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高层对面前这个男孩如此恭敬,不禁端详起白凉来,庭院里灯光朦胧,白凉又在背光的地方,只勉强看得清五官的轮廓。
    于是忍不住低声问瑞利的高层:“孙副总,这位是?”
    孙副总连忙介绍道:“这位是白年,我们瑞利的董事,白少,这位是畅饮的覃总,这位是粒派的范总,这位是安特的魏总,我们今天是来这里商议《无邪》的投资事宜的。”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这几位老总还是隐约看得出对面这位白少年纪还小,又听孙副总说这是瑞利的董事,当下就吃惊不小,下意识以为这位白少是瑞利哪个大股东的亲戚。
    于是连声笑道:“原来是白少,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没想到这么年轻,这年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
    白凉也跟着笑道:“覃总范总魏总过奖了,我也只是在瑞利挂个名而已,不足一提。不知道今天孙副总有没有替我们公司好好招待你们,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劳烦跟我说一声,我再让人安排别的节目。”
    这番谦虚话配合白凉刚过变声期的清润嗓音,听着让人如沐春风,几位老总心里有点飘飘然,连忙应道:“哎,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了,今天孙副总已经破费了,时间也不早,我们也是时候回家去咯。”
    白凉便道:“那让孙副总送你们一程,改日有时间,我再亲自做东,请你们喝上一杯。”
    “既然白少发话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改天见哈。”
    白凉往旁边退开一点,让他们一行人先走,从刚才起就站在白凉背后大气不敢喘一声的沈睿哲等人走远了,才拉着白凉的衣服问他:“弟弟,刚才的人你认识啊?”
    白凉:“啊,一些合作伙伴而已。”
    看白凉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作为合格二世祖的沈睿哲对这他位神秘又能干的弟弟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走到门口,范总才想起来似的,问孙副总道:“老孙,刚才那位白少是什么来头,我怎么不记得你们瑞利有姓白的股东?”
    孙副总原本还在吩咐跟着他来的属下去找代驾,听范总这么一问,左右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才解释说:“范总有所不知,这位白少原先不是我们的股东,去年年初我们公司不是因为投资不善,股价大跌,差点面临破产吗,后面还是白少注资,才让瑞利存活下来的,就连《无邪》的版权,都是他谈拢了,才jiāo给我们制作的呢。”
    这么一听,其他两位老总也惊讶不已,连忙追问:“这位白少出手如此大方,是什么来历?”
    孙副总也不太清楚白年是什么来历,国内姓白的富豪就那么几家,看着也不像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的人家,而且在整理他档案存放公司的时候,亲属那一栏也是空着的。
    虽然知道白年即是白凉,但一个刚出来三四年的毛头小子,就算再怎么红再怎么能赚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丢出十几亿吧?
    孙副总猜不出白年的心思,但既然入主公司的时候他没有用白凉这个名字,那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份,孙副总也不会没眼色到在外面四处宣扬他们的新董事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白凉。
    沈睿哲喝了酒不能开车,白凉也不想开车,只能打电话让马兴过来接人。
    马兴这两天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还得时刻听命,接到白凉的电话,二话不说就打车过来,开沈睿哲的车,把白凉跟沈睿哲接回去。
    马兴看了眼后座的沈睿哲,问白凉:“白少,您是回主宅那边,还是去您那边?”
    白凉:“回主宅吧。”
    于是马兴在红绿灯那里调了个头,直接往主宅的方向开去。
    主宅离市区比较远,回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保姆们应该是提前接到了马兴的通知,进门就给他们准备好了醒酒汤。
    白凉没有喝酒,自然不愿意喝一碗味道奇怪的yào汤,他对保姆摆摆手,转身上楼。
    他原本在主宅没有单独的卧室,刚回来那段时间沈珩也忙,忙到把他往家里一丢——回到国内刚好是晚上,回国前白凉听说要把他送走,又是哭又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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