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轻轻往左一拉,接着将雪白的蕾丝胸衣也叼到一边。
    佳期脸颊的皮肤擦过她胸前的敏感,林未眠微微地战栗了一下。随即佳期含住了它。她借着枕头的高度看着。佳期的长睫毛纷纷安静憩息在脸上,遮蔽了她眼睛里的神情,她的唇舌在吮弄着她。她虽然止不住地颤抖,那种难言的感觉在周身的神经扩散和燃烧,可是很奇怪的,她心里一点绮念也没有了,取而代之倒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佳期是我的孩子。”佳期松开了她的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越发像个孩子似的赤诚地索取起来。她发现她也在抖。
    林未眠的手一获得自由,就抬上来轻轻摸了摸佳期的头,然而佳期的身子一僵,抬头望向她的眼睛。两人隔得这样近,却像隔着千万里对望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激怒了佳期,她忽然冷着脸拿过旁边的皮带,将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用那皮带绕手腕四匝,最后再绾了一个结,放在她的头顶。
    这样一来等于一劳永逸了。
    她在她手上倾泻了三次。
    佳期什么地方都亲到了,收复了曾经所有的领地,但是没有吻过她的嘴唇一次。
    佳期先用温热的湿毛巾给她做了清理,她再去洗了澡回来,林未眠已经睡沉了。她变得那么小,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床的最边沿,那么可怜。佳期在床沿的地毯上坐下,她端杯子的那只手,手肘轻轻地搁在床沿,低头就近看着她的脸,苍白而憔悴的一张小脸,为了不出声连嘴唇也咬破了。
    佳期心里又开始疼起来。现在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了。就只剩下了另外一种情感。她真是倔得跟驴一样。她为什么不倾诉这七年她受的那些苦。她这样她就对她下不去这狠手。她低头吻在那恬静的额头。她想,假如现在林未眠醒过来,就抱着她远走高飞。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在睡梦里叫了一声:“谢佳期。”
    作者有话要说:  ………………
    第99章
    清晨的新闻统计着昨晚的冰雹灾害造成的损失, 以郊区农作物受害为主, 城区有两个信号塔轻微损伤, 幸而没有人员伤亡。据气象局探测, 短期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降雹。林未眠抿一口咖啡,望着电视机屏幕里晨间新闻播报员, 字正腔圆地说着一系列数字。她有很多年没有看电视了,所以看着电视屏幕里的人觉得陌生, 不免有点发呆。
    她裹着床毯子, 两腿缩在沙发上, 手里握着咖啡杯,杯口冒着腾腾的热汽。佳期早出发了, 咖啡壶里的咖啡晾得只剩一点点温, 她自己热了热,慢慢地喝完,准备上班去。
    昨天穿来的衣服都弄得一团糟, 都放在洗衣筐里。佳期以前没有堆积脏衣服的习惯,也许是怕吵醒她, 所以先放着, 等她晚上回来再洗。
    旁边还有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床单。瞥见上边精彩纷呈的痕迹, 林未眠不由得面红耳赤,捂了会儿脸,将那被单拿出来,率先扔进洗衣机清洗。
    谢佳期真的够可以的,昨天晚上这样那样之后, 慢慢给她清理,过程当中她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她后来竟然还换了床单。
    那画面…林未眠甩甩头。
    高大的米色立柜门吱嘎一声打开来。里边没几件衣服,清一色的灰。
    昨天降下来的温度维持着它的冷淡,凉爽得不似夏天。
    她拿了佳期一件灰色的针织衫套在身上,再去阳台顺了一条白色七分裤。佳期的七分裤对她来说就是八分、九分。她往身上穿的时候有点好笑,这下子,真成了个偷衣贼。带上门出去之前她对着狗子眨眨右眼,柴柴坐在玄关送她,心领神会地对着她汪了一声。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穿着佳期的衣服上班去。
    她取了车以后,接上充电器,给名伶打了个电话,说昨天被天气耽搁在了佳期的住所,问他怎么样。馋猫在那边哇啦哇啦抱怨了一通,昨晚上怎么担惊受怕,“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呀,我好死不死跑出去给东区一个鬼办事,回来的路上就遇上了,我想我现在给砸死了可就回不了仙班了,快快地躲到一家小店的屋檐底下,他们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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