消息查到。
果然，这个电话一直到叶溪鱼睡了一觉起来，梁雪柔才打回来。
原来，梁雪柔不但在上班的时候跟公司里的人打听，还在下班后找了一个对这方面有深厚了解的朋友问了下有关张氏集团来美投资的事情。
所以，才会到这会儿才给叶溪鱼打电话。
“小鱼，我那个朋友说，张氏集团的人原先在美看上一项有关于新能源的项目，为了能研发这个新能源，他们还特地找上了那家有关新能源研发的公司，而且听说还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可是后面有人证实这个新能源是一项骗局，那家说自己是a大博士的研发人员，更是被证明只是一个被a大的劝退的研究生。”
“而这个新能源的项目也只是他在a大研究室，看到了眼导师提出的一项为证实的一个项目而已，这个被a大劝退的研究生，为了自己颜面跟虚荣心就扯着这面大旗在外宣扬，这还真让他宣扬出了点名声，有些对这方面不了解的商人还真就入了他的套……”
所以，这事情就是一个骗子拉着大旗扯皮，然后骗了一帮子人的故事，而这张家就是一个被虚假宣传给骗了的受害者。
而且还是一位受害的不能在受害了的受害者，张家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在新能源上大捞一笔，那知道在进行最后的商讨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家伙居然是个骗子，而且还是一个只会吹牛，其他什么都不会的骗子。
那些原本说已经研发到一定程度的实验项目，这会儿也被拆穿只是套着个漂亮的外壳好问张氏要钱的幌子，这个发现就让张家受不了了，毕竟他们在这个时候已经投入了大量的钱财。
要是直接把这个事情拆穿宣扬出去的话，张氏集团的名声肯定会遭受到极大的打击，为了名声跟股票的稳定，张氏集团只能打落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吞，然后悄悄的平息这件事情。
但这也不能说张氏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去，他们暗地里在收拾这个残局的时候，还是有人听到了些动静，但是他们具体损失了多少钱的问题，就不由很多人知道了。
也就是梁雪柔认识的朋友，正好在一次宴会上见过那个牵头研发的人，并且听了那人夸张的宣言，不过也这个是因为那人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夸张了，梁雪柔的朋友才没有考虑给他投资。
不过，他的一个朋友倒是心动的投资了一笔，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对这件事知道的不少。
“所以，我朋友估算了下，张氏集团在这个项目上的投资……”梁雪柔对着叶溪鱼问道，“小鱼，你要不要猜猜他们损失了多少？”
“嗯？”叶溪鱼听到这话楞了下，然后笑着说道，“让我猜就算了，我对这方面也不了解。”
听到这话，梁雪柔也笑了，“也对，我直接告诉你吧。”
说着，梁雪柔还啧啧了声，“不过，这张氏集团也真是大手笔，在这么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项目上，一口气就投资了好几个亿也算是个厉害的人物了。”
“你说什么？”叶溪鱼惊讶的道，“张氏集团在这个新能源项目上投资了好几个亿。”
“是啊。”梁雪柔要不她朋友跟她说的，她也不敢相信，“这张氏集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财大气粗还是真傻，这么也不调查清楚了就丢下这么一大笔钱。”
说完后，梁雪柔还朝叶溪鱼问道，“对了，小鱼，你要查这家公司干嘛啊？”
叶溪鱼，“哦，我听说这家公司要在京投资办厂，而且刚好他们要办厂的那块地跟我家有关系，所以我才想找您帮忙打听下，看看他们家是不是真有实力。”
叶溪鱼这话也真没说错，张安雯在京市的周边还有好几块地皮，而且，这些张家人在京市周边考察办厂地点的时候，也有巡到张安雯持有土地的地方看了几回，所以叶溪鱼这话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梁雪柔听到这话后，也理解的点头应了声，“那是要好好调查一下，毕竟，这钱上面的也不是小数目。”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找您问问情况。”
“没错，就该这样，你以后还要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给梁姨打电话，只要梁姨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那实在是谢谢您了。”
“客气什么，你可是我家宇寒的朋友……”
在接完梁雪柔的电话后，叶溪鱼就把梁雪柔告诉她的消息告诉了凌以阳几个，当然这事她也跟张安雯他们说了声。
张安雯在听到张氏集团投资失利，损失了好几个亿的时候，就不由的哼了声，“我说他们这么就想到要来找我了，原来是投资失败亏空了不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