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佳期默默无语地看着,林未眠却朝她望过来,眨眨右眼,nǎi声nǎi气:“佳期。”
    屋子里暖烘烘,她nǎi白的面颊上捂出两朵红晕,鼻尖也还有点冻出来的微红。
    “嗯?”
    林未眠挪过来,和她挨着,亮闪闪的眼睛眨巴两下,悄悄问:“你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
    林未眠又咬了一小口蛋糕,小手指指电视机里的画面,“那个。”
    “那个不能随便试的。”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林未眠歪着她的小脑袋,带点营养不良的黄头发往一旁散落,继续咔嚓咔嚓咬手里的小蛋糕,碎屑掉了一点在衣服下摆,她捡起来塞回嘴里,吃完这一口才接着说,“那个到底哪里好玩了,我看好多电视里都要这样。”
    小佳期说:“我也不懂。”
    林未眠点头:“所以我们才要试试啊。你怕吗?”
    佳期摇头。
    “那我来啦。”林未眠郑重其事地将手里的蛋糕放回碟子里,两只爪子在衣服上来回擦了擦,蹭过来扶着她的肩,嘴唇凑过来,毫无章法地在她嘴上啃了又啃。
    啃得她的嘴唇也湿漉漉的。
    再啃了两下,大概是没察觉到什么特别的趣味,林未眠撤下去,蛋糕拿回来接着吃,皱着眉头点评:“骗子,可太难玩了。”
    她当时没做声。
    对于林未眠来说,那也许只是代替“不好,是鹤顶红”的另一种消遣,很快抛到了脑后。可她却陷在沙发里,晕了一整天,好像中暑一样。
    此后的大半年,她一直有种错觉——林未眠是蜂蜜牛nǎi味的。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十六岁的林未眠,吻技比起六岁的她来,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谢佳期忽然想,她是不是找别人练过,接着涌起一阵尖锐的不愉快。
    林未眠的手指在她耳后摩挲。
    ——这次又是玩?
    谢佳期觉得,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她也小小地回应了她一下。
    只这一下,前一秒还很忘我很投入的女孩子却忽然整个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身体僵得比刚刚的她还厉害。
    林未眠清醒过来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在吃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右手还搭在别人胸上,指尖探到剧烈的心跳……
    她以最快的速度松了嘴,微微后仰,看清自己糟践的对象是谁时,哑了,头皮上许多小蚂蚁在爬。
    谢佳期双眼盛满盈盈的水波,嘴唇被她啃得灿若樱桃,呼吸还带喘。
    林未眠张张嘴,没能说出话来,想跑,腰却在谢佳期手里扣着。
    她脸上腾地一下烧起来,“你疯啦,放开我啊!”
    佳期松手。
    她立刻像兔子一样开门蹿了出去,听动静似乎半路摔了一跤,恨了一声,很快起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林未眠背靠房门蹲着,双手抱头。
    她这时候不怨天不怨地,不怪谢佳期也不能怪玉楼春。
    “我真是愚蠢!!”她拿脑袋往墙上撞。
    无法靠近的。一刻钟就能解决的。
    有这两个线索,她居然没有联想到谢佳期?
    她脑子里是装了大海吗。
    还是根本就长了一个猪脑子?
    再不然内心深处她以为,谢佳期没那么容易遭人暗算?
    撞了许久,前额鼓起了一个包,疼得厉害,内心终于平静了一点。
    她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桌上有张字条,笔迹透着雅致,不是她的字。
    她揉着眼睛勉强读了很久,半猜半读,瞅明白了。
    “林姑娘,為免發生意外,導致姑娘有理說不清,姑娘可拿此字跡為憑,證明是奴前去造次,而非你本人。玉樓春留。”
    林未眠简直想仰天长啸。虽说打了补丁,留了后招,算是为她考虑了,怎么不事先告诉她这人她认识,而且就住隔壁?
    真枉费自己这么相信她,她居然不能免俗地看上谢佳期!
    那她与拜托阮美东带佳期出去玩的那些玩咖哪里不同?
    不,还是不一样,人家都是抱抱就算了,玉楼春倒好,直接上嘴。
    要不是她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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